顾烟萝被这液体烫得惊叫,眉间折痕愈来愈深,玲珑耳垂泛着红晕。那人怎么能这么对她,如此孟浪淫行,亏是个读书人。
许听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棒身还在不停抖动着,一点点浊液挂在顶端,他微张薄唇喘息,倒落在她身上,敛目不语。
衣服窸窣滑过石床,许听竹从顾烟萝身下缓缓褪下,起身整理好衣衫,腰间环佩叮当相击。满室的柔糜春情仿佛烟消云散,他又变成了克己复礼、清贵自持的模样。
顾烟萝贝齿咬住了红唇,直至没有血色,情欲如潮海,万蚁咬蚀一般得难熬。被解开拷住的手无力放在平坦小腹了,没有了身上人压制,手慢慢挪动着朝着下身而去,只希望那玉面阎罗没有发现她的举动。
他转身时,就看见她手指按压在花核上,面上染上红云,似泣似诉。冷嗤一声,欺身而来扣住了顾烟萝伸往花穴的手腕。
他眼里划过冷戾波光:“荡妇,没有本官的允许,敢自己淫行。”
刚缓解了一点点的欲望,此刻又攀升。顾烟萝只能绞住了长腿交迭摆动,像荒漠里焦渴的行人,她感觉自己快要枯萎了,被许听竹折磨得变成一具艳尸,空洞而麻木地只想要抚弄花穴。
“别折磨我了...让我好受点,求你了......”
“顾小姐,我说过,你出生钟鸣鼎食之家,却也不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他伸出手指轻点她唇瓣,削尖下颔上还有残留着他的液体,让他眸色更绸缪。
“你什么时候开口说出梅将军的藏身地,本官什么时候肏你的骚穴。”骨节明晰的手指在她花唇上就着液体滑动,肿胀的花核已经充血,饱满至极。
“我真的不知道夫君在何处,饶了我罢。”
那玉面罗刹已走远,手腕被牵动到头顶上方,再没有东西慰藉。
*
许听竹的府邸并不骄奢,坐落在冷清的城西。
濯洗去一切倦意,他和衣而眠。
明早就要点卯,他向来浅眠,只阖眸后却没有入睡。
绿纱窗外有人影蚕动,冷戾的剑光闪烁。
黑衣人翻窗而入,慢慢挪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