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交易
出乎穆易意料的是,大鲲意外的好打发。
或者说,穆易才是那个工具人,大鲲的执念只是交朋友,至于后面该做什么全然无知,在兴奋的蹦跶了一个多时辰之后,成功摧毁了海岸。
而后大鲲拍拍屁股朝着深海进发了,用它的说法是,它要沉睡了,漫长的旅途让他积累了太多的力量,它要去休息一段时间消化这些力量。
通俗点说,应该是完成了执念,要进化了。
至于会进化成什么东西,只有天知道,搞不好真的会进化成传说中,其翼若垂天之云的鲲鹏也说不定。
大鲲和穆易约好了,下一次它再来的时候,穆易会让它吃饱肚子。
“就这么走了1穆易看着消失在夕阳余晖当中的大鲲,有些哭笑不得。
该说不愧是野兽嘛,明明拥有高度的智慧,但是却没有人类之间的繁文缛节,直来直往,来去如风。
“主公,此等祥瑞异兽,乃是天地恩赐啊,天命果然在主公您的身上1
贾诩脸色惊奇,大鲲在他看来绝对当得起一句,海上霸主,是足以横行海洋的超级神兽。
光是从海面下跳出那一下,估计就足够直接压碎一片船只了。
寻常的船队在对方面前就像是惊涛之中的一片枯叶,全然没有什么反抗的力量。
大海果然是一个恐怖至极的地方。
在大鲲离去之后,海边的骚乱,在一群仙人和武将的联手镇压下变得平静下来。
“没想到这大海之中,竟然有如此之多的猛兽,真让人吃惊1周泰从海里钻出来,手上提着一只海豹。
虽然不知道这玩意是怎么跑到青州这边来的,但是其身上散发的内气离体的波动,已经让人侧目以对。
“谁说不是呢,没想到我以后要和这些家伙天天打交道1甘宁手里抓着两只海马,也散发着内气离体的波动。
“这内气离体彼此之间,战斗力差距是不是有点太大了?”穆易看着地上十几只横七竖八躺着的海兽,几乎全部都是内气离体级别的。
然而这些海兽,在面对甘宁他们的时候,显得异常的脆弱,即便是在海洋当中,他们也完全不是对手。
就像是周泰,憋着一口气还没用完,就直接将手里的海豹给直接锤晕死过去了。
“动物不似人类,区分实力的最直观的办法是看他们的体型,这些海兽应当都是些微小型海兽,大概实力也不过是伪内气离体的程度,自然不难对付1
南华轻松地解释着,然后隔着老远,将一只海龟抓到了岸上。
在对付弱鸡的时候,这些仙人丰富的手段,远比武将显得更加华丽一些。
周泰还需要苦哈哈的自己钻进海面去猎杀,南华只是捏出一只几米长的鲸鱼丢进海里,过上一会,就能像现在这样将海龟抓出来。
整个过程看上去轻松写意,远比周泰轻松,但实际上周泰能把南华锤成渣渣,然后再把渣渣锤成南华。
“他们对于力量的运用很粗浅,连最普通的卸力,叠劲都不懂,只有一身内气和身体,就像是白板的军团士卒一样,空有素质内气,没有技巧意志,自然显得很弱1
左慈补充说道,然后拂尘丝线从大海之中回收,像是钓鱼一样,将一只水母抓了出来。
“这玩意看上去不好吃吧?”甘宁凑近水母看了看,用手指戳了戳水母,这东西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免有几分好奇。
水母的触手飘荡,落在了甘宁的手指之上,只是一瞬间,甘宁就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嘶,好疼,好厉害的毒1
甘宁大吃一惊,他感觉有一股力量在不断地冲击他手指,即便是用上了内气都无法驱逐这股痛感。
“这倒是个好东西,仙师,我用这两玩意和你换1
“甘将军自便1左慈笑了笑,将水母丢给了甘宁。
甘宁连忙用内气将水母包裹起来,这玩意可是好东西啊,以后绝对用得到。
甘宁一肚子坏水,瞬间就想到了怎么利用水母这种蜇人疼痛的特性,要是他的武器上有这种毒素,那战斗起来,岂不是大占便宜。
他可不是什么正义卫道士,对于用毒这种事情,他完全不排斥。
“今天倒是可以开一场海鲜盛宴1穆易看着地上一堆花里胡哨的海兽,吩咐厨师找了一口大鼎,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地煮了进去。
制作方法什么的以后在研究,这些海鲜都是内气离体,只要熟了,那就就是好吃的。
正当一群人吃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有人通报,卢俊义等人率军归来了。
“来来来,坐下先吃,吃完再说事情1
穆易热情地招呼着这两人,立下功劳,还通过了黄天姬的测评认证,卢俊义和关胜也算是进入了青州自己人这个圈子当中,是可以信赖的将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穆易见众人基本都已经停下来筷子,也就说起了正事,对着卢俊义问道。
“俊义此次可是已经将俘虏的大鱼押解回来了?”
“是,主公,程昱、曹纯、夏侯惇三人皆已押解回东莱,目前就在城中大牢,由我亲卫协助狱卒看守。”卢俊义连忙说道。
“不错,等到明日,你去找黄天姬,他会给你做一套战甲,希望伱能为我青州再立功劳。”穆易点点头。
“多谢主公赏赐1
卢俊义大喜,青州目前的环境来看,只有得到穆易认可的将校才能拥有战甲,而他这下算是洗脱了降将的身份,彻底算是穆易手下将校了。
关胜对着卢俊义露出羡艳的目光,让卢俊义心里更加高兴。
很多时候,荣誉这种虚名东西,就是要有对比,才能更加激发人们对于其的渴求。
宴会之后,穆易前往了不其县的大牢,守卫在这里的士卒们纷纷行礼。
下到大牢之中,穆易感受到了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这种昏暗的环境对于犯人来说也是一种折磨,不过也算是一种惩罚。
只有惩罚足够让人铭记,才能限制人们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