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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自己用擦流出的YY止不住的水面纸当尿不湿)(1 / 1)

路程较长,道路颠簸。

陆钧正襟危坐地开着车,只是时不时扫一眼后视镜,十分好奇学长的忍耐力。

含着跳蛋的总裁只是在后座闭眼小憩着,只是那隐忍的表情还彰显着那并不平静的内心。

陆钧把控着方向盘,然后跳高了跳蛋的震动频率。

“嗯……”一声呻吟从后座漏出,又销声匿迹。

陆钧瞥向后视镜时,已经没有丝毫异样了,只有那眉头微皱着。

学长的适应能力好强啊,陆钧感慨地想。

到了公司后,两人各自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空气在酷暑中凝固,有些事情不能一直搁置着,总归是要处理的。

陆钧请了半天假后,先开车去了海城大学附近的停车位,再慢慢走去大学时常来的迅知网吧。

热量聚集的午后,知了有声没气地叫着,哪怕是林荫大道下,也是干巴巴的空气,消耗着呼吸的力气。这种最容易被热浪卷席的烦躁,却勾不起陆钧的内心丝毫波澜。

他冷静地分析着现有的情报,他逃离那个男人的控制已经快接近两天,现在他所在的圈子几乎没有人不知道“陆家少爷出国读书了”这件事。再加上现下何处四起的“谣言”:在不知陆夫人死了多少年后,陆家主终于重振雄风,陆家多了一个继承人,并将在后天的晚会上被正式介绍入圈。

这只是最表面的情况,但这就已经够了。

陆钧嗤笑一声,他知道那个血脉上为父亲的男人在逼他主动回到他的掌控范围——用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思绪一蔓延到这里,陆钧就感觉到像是有蚂蚁在啃食他的神经,密密麻麻地刺痛着,瘙痒着,他的头开始胀疼,心脏也在抽搐,慢慢地,好像不单是心脏了,全身都在痛。他咬着牙,腮帮子抽动着,但他脑子十分清醒,他甚至想笑,他实在是克制不住那发自内心的愉悦,在无人的路上弯下腰捧腹大笑着。

他一想到前天晚上他用激活的催眠助手消除了自己身体里的定位后,那个男人也是像他现在这种相同的感觉,这种报复成功的喜悦就充斥着陆钧的每一个细胞。

陆氏生物科技公司,一开始就是为了治愈陆家人一脉相传的基因病——ir751a基因的定向突变而成立的,只是后来研究出的生物科技越来越多,专利的把持也越来越多,成为了国内生物界的领头羊,陆氏生物科技公司背后的陆家也一跃成首都的顶流新贵。

原本突变是不定向的,可偏偏有这么一种基因,在dna时毫无反应,可一旦到二十岁,ir751a积累到一定程度后会发生定向突变,使修饰后的基因在表达时特异性破坏某种理性因子,导致人在控制欲上有过强的偏执倾向。

简而言之,就是二十岁后遗传精神病会爆发,特征主要为控制欲过强,表现出来的可能是感情专一,也可能是变态般地掌控某项属于自己的东西。

而陆钧的父亲就是发病后,病态地掌控着身边的一切,他甚至在陆钧小时候,给他注射了纳米级生物定位器,注射到血液里那种,或许把血液抽干才可能取出来的定位器。

如果不是催眠助手的降维消除了定位,他终有一天会忍不住动手和那个男人鱼死网破。

陆钧慢慢撑起自己,不顾那突如其来的疼痛,拖着脚步一下一下走向那家网吧。

刚进网吧,就被里面各种外卖泡面的刺鼻味呛了一下。陆钧眉头一蹙,让网管刷了一个机位,第一件事就是改掉电脑的ip和域名,匿名发出了一封邮件,又换了一个账号,发了另一个邮件后,才关掉电脑。

陆钧趴在桌上,在感觉身体的疼痛慢慢褪去后,埋在胳膊里因为兴奋而充血的面部才慢慢冷却下来。

然后他拿出催眠助手看看他的学长。

这一看就让刚褪下的兴奋重新涌起,只见那清冷的总裁裤子半褪着,而丁字裤正好卡在了小腿上形成束缚,他屁股坐在老板椅上,细长的双腿翘在办公桌上,手里正拿着几张纸巾在擦小穴里流出的淫液。可是这吸水纸巾不禁没能擦干净那液体,反而因为轻微的摩擦而引起躯体的颤抖。

奚筠又抽了几张纸,往阴道里塞了塞,可能是想等它吸足液体后再抽出来,但里面震动的跳蛋却让小穴不断地、缓慢地收缩着,那面纸就被那张贪婪的小嘴一点点吸了进去,奚筠紧绷着脸,好像不知道自己的女穴为什么这么能吸,他手忙脚乱地想抽出来,却只是徒劳地撕碎了湿滴滴的面纸,而那口粉嫩的小穴,也因为过多地分泌液体,而红艳起来,煞是好看。

奚筠无措着,胡乱地用面纸擦了下后,就开始用很厚一叠面纸垫在下体上,好像把那叠面纸当成了尿不湿,然后拎起丁字裤,把阴茎套进硅胶洞里,又让那又细又坚韧的丁字裤卡住那叠面纸的位置,防止它们掉出来,最后才穿好西装裤。

如若不看那潮红的脸颊,怕是谁也猜不到这个反锁了的顶层豪华办公室里,清冷的总裁已经染上了情欲。

陆钧收回那种仿佛要把人生吞下的目光,他关掉app,把电脑上的痕迹清除,等收拾好这一切后才出了网吧。

烈日已经没有那么刺人了,那条林荫大道上出现了稀疏的人影,陆钧避开了这条道,换了条小路走回车内。

与来时不同,陆钧的心情从未有过的轻松。车载音乐里轻快地响起了热门dj,这条路的尽头还有他的宝贝在等他帮忙止水。

好吧,虽然这一切看起来短暂又易碎,但起码,他走出了第一步。

江湖上势力风风雨雨,真真假假。但江湖排名里,竟让阁云楼当了天下第一刺客楼。据说阁云楼的刺客的训练要求十分严苛,非合格者不能出任务,而出任务者必成功。

若有什么仇家,只管找阁云楼就好,一月内必死,若事出紧急,重赏之下,七天了结。

“哦,朱雀园的新人?”姬泽兰摆了摆白玉红穗的扇子,妖娆的身姿藏在一身黑色斗篷里,只因他侧躺在摇椅上微撅着臀部,才能隐约看出那傲人的曲线。

“嗯,是那位大人亲自带回来的。”穿着紧身衣的人跪着低头汇报,他是姬泽兰的随侍,代号是小五。

“有意思,”姬泽兰嗤笑一声,“大人眼光一向可以,那咱就多招待一下他。”

说完就朝小五招招手,小五立刻膝行向前到一个极近的距离。姬泽兰从宽大的斗篷里慵懒地伸出一只玉足,灵活地解开紧身衣的系带,小五饱满的胸肌露了出来,那对暗红的乳头被玉足的脚趾玩弄起来,由清入重,被玩弄的人儿却没有丝毫不适,仍然跪立地笔直,只有那粗重的喘气声能暴露他内心的情欲。

最后那只玉足停了下来,虚虚地悬在摇椅边上,小五又膝行几步,俯下身开始舔舐那只玉足,从脚尖舔到脚跟,连足趾间的细缝都不放过,最后把半只玉足都含进嘴里吮吸。

那玉足好像又有了兴趣,开始在小五的嘴里收缩、踩踏着,直至小五的阴茎抬头膨胀,而这在特殊的紧身衣下显得十分突出。

姬泽兰掀了掀扇子,看见那凸起后哂笑一声就缩回脚,整个过程才五分钟不到。

“不准触碰阳根,中午吃饭的时候自己撸到碗里舔干净。”姬泽兰闭上眼想小憩一会,“退下吧。”

“是。”紧身黑衣人敞着胸膛就退下了,只剩摇椅上的人独自寂静。

朱雀园一隅,墙角立着些刚竹,风声簌簌,竹叶翩飞。

奚筠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换了衣服,上半身裸着,下半身则穿着一件的丝质长裙,小穴里插着的东西则已经延伸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床很软,被子也很棉软,好像是绒毛织在了表面。若要说有什么不满,那就是细密的绒毛蹭着肌肤痒痒的。

他回想着昨天那位公子。

那公子好像生来就被众星捧月着,坐在那素雅的马车里掀开半边帘子,狐狸面具遮不住的眼眸里包藏着万象群星。

就这样的第一次见面,夏雨的急促拍打下,公子高高坐在车里,他则在泥水里瘫坐,衣衫不整,狼狈至极。

可能是他望向公子的目光过于强烈,那马车停下了,车上下来一位撑伞的青衣侍女,告诉他公子想和他聊聊。

奚筠跟上了马车,发现自己身上的脏泥沾在了马车上,但他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本该随着出身而来的自卑和愧疚,都在这场栽赃罪的动荡里,成了那份死志。

他进去后,才近距离看见公子一身精贵的长袍上纹着几支竹子,优雅地坐着,还示意他坐在旁边。

“你叫什么名字?”公子浅抿一口茶,抬眼看向他。

“奚筠。”奚筠回道,带着很久没说话的沙哑。

“奚筠,愿意跟我走吗?”公子伸手揉了揉他脏乱的头发。

“我愿意。”

外面有雨溅了进来,打在奚筠脸颊上,苍白的脸已经瘦出了骨头。

他看见公子浅笑着,那双眼里汇聚的星辰好像把他破碎的灵魂捞了回来,他开始感受到雨水的冰凉,开始意识到坐垫的柔软,开始不想让眼前风光霁月的公子失望。

“我愿永远为您效忠。”奚筠郑重其事,他又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乖孩子,把衣服都脱了。”

公子开始轻抚过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嘴唇,见他僵着没什么动作,才轻声问:“还不脱吗?”温润的声音缓缓流进他的耳朵。

他开始脱掉那身脏衣服,从短褐开始,再解开襦裤,最后露出一件贴身的汗衫,他脱衣服的手开始颤抖。

因为那白皙的手掌捧起他的脸后,开始摩挲他的耳后。密密麻麻的快感刺醒了神经,他死死地咬住下唇,不愿让那恶心的呻吟暴露在公子面前。

他听见公子笑了声,然后汗衫的布扣被那修长的手指勾开,他彻底裸露在公子眼前。

“放轻松,奚筠,你很漂亮。”公子夸着。

红晕从脸颊漫到耳根,奚筠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下唇,一声诱人的呻吟从口齿间溢出。

“真好听,小筠,不要害羞,大胆地展现自己就好。”公子继续鼓励道,还安抚地摸着他的后背,从颈部到臀部的沟缝处,一下又一下。

“调整好了吗?小筠。”公子询问着。

“公子请吩咐。”奚筠低着头。

“是否还有点害怕?”

奚筠不语。

他看见公子从旁边的檀木柜里取出一条柔滑的丝巾:“用这个吧,小筠,相信我吗?”

奚筠点头,乖乖闭上了眼,感受着那玉指用丝巾绕过眼睛,当眼前一片黑时,好像其他的感官都敏锐了不少,那丝巾被打了个结。

“现在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我。”

奚筠内心有种莫名的兴奋,好像这就是他等待多年的话语。

“乖孩子,坐直来,挺起你的胸膛。”

奚筠听话地挺起了胸,任由那手指在身体上下游走,尤其是乳头,在被手指疼爱后就坚挺起来,敏感的恨不得黏在那手指里。

“告诉我乳珠有什么感觉?”公子淡淡地问。

“痒,但揉过后有点舒服。”奚筠想低下头,又被那玉手强行抬起脖颈。

“好孩子,你很优秀,优秀的人应该自信地抬起头来,你的乳珠是极品呀。”

奚筠仰着头,像引颈的天鹅一样,自愿被操控着。

“转过来,趴下去。”

奚筠照做,但公子似乎很不满意,一下下拍着他的腰肢。

“低一点,再低一点,就这样,很棒了,用你的身体记住这个位置,腰肢要下陷到这里才完美。”

然后奚筠就感受到一只手从后面插进了他的大腿内侧,强行掰开他紧闭的双腿,然后虚握着他的下体,向上轻推着。

“乖孩子,翘一点臀部,再翘,腰肢别动,很好。这个腰臀的高低比之后要练好,之后会有考试。”公子爱抚地揉捏着他的翘臀。

“乖,我看看你的小嘴。”

小嘴?但奚筠只感受到他的股缝被扒开,然后响有抽屉拉开的声音,紧接着是他的阴唇被奇特的金属夹子撑开,那一点金属冰冷引起身躯颤抖,但他还记得公子要他记住这个姿势,他用力保持身体的腰臀比。

“很棒,让我来检查一下里面是不是也是好孩子呢。”

接着就有一根被温过的、细长的、硬硬的丝线,被插进了小穴,当插得足够深后,突然有一股微弱的电流从丝线贯通到整个洞穴,甚至刺到了子宫口。

“啊……嗯……”他忍不住快感,开始呜咽。

终于在那根细丝膨胀到塞满小穴后,电流停止了,奚筠的小腹也满满的,感觉肚皮前面都要略微凸起一点,他喘息着,快感冲破了他的意识。

只隐约间听见公子说:“真是极品的小嘴,呀,优秀的孩子应该得到奖励,这欲魔丝就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

奚筠彻底被快感干晕了过去。

奚筠脸红了几分,他侧躺在柔软的床上,伸手往后摸去,一手毛茸茸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他能感觉到花穴自己在毫不知耻地吮吸着、紧咬着这条尾巴。他用了点力气想把尾巴拔出来,但这粗糙的动作带着艳红的穴肉往外翻,然后是在尾巴和花穴的交合处摸了一手黏液,可惜分泌的黏液越多,小穴自己却咬地越紧,奚筠累得趴在床上直喘气。

显然他对这玩意一点办法没有。

这时,房门嘎吱一声开了,门外进来一个穿着紧身衣的男人,那收紧的衣服清晰地描绘出男人的胸肌膨起,腰部精壮,手里端着餐盘。

他看着刚玩完尾巴的奚筠,语调平稳地说:“小主,请起来吃饭吧。”然后走到桌旁,把餐盘放到桌子上。

奚筠有点不好意思,立刻应了声就坐起来,但这时他身体僵了一下——应该是坐着时把尾巴吃地更深了,而且赤裸着的上半身让他忍不住把被子拉起来遮住自己的双乳及以下。

男人好像没看见这一切,只是向奚筠低头道:“奴是您的随侍十七,之后的课程将由奴来协助您学习。”

奚筠愣了下,他突然想起来昏迷前公子提到的考试,有点不确定地问:“这里是哪?那位……公子呢?”

“奴在接到召令时,就是那位大人命奴来侍奉您的。”在提到那位大人时,十七才流露出一丝意外的情绪,然后又端着平稳的语调说,“这里是阁云楼,那位大人的事奴等级太低,并不清楚。”

奚筠暗暗心惊,他知道阁云楼是目前江湖上第一的刺客势力,没想到那位公子竟与阁云楼有关。

这时他的肚子发出一阵咕噜的声音。

“您还是先起来吃点东西吧。”十七立在一边,轻声说道。

奚筠点点头表示知道,然后他艰难地一手撑起自己,另一只手还拎着被子,站起来那刻,红色的尾巴就立了起来,掀起那丝质长裙,在身后轻轻摇摆着,火烧一样的尾巴立起来后正好能够到奚筠的脖颈。奚筠腿一软,眼看着就又要倒床上了,却这时感受到一股力把他扶了起来。

“我扶您过去。”十七粗糙的手掌按在奚筠的左肩,然后沿着后颈摩挲到右肩,不着痕迹地把被子松在地上,从侧面能看到这具白嫩光滑身姿上缀着两颗粉红的乳珠,粉色层层晕开,显得那乳珠更加可口。

奚筠在被子坠地就慌乱了一番,但花穴里那根尾巴让他根本做不出蹲下捡起被子这个简单的动作,他咬着下嘴唇,那带着坚毅的小鹿一样的表情,只会让人食欲大发。但十七仍是很镇定,好像裸着上半身、只穿长裙、屁股里还塞根尾巴是很正常的穿法。

“小主,被子会摩擦到您娇弱的皮肤,您得习惯善待肌肤,赤裸是一种很健康的方式。”十七的声音在奚筠耳边响起,“等入门测验过了,您就可以领到斗篷来遮掩了。”说完,就强硬地扶着奚筠坐到凳子上,把餐盘里的白粥和牛奶摆了出来。

奚筠很明显能感受到十七的强势,但已经两天多没吃饭的他,这一看见食物,哪怕只是一碗白粥,也忍不住端起来一饮而尽,牛奶也是一点不剩。

“小主,早餐过后就是晨沐了,您需要随时保持清洁。”十七毕恭毕敬地说,“请让奴带您去沐浴房。”

解决完饥饿问题的奚筠只是眯了眯眼,决定在目前还不明朗的情况下,先跟着十七走。

在又拂过一层珠纱后,他们才到了所谓的沐浴房,这里离醒来的房间不远,大概被设在园子的东边。房子不大,但设计的很奇怪,在面向东方的位置是一个敞开的样子,这东面的墙完全是透明玻璃构建起来的,除了一面是进来的房门,其他两面都摆满了东西,肉眼可见有一篮刚摘下的新鲜的泡澡花瓣、一些倒挂着的型号不一的刷子、还有摆在架子上不知名的瓶瓶罐罐。

而房间正中间是一个和人体基本等比例的很深的瓷缸,里面有一把藤质交椅,这椅子一看就是用来让人坐在上面沐浴的,但奇就奇怪在它的座面,正常的座面是平滑的,它却是鼓翘起来的,如果人真的坐上去,身体也会被迫形成一个v形,坐着应该不会很舒服。

“小主,请吧。”十七示意奚筠坐上去,奚筠却沉默着不动。

“哦,差点忘了,这尾巴可不好安置。”十七拍了下脑袋,“那就背过来趴着吧,这浴椅是可以改动的。”说着他就把椅背按了下来,形成一个小山的样子。

“一定要洗吗?”奚筠目光转向十七,这才是他第一次正眼看向这个所谓的随侍,一张普通不出彩的脸和淡漠的表情,都彰显着这个人并不正常。

“是的,小主快趴下吧,您也不想奴来帮您吧。”毫无情绪起伏的话语里带着浓浓的威胁。

但到目前为止,他都只是语言威胁,态度虽强硬,但还是有给自己自主行动的空间,奚筠思考着。

他看见浴缸旁的小推车上正好有一个玻璃瓶,里面淡粉色的液体在阳光下散射出光芒。

他突然拿起这个玻璃瓶就往身后的十七头上一砸,他注意到十七有下意识躲避的趋势,但是十七却控制住了自己,硬生生挨了这一下玻璃瓶开瓢。玻璃碎在他脑门上,粉红色的液体四溅,那块头皮直接裂开了,鲜血从他的额头上汩汩淌下。

但十七的反应也很迅速,他不顾正在淌血的伤口,直接上前反剪住奚筠的双手,把他摁在浴缸边上,强有劲的大腿跪压在奚筠双腿上。奚筠发出一声闷哼,十七头上的血溅到了他身上,那乳头也在鲜血的映衬下激动地晃着。十七不知到从哪掏出一段带弹性的绳子,给他双手捆住,之后禁锢着奚筠的双腿,给他强行抱到交椅上,又从浴缸边上拉出绳子给他双脚分开固定住。

此时的奚筠十分狼狈,他双手被捆绑固定在前面,身体形成一个倒v,屁股高高翘起,细长的双腿也被强行叉开固定在扶手上。那根火烧云一样的尾巴就翘弯在空中轻摆着,好像一根真的尾巴一样在表达主人的不满。但也因为尾巴弯立着,轻盈的裙摆被它掀到了主人光滑的背上,尾巴和花穴的交合处翕动地一清二楚,那后穴也是可怜巴巴地吮着空气,好像不塞点什么进去才不正常。

不过很显然,用这个姿势来清洗,只是为了方便不压到尾巴罢了。

“你们到底想干嘛?”奚筠冷声质问道。

“小主,每一个进阁云楼的人都是自愿的。”十七拿出手娟擦了擦额头上流出来的血,“在得到阁云楼的邀请时,您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既然选择了接受进了这楼,就没有后悔退出的机会了。”

说完他打开了水流的开关,温水被机关泵到管里,而管口对准着那口被冷空气刺激的颤动的后穴。

水流激涌,打在娇嫩的穴口,奚筠死死忍住口齿间的呻吟。突然那胶质的管被塞到了小穴里面,奚筠终于发出一声“嗯啊……”

水流还在冲打着,一点点塞满了他的后穴,水还未停止,还在往里面冲,“停……停下……”奚筠惊恐地感受到自己的肚子好像在膨胀。

十七只是冷眼看着,直到那肚子和藤椅涨出了缝,那小穴也终于塞不下一滴水,他才按下止水的开关。

在抽出胶管的一瞬间,十七立刻塞上一个软绵塞,软绵塞碰到后穴里的水,会立刻吸水膨胀起来,很快就堵住吐水的后穴。

肚子里的水翻涌着,奚筠脸色很白,红唇微张,眼角沁出了泪痕。

但还没结束,软绵塞终于吸满了水,穴口的空间不足以让它继续变大,它用力挤着穴周,需口在被迫撑大后也不足以满足它的需求,软绵塞蹦出来了,小穴里的水争先恐后地喷出,直到最后剩下一股细流缓缓淌下,小穴张着嘴痉挛着。

“好淫荡的小嘴。”十七评价道,他发现那小穴在听见这话后收缩了一下。

“小主很喜欢被塞满吗?”十七俯下身,在奚筠耳边低声问着,用新的手绢擦干了他眼角的泪水。

“不……不喜欢……”奚筠喘息着,像刚经历了窒息一样,急切渴求着氧气,第一次被灌肠让他很不适应。

但很快他就没时间去反应了,因为第二次灌肠开始了,第二次灌肠与第一次不一样,第一次只是清水洗涤,第二次一定混有了其他物质。

奚筠皱着眉头,屁股高高翘起,在水流冲击下前后晃动着,穴口的水在进入肠道后开始发热,奚筠难耐地呻吟起来,情欲染上他的眉梢,这次灌肠水里居然混有春药。

灌满后又被塞住,待那软绵塞涨满后蹦出,小穴又开始喷水,但这次只有无尽的快感涌上奚筠的意识,他红嫩的唇瓣张着,吐出红舌,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甚至快感太强,让他主动摇起了屁股。

“小主可真是天赋异禀,能从后穴喷水里获得快感的话,憋尿也会让您很爽吧?”十七揉捏着那浑白的臀肉,看着奚筠摇尾求肏的样子,又进行了第三次灌肠,这次是清洁药剂,把里面彻底冲洗一次后,就用清水灌了第四次。

四次结束后,才用另一根管子对奚筠全身上下浇灌着清水,仔细洗完每一个地方后,才调整了交椅,让奚筠撑着椅子站起来擦干净水渍。

这看似完美的清洗,只有那插着尾巴的花穴,没人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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