阒寂无声的阴暗牢房里,潮湿空气混合着铁锈味,蜡烛的油脂滴落在木盘里,留下细微声响。
顾烟萝红唇咻咻,在石床上无意识地扭动腰肢,娇颜玉貌洇色了春情,眼尾处浅绯,如同赭红颜料渲染了素笺,眼波曼回时像钩子一样,牵引着许听竹催生出本不该有的情欲。
“大人,饶了我罢,民女只是个妇人,国祚大事不闻,怎值得您如此折辱......”
她目光哀怨溢满戚色,素骨凝冰,楚楚动人。他沁凉的手指自她眉心滑落,迤逦至檀口,却因她哀求出声,丁香小舌舔到了指尖,柔软湿润。
他瞳仁收聚,眸色深如永夜,手指猛地插入她红唇捣弄,两指夹住了她的小舌剐蹭,津液不由自主地流下,此刻的推举却好像迎合,舌头不停舔弄手指。呜咽哀戚,靡颜腻理,滴粉搓酥,如同清冷芍药开出艳光。
这番姿态惹得他更加暴戾恣肆,想将身下的女人揉碎在身体里。
只是例行公事,拷问犯妇罢了。可身下的女人如此娇媚,如此,不知羞。
滚烫的性器抵住在穴口,因为兴奋脉搏突突跳动,顾烟萝被这灼热的触感烫得花穴收缩,涓涓细流一点点流入草堆,难以抵御地生出念头,想吞入他的阳具,在身体内狠狠驰骋,肏坏她。但是还留有一丝清明,她拧眉,贝齿咬住了他的手指,力道大得指骨凹陷。
他眸光寒冷,喉结滑动了一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猛地收力,因为疼痛她小脸皱成一团,喘息着放开了手指,一道紫红色的齿印非常明显。
“你是小狗么,咬本官。看来这些天没有给你刑罚,便忘了自己是囚犯。”
“许大人可以打骂我,千不该万不该折辱我,妇嫁从夫,焉能委身于你。”顾烟萝神情冷淡,孤倨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那雪锲霜刻的冷面郎君,青丝由玉冠高束,官服整齐一丝不苟,伏在温香软玉上,薄唇抿成一线,幽幽看着身下的女人。
袍子下的阳具抵在娇嫩的蜜穴口,充血肿胀成紫红色怒张着,铃口流溢出透明液体,青色筋络爬满了的茎身被女人花穴流下的春水打湿了,泛着油亮的光泽。
趴伏在她娇躯上,靠在她颈窝处,沙哑低声道:“顾小姐,可你下面这张嘴不是这样的,流了这么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