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我……唔……”杜哲恶狠狠地掐着自己,“好、好了……我一定、一定,也要让他尝尝这种、这种滋味儿!”
修昔底德无可奈何地看着杜哲发狠却又没有什么好办法的样子,好像是掉入水里的大猫儿,浑身蓬松的毛明明都已经被打湿了,看上去样子特别怂、却还是弓起身来、龇牙咧嘴地冲你挥舞着爪子。
帮人帮到底,修昔底德咬咬牙,将杜哲从水中提了出来——
雅典的天气湿热,就算克里弄来了冰块,在这种天气下,也很快就会融化。提到克里,修昔底德不得不称赞老管家的尽职:追上了欧克利、但欧克利说这东西没有解药,回来给修昔底德出了不少办法、在修昔底德决心要救杜哲的时候,又替主人在深夜里、找来了冰。
杜哲没有力气,修昔底德借给他力气,用杜哲的手包裹住杜哲的身分,他再握住杜哲的手,手臂牵动着掌心上下移动,掌心又传来灼人的热度,杜哲靠在修昔底德怀中,原本还十分压抑自己的声音,可是后来却再也忍不住,自暴自弃地哼了出来。
那些声音钻入了修昔底德的耳中,他的眉头紧锁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忍下了将这人的嘴堵住的冲动——波斯的祭祀都叫得这么浪的吗?
然而,
原本不过是一会儿鼓捣来去的事儿,这一次的小东西,却十分不给修昔底德和杜哲面子,整个主身都被搓得通红了,陵口都露出了点点晶莹的液体,却一点儿没有要交的意思。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腾得杜哲哼出了哭腔,眼眶也整个红了起来,呼出来的热气铺洒在了修昔底德的颈侧,甚至、杜哲的腰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弹了两弹。
“你……技巧真、真差……”杜哲翻了个白眼,勉强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你、你就不能除了上、上下撸,换个别、别的手法吗?”
“……”
“哎哟卧槽你掐我干什么!疼、啊啊啊啊啊!放手啊好疼!疼疼疼疼疼——!”
杜哲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小气的男人,一言不合就对他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下这样的狠手,所有旖旎的清浴都被这一下狠狠的揉捏给压制了下去。杜哲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裆部,痛得十分不雅观地夹紧了双腿在地上打滚。
修昔底德捧了一抔水洗了洗他的手,然后站起身身来、居高临下地,面无表情地看着杜哲说道:“男人有没有技巧,不是你一个奴隶说了算了。再说,我救你,不是让你在这儿享受的。我有再多、再好的技巧,也只留给我心爱的人,断不会用在他以外的人身上。”
说完,修昔底德转身欲走,想再不理会在原地又疼又难耐的杜哲。
可是他的脚还没有迈出第一步,双腿就被杜哲紧紧地抱住,杜哲眼里的清明全部消失了,脸上也没有了那种欠抽的倨傲表情,反而是一种迷茫的、脆弱的又充满了魅惑和青欲的奇怪表情。
修昔底德愣了愣,在他发愣的当口,失去了自己意识的杜哲,突然攀着他的身体开始亲吻和抚摸起来。在杜哲的手碰触到修昔底德的腰侧的时候,修昔底德忽然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一般,他大喝一声、伸出手去紧紧地掐住杜哲的脖子,揪住杜哲整个人,就将他从身上拽了下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然后修昔底德扑上去,用一直胳膊横过去压在杜哲的胸口,恶狠狠地瞪着杜哲,另一只手揪着杜哲的长发,用这种剧烈的疼痛、迫使着杜哲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