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开玩笑,欧克利,也不是以前我们在城里面玩任何一场比武,你输了,还有我或者你爹都能替你善后!这一次,你要拿出你的勇气来、拿出你所有的本事来,你如果输了,就是死!你明白吗?”
“我、我明白。”
“那好,”修昔底德放开了欧克利,将他的大致设想对欧克利说了,“斯巴达人准备充分,我们眼下军心混乱,不能和他们长久地僵持下去,相比来说波斯人的队伍,要好对付一些。你争取时间,我将城内的局势重新稳定下来,然后整合三军、等待时机与布拉西达斯决一死战。”
欧克利苍白着脸点了点头,摇晃了两下走了两步,他深吸一口气背对着修昔底德苦笑一声,“老友,我会记得我身为雅典战士的职责,但是,若此战不败——你,能不能陪我喝上几天的酒?”
修昔底德也正好朝着城中赶去,听见欧克利的话他也停下了脚步,他也只是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丢下一句,“欧克利——此战不会输,待你我凯旋而归,你可别心疼你酒窖里的好酒!”
这话让欧克利大笑起来,他脸上的苍白憔悴一扫而去,翻身上马带领剩下的部队迅速向安菲波利斯城的东面开拔过去。
布拉西达斯在山顶上观察着城中局势,他看了一会儿,轻声对身边的副官霍达说,“修昔底德倒是个人物,有大将之风,杀伐决断、懂得把握战机。”
“将军,眼下我们怎么做?”
“这是海上新传来的战报,看看。”布拉西达斯笑着,将战报丢给了霍达,霍达将战报拿过来匆匆忙忙地看了一眼,慌张道,“将军,这不是海上的的战场全面失败了吗?雅典的援军一到,我们岂不是要完了!您、您怎么还笑得出来!”
布拉西达斯没有回答,只是笑着回到了大帐之中,把霍达弄得着急上火毫无办法。
他没有看错,布拉西达斯低头用审视的眼光看着地图上的萨索斯岛,那位波斯的祭祀确实是个有趣的人,比他从前遇到的每一位对手,每一位他看得上眼的对手,都还要有趣。与其和修昔底德展开一场没有什么悬念的战斗,不如等,等待着那位蕴含着奇怪力量的美人,来阵前与他交手。
想到这里,布拉西达斯要霍达传令下去,要三军待命,不再与雅典军队缠斗,以逸待劳,只等雅典海上的援军到来。
所以,当杜哲带领剩余的六支舰队到达安菲波利斯城的港口的时候,看见的不是多么惨烈的战场,也不是一座死城。相反,他看见的竟然是斯巴达军队和雅典军队非常平静地对峙在山上、山下,波斯的大军被驱逐到安菲波利斯之外。
城内一片宁静祥和,城外的军营整整齐齐。
杜哲愣了愣,看了看那座城,又问身边的吉尔,“你说,我们这是来晚了?还是——来得太早了。”
吉尔哪里懂用兵打仗,但眼前太过平静的一切让他心慌,“这太诡异,我看我们还是快点和少爷汇合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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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迎接杜哲等人的,并不是修昔底德本人,而是他手下的一个副官。副官说修昔底德这些日子太累了,昨天和他们讨论战事一直到了深夜,他们看大帐里的灯到天明才熄,就没有吵醒修昔底德。
“好了我知道了,”杜哲了解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