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地峡一战,斯巴达人和伯罗奔尼撒同盟大受打击,有两个城邦已经退出了伯罗奔尼撒同盟,准备加入我们。阿提卡之围你的法子极妙,将军对你赞不绝口。眼下,将军要我们巩固海防,派我带领七支舰队驻守萨索斯岛。”
杜哲眼睛一亮,在心里暗自盘算:这可是修昔底德军事生涯的重要转折点,他可不能掉以轻心。面上,杜哲却佯装不开心地哼哼,手却恶作剧地往修昔底德的腹股沟处探去:“这算什么好消息啊,你这不是要抛下我出征去了吗?”
“……”修昔底德被杜哲的动作惊了一身冷汗,他当下捉住了那只作恶的手,轻喘一声道,“我这不话还没说完吗?将军说——要你跟我一块儿去,布拉西达斯狡猾,将军说有你跟着我,他才放心。”
“切——”杜哲不满地哼了一声,他右手被捉,干脆换左手玩起修昔底德胸口的两店,“伯里克利这是变向骂我狡猾,我凭什么为你们雅典卖力啊,当初他欺负我的账、我还没跟他算呢!”
修昔底德被杜哲逗得哈哈大笑,他低下头去准确地寻到了杜哲的双唇,温柔缱绻地舔过他的嘴皮,灵活的舌头追逐着杜哲有些刻意在逗弄他的舌头,两个人纠缠着加深这个阔别重逢的吻。喘息间、修昔底德哑着嗓子,贴着杜哲的嘴唇低语,“为了我,一切、权当是为了我,可好?”
“哼,当然是为了你,”杜哲用力,一个翻身将修昔底德压在身下,他趴在修昔底德身上笑眯眯的,“算你有点良心,今天晚上我出血大放送,便宜你小子了——”
说完,杜哲就开始扒拉修昔底德的衣服。
修昔底德注视着杜哲低笑,只用温柔宠溺的眼神看着杜哲,根本不动手不阻拦杜哲在他身上胡来。待到他们两人都赤条精光地“坦诚相见”了,杜哲这才笑眯眯地说:“以前我们可什么玩法都试过了,今天我们换个新鲜的怎么样?”
“什么新鲜的?”修昔底德不慌不忙地用手在杜哲漂亮的腰线上来回摩挲,“你不是嫌我小吗?怎么、想试试在上面的感觉?”
“嗯……”杜哲咂了咂嘴,偏着头想了片刻,他摇头,“不成,在上面我要把你摆成这样那样,要帮你润-滑、还要记得帮你善-后,中间我还要不停地用力动腰,不成不成——这太累了,我、不、干。”
“我可给你机会了,”修昔底德笑眯眯的,“到时候可别后悔,又来说我不行。”
“行不行我说了可不算,”杜哲探过头去舔了舔修昔底德的嘴角,“得要它说了——才算。”
修昔底德看着杜哲认真地指着隐藏在他们之间的宝贝小杜哲,不由得又是一阵轻笑,他咬住了杜哲的耳朵,“行,听你的,你告诉我怎么玩个新鲜的,我来伺候好你的这位宝贝小少爷。”
杜哲凑过去在修昔底德耳边笑着低语几句,听得修昔底德浑身一阵燥热、脸上的神情更是精彩纷呈:他知道他这“媳妇儿”浪,可没想到他能浪到这种程度,修昔底德自叹弗如,默默地摆弄着胳膊腿儿,按着杜哲的意思,将姿势摆弄好。
“这样就算你先天有缺憾……”杜哲轻喘一声,笑得十分揶揄,“也能让我们彼此都爽到啦。怎么样,我聪明不聪明?”
说来说去还是嫌弃他小,修昔底德算是服了杜哲的“聪明才智”,不过服归服,修昔底德还留有几手杜哲不晓得的秘密武器,早在杜哲嘲笑他的那一次,修昔底德就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