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玉乾看了半天也看不见杨玉环,想都是大美女,上谁都是上,只要能解馋就行。白玉乾也不顾害羞,上前去抱西施。
“没想到你这么花心!”杨玉环从华清池岸边的老柳树后探出头来。白玉乾看瞒不过杨玉环,低下了头。杨玉环说:“没关系,我被寿王李瑁泡过,后来又被李隆基泡,我也不纯。我不怪你,我们去洗澡吧。”
“还有我。”有个女子身着火红色的霓裳,从远处翩翩而来说。白玉乾看那女子蜂腰削背,体香甜蜜,肌肤胜雪,双眸似星,如仙女下凡一般,说:“敢问美女芳名。”那女子说:“我看你一表人才,一定很聪明。我先不报名,我跳段舞,你猜猜我是谁。”那女子说着,一跃到了白玉乾的手掌心,舒展腰肢,扬袖飘舞,宛若飞燕。白玉乾恍然大悟,说:“噢,我知道了,你就是赵飞燕。”那女子又一跃,轻轻飘落地上,笑着说:“你果然聪明,我才跳了几个动作你就看出来了。汉成帝那厮体弱多病,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我整天如守活寡。我还没让他多服点儿药,谁知他就一命呜呼了。我隐忍了将近两千年,我不想枉为人一回,就让我品尝一下正常男人的滋味吧。”
四人下了华清池,在华清池里扎猛子,学狗刨,仰泳,踩水、打水仗。玩累了,杨玉环让白玉乾给她搓背。白玉乾说:“这大夏天的,搓什么背,自己洗洗不就行了?”杨玉环撒娇地说:“不嘛,不嘛,我就让你搓,不搓我可生气了。”说着撅起小嘴。白玉乾让杨玉环脸朝下躺在华清池边,用手捧了几捧水洒在杨玉环的雪背上,搓了起来。
白玉乾将杨玉环的雪背搓了一遍,杨玉环翻过身让白玉乾搓。白玉乾看杨玉环的馒头如喂奶的妇女的那么大;肚皮紧绷绷的,像少女;大腿圆溜溜的,像雪做的一般:白玉乾心中的波浪越来越大了。这时,赵飞燕拉着白玉乾的左臂,西施拉着白玉乾的右臂,二人都骂着白玉乾偏心,要给她们搓。白玉乾不知该给谁搓好了,说:“你们光让我给你们搓背,你们怎么不给我搓背?”“好吧,我们这华清池严重阴盛阳衰,你是宝贝儿。”三人说着将白玉乾摁在华清池边,伸出玉手在白玉乾的身上游走。白玉乾下边立马有了反应。
“哈哈哈!”三人仰天大笑。杨玉环变成了夏冰,西施变成了陆萍,赵飞燕变成了秋明月。怎么会这样?白玉乾心中早已惊涛拍岸,再顾不了那么多了,抱起秋明月,放在华清池边的石板上,抱起秋明月的玉腿说:“明月,我们一年多没有做了,今天终于又能做了。”
突然,白玉乾感到下边湿漉漉、黏糊糊的。白玉乾一下醒来,发现自己抱着行李。原来我做了一场梦。咳,虽然将近三十岁了,但还是梦遗。这也难怪,精满则溢。白玉乾从行李包里拿出三角裤换上,点了支烟想:“陆萍,我对不起你,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明月,我也对不起你,你现在和赵礼规过得幸福吗?夏冰,我以前欺骗你太多次,我也对不起你。你现在怎么样了?找到心上人了吗?为什么喜欢过我的女人我都对不起……看来我太压抑了,我应该宣泄宣泄。找个小姐,不行,别说我没有钱,又怕得传染病,就是有钱,也不会得传染病,我也不能做那事。我是白玉乾,我是曾经在桃花村叱咤风云的人物……这是什么地方?”
红日早已升起。晴空万里,海风阵阵。岛上山峰耸立,云雾缭绕,古木参天,鹤鸣猿啼。蔚蓝的大海一望无际,波浪此起彼伏。
白玉乾背起行李,向岛上走去。
“嗷——”一声狼叫。
白玉乾下了一跳,将行李系在背上,环视四周,只见从四周的树林里蹿出十来匹如豹子大小的狼来,白玉乾拔腿就跑。可白玉乾没有跑多远就被一根古藤绊倒了。群狼追了上来,将白玉乾团团包围。遭了,我要成为狼的食物了!我赤手空拳,怎么可能是十来匹狼的对手呢?算了,早死晚死都是死,我也不做无谓的反抗了。不,我绝不能屈服,我要奋力一搏。白玉乾握紧了拳头,摆出防御的姿势。
那十来匹狼眼露凶光,呲着牙,缩着头,弓着背,做出准备攻击的姿势,慢慢地,慢慢地向白玉乾逼近。
白玉乾看狼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白玉乾头上留下了汗。突然,一匹狼前腿弓,后退蹬,猛地向白玉乾扑来。白玉乾一脚向一匹狼踢去,正踢在那匹狼的下巴上。那匹狼被踢得在空中翻了三个筋斗,摔倒在地,嗷嗷直叫。
白玉乾正在庆幸自己在监狱跟着狱友学武没有白费,剩下的狼一齐扑向白玉乾。白玉乾看退无可退,进无可进,纵身而起,跳到一匹狼背后。那些狼正好头对头互相撞击在一起,群狼互相撕咬起来。白玉乾不等那些狼调转身子,一只手抓住一匹狼的尾巴,两只手共抓两匹狼的尾巴,使出浑身的力气抡起两匹狼向剩下的狼乱打。噼里啪啦,嗷嗷嗷,白玉乾将群狼打得翻滚嚎叫,嗖地甩出手中的两匹狼,一下甩出数丈远,将那两匹狼摔得嗷嗷叫了半天才爬起来。白玉乾调头又跑,群狼又追。白玉乾站住,对群狼大吼一声,怒目而视。群狼停住,呲着牙,不停地后退,不停地后退,退得远了,调头钻进树林。
白玉乾看狼也吃软怕硬,心中暗乐,又迈开大步向前走去,可突然感到腿软了,原来刚才力气已经使得差不多了。白玉乾暗道:“我刚才不知从哪里来得神力,看来危险时刻能激发人的潜能。我得尽快离开这里,若再遇到狼就麻烦了。”想到这,快步向前走去。
白玉乾踩藤攀岩,一直到深夜才进了孤岛里面,里面是坦荡如砥的平地。一圈一圈的路灯,像飘带一样。来往的车辆如流萤在立交桥上飞舞。
夏天的天小孩的脸,一点儿不假。刚才还满天星斗,眨眼间乌云密布。白玉乾扛着行李包,走了一阵,见前面高楼林立,灯火通明。白玉乾知道前面是一座城镇,加快了脚步。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跟着“咔嚓”一声霹雳,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白玉乾看前面公路边的山脚下有块巨石,像巨大的屋顶一样,下面有丫丫叉叉的石头撑着。白玉乾忙跑到那块巨石下避雨。这时,公路东西两面各来几辆大卡车,从车上下来许多手持各种枪械的年轻人,二话不说,开枪互射。白玉乾吓得赶紧藏在一块青石后面,探出头来观看。“嘟嘟嘟”,枪不停地喷着火舌,子弹打在车上梆梆梆地响,火星四射。一批人倒下,又从车里冲出一批。轰隆一声,一辆卡车爆炸了,火光冲天,车上的人被炸飞了老高。“呜呜呜”,警笛响了,远处来了一队警车。有个女的高喊:“兄弟们撤!”“呜——”,火并的车辆都调转方向,疾驶而去。警察扑了个空,收拾了现场走了。
白玉乾看得心惊肉跳,暗道:“这是什么鬼地方,社会治安这么乱。还是华夏国好啊,华夏国地大物博,政通人和,欣欣向荣。咳,可惜我以前在华夏国不知珍惜,成了通缉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只能在这里求生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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