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龙酒醒后,召集村委研究了收工粮后,又召开各队队长会说:
“村委研究决定还和去年一样,每亩地收工粮三十斤。”
白玉乾开完会要走,赵仁龙叫住说:
“我要给镇里证明我的能力,让镇里知道我不是饭桶,我是被魏太平遮住了光。玉乾,我一直视你为心腹,你要多多支持我的工作啊!”
“您放心,书记对我有恩,我一定会报答书记的。”
赵仁龙拍拍白玉乾的肩膀。
白玉乾回家,立即催促一队百姓交工粮。
“我家的水稻粪上多了,虫口特别大,打农药也打不住,水稻大幅度减产。反正这是交出工粮,不是交国家皇粮那个公粮,我少交一百斤,等到明年再还怎么样?”赵义阳说。
“不行,别人都说水稻减产了,我们队的任务就完不成了。”白玉乾说。
赵义阳还是不交。
白玉乾对白玉坤使个眼色,白玉坤抓住赵义阳的头发就打。
“你怎么打人?你怎么打人?”杨大丫也觉得自己理亏,拦住白玉坤,将自己的口粮交上去。
白玉乾见一队老百姓都到村部交工粮去了,回到家正要做饭。白玉坤慌慌张张跑来说:
“大哥,不好了,赵义阳上吊了!”
白玉乾扔了水瓢,向赵义阳家跑去。
赵义阳躺在堂屋地上的凉席上,闭着眼,脖子上一圈绳子勒的痕迹。
房梁上还挂着麻绳,麻绳上吊着一只大公鸡。
杨大丫在门前哭。
陈忠虎坐在赵义阳的旁边,一言不发,不停地抽烟。
白玉乾说:
“大叔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我还没反映一下我的困难,白玉坤就打我。你看,我的胳膊都被打青了。”赵义阳流着泪说。
白玉乾看赵义阳的胳膊确实青了一块。
“不讲理,用拳头说话。咳,这哪是父母官啊,这分明是土匪,是恶霸!”赵义阳说。
“这样,赵义阳家少收一百斤,回头我给补上。”白玉乾脸一红说。
工粮全部收完了,白玉乾让白玉坤、陈忠虎和赵信飞去告状。
赵信飞带着白玉坤和陈忠虎来到百花镇镇政府大门前。
白玉坤看镇政府像大宾馆一样气派,一拽赵信飞的衣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