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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10 没有人可以违背我的命令你以为你是谁(1 / 1)

“侍寝的规矩都教过了?”

祁鸣驭懒懒地半靠在沙发上,随口问了一句。

“是,主上,已经都教过了”

钱旻谣叫苏言在那发着愣,心下一急,便上前一步恭敬地回了主上的话。

祁鸣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问你了?”

钱旻谣心中一惊,赶紧跪下来,惶恐请罪:“奴才该死!请主上责罚!”

“掌嘴”

祁鸣驭不咸不淡地说了两个字,钱旻谣赶紧磕了一个头,跪到一旁不停扇着嘴巴。

祁鸣驭不再看他,而是对着苏言勾了勾手指:“跪这么远做什么,过来”

苏言害怕,但还是乖乖地跪了过去,小心翼翼地仰起头。

“先来伺候伺候小主人”

祁鸣驭大张着腿坐在沙发上,西装裤下蛰伏的大家伙此刻正蠢蠢欲动,顶的那一片鼓鼓囊囊的。

苏言红了脸,低下头凑过去,用唇齿请出小主人。

在内裤褪下来的时候,祁鸣驭的阴茎“啪”的一声打在了苏言的脸上,甚至还兴奋的弹跳了两下。

苏言伸出舌头,在巨物的马眼处轻轻打圈湿润,鼓着腮帮子,一点一点把小主人含进去。

祁鸣驭是洗了澡过来的,苏言的脸顶在那片浓密的毛发下还能闻到主人身上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

“不愧是妓院出来的骚奴”

祁鸣驭嗤笑一声,苏言不知道他是在嘲讽还是赞美,只更加卖力地舔弄着。

感受着阴茎在自己的嘴里越来越大,苏言费尽全力才把那根粗长的东西牢牢包进嘴里,费力地用舌头使劲伺候着。

祁鸣驭被伺候的舒爽,靠在沙发上打量起这个他久到快忘了面容的人。

苏言闭上眼睛,尽量抛除心中的杂念。当初是自己背叛了他,如今自然也没什么好委屈的。于他而言,眼前这个人只是高高在上的祁家家主,早已不是独属于他的阿驭……

苏言不咸不淡的态度也不知怎的就惹了祁鸣驭不快,他一把扯过苏言柔软的头发,把他死死摁在自己身下,在他的喉管里把自己的家伙强硬地塞了进去,也不管苏言能不能承受的住。

苏言本就瘦削,全身上下都没二两肉,从鼓着的腮帮子到喉部隐隐能看到鸡巴抽插的动作以及被顶起来的形状。

异物的猛然进入激起了苏言本能地恶心,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就着深喉的姿势进行生理干呕。而这恰到好处的蠕动对祁鸣驭来说更像是一场绝妙的按摩,差点就想一柱擎天,直接捅破底下人的喉咙。

渐渐的,苏言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上来了,凭着本能找到一丝缝隙呼吸。就在他以为马上要窒息的时候,祁鸣驭顶了两下,射出一股滚烫的浓精,有些疲软地重新倒在沙发上。

一场激烈的口交过后,调教室里的气氛也开始有些升温。

祁鸣驭歇了一会儿,让两个沉溺在互尿痛苦的两个私奴跪到跟前来。

随弦一向是娇气的,这被灌爆了再排泄,再被灌爆再排泄直把他折磨的欲仙欲死,巴掌大的小脸全被泪痕爬满。

祁鸣驭用足尖掂了掂他的水球便知道小家伙这一周不好捱。

“求主人疼奴隶”

随弦憋地受不住了,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尿出来,他又不是什么意志力特别强悍的人……可是在主人面前,他一点也不敢造次。

奴隶的本职就是作为主人的泄欲工具,自然是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主人想看他痛苦地在极限边缘忍尿,他就得乖乖受着,连一丝排尿的想法都是罪恶的。

“你过来”

祁鸣驭指了指正在互相掌嘴的一个人形犬,训犬师拿着狗绳的一段勒了一下人形犬的脖子,人形犬便停了手,肿着一张脸蛋,乖乖地跟着训犬师跪到主人身侧。

随弦像是明白了什么,惊恐地看向主人。

祁鸣驭视若无睹:“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随弦摇摇头,整个人往后爬,然后被除凛毫不犹豫地拖了回来。

“求求主人!求求主人!”

随弦爬到祁鸣驭脚下不停磕头,主人的恶趣味他实在招架不住。

祁鸣驭不为所动,静静地看着他。

随弦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主人的命令,视死如归地爬到人形犬旁边。

苏言看不下去了,哐哐磕了两个头,哀求道:“主人,求您开恩!”

这一下,整个调教室都变得寂静无声,连钱旻谣都停下了掌嘴,似乎不相信苏言会那么愚蠢。一时间目光纷纷落在苏言身上。

“没有人可以违背我的命令,你以为你是谁”

祁鸣驭轻蔑地斜睨着他,又往后瞥了一眼钱旻谣。

钱旻谣站起身,不顾红肿流血的脸颊,把苏言带到一边,左右开弓地招呼他的嘴巴。

随弦爬到人形犬身下趴着,大开穴口,等着那个狗鸡巴插入自己的后面。

训犬师低下身,在小狗的马眼处插入尿道棒,又在他的阴茎上带了一个一次性的硅胶套和束缚环,确保不会弄脏随弦大人的身子后,拍了拍小狗的屁股,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人形犬得到命令,把自己的阴茎塞进随弦的洞里,开始缓慢地动起来。随弦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进到自己体内,然后那个东西越涨越大,越插越深,直击他的g点。

随弦跟着他的节奏动,腿越张越大,身体也抬的越来越高,就像一只趴在地上被操爽的公狗一样。

人形犬的穴里足足塞了四个迷你跳蛋,一根粗长的按摩棒插进他的下体,怎么说呢,这副场面就像是按摩棒在操人形犬,人形犬又压着随弦操,可没有任何一方能够解放。操的那一方一个劲的干高潮,精液全部被堵死,被操的那一方甚至连高潮都不敢,一双手掰着大腿两侧,死死忍着高潮的欲望,骚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打湿了他身前的地板。

人形犬因为迟迟满足不了欲望,把阴茎又往下插了几厘米,直接顶到了随弦的膀胱处,他的整个小腹已经能够看出人形犬的鸡巴形状。

“不…不要顶……要尿……尿尿了,呜呜呜呜呜!”

随弦绝望地哭喊着。他好想尿,也好想高潮。可是他不行,没有主人的命令他只能死死忍住!

祁鸣驭坐在沙发上,看着底下香艳的表演,被苏言激起来的暴虐感瞬间烟消云散。

“主人!主人!您疼疼奴隶,射……啊……要射了,求求您让奴隶射出来,求求您……啊!”

随弦费力地抬起头看向祁鸣驭,他真的一点也忍不住了。可他不敢想自己就这样尿了,射了,他的下场会是也么样。

“哪里想射?”

祁鸣驭不紧不慢道。

“奴隶的鸡巴!”

随弦一边应付体内猛烈的快感一边回话。

“你不想尿吗?”

祁鸣驭明知故问。

“也……也想尿,哈啊………”

随弦痛苦地呻吟着,把希望全寄托于眼前这个男人。

“选一个,满足你”

随弦愣了一下,他今天侍了寝,意味着他接下来一周都不会有让膀胱轻松的机会。可是……可是他也好想高潮啊……

“三”

尿吧……

“二”

高潮……

“要……要尿尿,奴隶……唔……嗯真的憋不住了!求主人允许奴隶尿尿!”

“尿吧”

祁鸣驭几乎是在他出声的下一秒就同意了他的请求。

“谢呃……谢谢主人!”

身上的人形犬再次顶了上来,随弦就像一条搁浅濒死的鱼,拼命地扑腾着身体,干哑的声音却像海浪一样波涛汹涌。

很快,随弦的身下就淅淅沥沥喷出一些尿来,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随弦有心控制流速,最后也是无能为力,而括约肌的收缩更像把千根绵密的针扎进神经末梢,直击脑髓!

当着这么多人的的面不知廉耻地尿出来,随弦羞耻地埋下头,完全抵抗不住下体的快感。

人形犬在他尿出来的一瞬间就退了出去,不顾欲求不满的身体,在训犬师身边规矩地跪坐好。

他跪在一摊尿液里,身上像是被尿的骚味腌入味了。可没有主人的命令,除凛也不敢带他下去收拾。

祁鸣驭却没有理会他的窘状,反而看向还在“啪啪”掌嘴的苏言。

他轻轻抬了一下手,钱旻谣就停下了掌掴,收起木板在苏言身后站好。

“过来”

祁鸣驭朝他勾勾手指。

苏言忍下心中的异样,双膝着地,一点一点跪行到男人脚下,颤抖着声音小声地唤了一句主人。

祁鸣驭半搭在沙发的扶手上,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就出现在苏言的视线范围内。随后,他的下巴被那双手捏起来往上一带,让他看清随弦的样子:“出气了么?”

苏言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在说什么。

“看来还是没有啊”

祁鸣驭勾了勾唇角,随弦的神经再一次紧绷起来,他赶紧朝苏言磕着头:“苏言大人……那日是我出言不逊,冒犯了您,但是求您看在我们一起伺候主人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苏言连忙表示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有了刚才的经历,他也不敢再随便开口求情。

祁鸣驭冷眼看着这一切,没说什么,反而用指骨刮了刮苏言脸上的肿痕。苏言疼得浑身战栗也没敢躲,乖顺地仰着脸任由他的主人玩弄。

玄筠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带教。带教小幅度地摇摇头,比了一个“嘘”的动作,玄筠便没再出声。

“你们都出去吧,让宠侍进来”

“是”

众人跪下齐齐叩拜后,训练有素地退了出去。

刚出西楼小院,随弦就腿软地撑不住滑跪在了地上。他从来没有被主人这样粗暴地对待过,刚刚在调教室里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场噩梦,回想起来感觉是阴霾天下的一片潮湿。

“你和苏言怎么回事”

外面下起了小雨,玄筠撑起伞,背着路灯的光看向苏言。

苏言被除凛扶着,小穴被粗暴的撕裂后还泛着剧痛,此刻没心思回答玄筠的话。

见他不理,玄筠也没说什么,分手时递给他一盒药膏:“你最好祈祷这个星期你的下体能够顺利恢复”

随弦攥着手里的药膏,在指缝里看出这是玄武家族名下的制药厂生产出来的药膏,并不是主家的药局给私奴统一配备的药物。

雨越下越大,随弦只能透过厚重的雨雾,看到玄筠在暖色的路灯下被模糊的背影。

“随弦大人,我们进去吧”

“嗯”

………………………

“我以前特别想看你的脸,你的屁股,你的所有性器官都肿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祁鸣驭欣赏奴隶因为扇打而高高肿起的脸颊,轻笑道。

“奴……奴隶现在是您的所有物,如果主人想看,奴隶愿意为主人承受”

苏言咬了咬下嘴唇。

祁鸣驭把他抱起来,扔到里间的大床上,声音褪去了一直伪装着的温雅和冷漠:“我现在不想看了,老子他妈就想把你狠狠操死在床上”

说着,他就脱下了下身碍事的衣物,把苏言摆成极易插入的姿势,把自己的肉棒直挺挺的捅了进去。

在来之前,钱旻谣已经给他扩张过了。可祁鸣驭的尺寸实在太大,哪怕是身经百战的苏言也逃不过被撕裂的命运。

常年辗转于男人身下,让苏言里面的空间极其宽敞,他服用着皇家妓院的特制保养品,甬道松弛又不失紧致,良好的弹性很快就包容了刚刚插进来的巨物。

祁鸣驭没什么耐心,或者说没什么兴致做前戏,直接一杆到底,搂住苏言的小腹把他往上一带狠狠插进去,不停地挑逗着他高潮的欲望。

苏言的皮肤光滑,白皙,细嫩,还有一些似有若无的香味,祁鸣驭凑过去啃着他的锁骨,一只大手抓着他两节柔嫩的手腕,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拆碎了揉进骨髓里。

这个姿势满足了,又被摆着换成另一个姿势插入。每一次即将到高潮的临界点,祁鸣驭又会突然停下来,生生终止。徘徊在天堂地狱之间的苏言,只能仰头看着天花板,抑制不住地发出浪荡的淫叫。

“没有主人的命令私自解放可是重罪,你不懂规矩么?”

祁鸣驭高大的身躯笼罩住苏言,带着荷尔蒙气息的热气喷撒在苏言的脖颈处,他几乎再一次把持不住自己,蓄势待发就要射。

“奴隶不敢……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永远不会射出来……”

苏言用尽全身的力气抵抗着体内这猛烈的欲望,在男人身下谄媚讨好。

祁鸣驭在他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现在他的肚子里几乎全是他的精液,揣着像是怀了一样。

酣畅淋漓的泄欲过后,苏言就被扔下床。

苏言挣扎着爬回来,跪到男人两腿之间,用舌头清理着刚刚残留在阴茎上的精液。

“你们两个可以进去了”

钱旻谣打开门,两个宠侍膝行进来,磕头,问好。

“伺候伺候苏言大人”

祁鸣驭一脚踹开他,随手围了一条浴巾去浴室沐浴。

“苏言大人,奴伺候您”

一名宠侍上来就吮吸着苏言的乳头,另一名在他身上游走着,试探着他身上的敏感点。

原本已经压下欲望的欲望蠢蠢欲动,砰~死灰复燃。他不能射,不能躲,更无处可逃,就这样陷在欲望的焰火里被焚烧,在那个男人的允许前,永远得不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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