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弦不停地被扇倒在地上,又一次次爬回来跪好,把自己的脸送到除凛那块看起来就十分恐怖的板子下面。
祁鸣驭就这样看着,除凛也不敢放水,每一下都按照最标准的力度重重打下去。
打到第45下的时候,一向不太坚强的随弦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可是他不敢,也不能发出声音,只能用手指轻轻扣着衣角,拼命压抑住抽泣声。
主人竟然为了那个没见过两次面的私奴这样打他,随弦觉得心的某一处被挖了个大洞,往外鼓鼓地漏着风。
主人之前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自己,主人是不是不疼自己了………
随弦一边感受着脸上的剧痛,一边极其不自信地想着,情绪也慢慢焦躁起来。
终于,所有数目都打完了。
随弦爬到祁鸣驭脚下,规矩地抬起头,方便主人检验自己脸上的刑伤。
“谢谢主人责罚,奴隶记得教训了”
随弦忍着即将要落下的眼泪,对着男人恭敬地磕了个头。
祁鸣驭用指骨轻轻摩挲着随弦脸上的伤口,随弦疼得不断颤抖,却不敢躲开分毫。
“疼吗”
祁鸣驭轻声问了一句。
“不……不疼……主人的责罚就是对奴隶的赏赐,奴隶不敢疼”
随弦压下委屈,抽抽搭搭地把话回完全了。
“不敢疼,那也不是不疼”
祁鸣驭笑了笑,让除凛下去拿药。
“主人,您不疼随弦了吗”
随弦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我见犹怜。
祁鸣驭刮了刮他的鼻子,“真是娇气,不过被打了几十巴掌,就委屈成这样?”
随弦瘪嘴又要掉眼泪,祁鸣驭从茶几上抽了张纸给他把脸上的泪痕擦干,“我问你,今天为什么要去羞辱那个奴隶”
随弦没想到主人还没把这件事放下,主人一旦对一件事认真计较起来,那是绝对不会被轻易糊弄过去的。
“主人,您很喜欢这个从妓院来的奴隶吗”
随弦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主人膝上。
祁鸣驭的眼神突然转冷,随弦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伏下身子。
“他既然入了祁家的门,自然也不再是什么妓院的妓子,你觉得你比他高贵很多吗?”
“不是的主人……随弦不敢这么想,主人息怒,随弦知道错了!”
看来主人很看重这个奴隶,但是为什么呢?那个人既没有家族背景,也没有利益关系,难道就凭着那张生的极好的脸蛋吗?可是主人的私奴里容貌出挑的一抓一大把,为什么他会是特殊的那一个。
恰好这时候除凛回来了,屋里的气压比他来时更低了一些,不由得看了一眼跪伏在地上的随弦。
“下次再有这样的想法就自己掌嘴,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停手”
“是,主人”
祁鸣驭解开皮带,揪着随弦的头发把他按在自己的性器前,“口侍”
随弦懵了一下,但是受过良好调教的他很快就做出了该有的反应。
随弦用贝齿把主人的内裤褪下来,小主人脱离了束缚,兴奋地蹦在他脸上,随弦的脸瞬间涨红了一个度。
不过他不敢耽搁,用灵巧的舌头舔了舔主人的龟头,然后收着牙齿小心翼翼地把巨物整根没入。
祁鸣驭的尺寸很少有奴隶能够整根吞下,随弦从小就被父亲母亲按照家主的私奴标准培养,从他记事起,就需要每天对着不同尺寸的假阳具练习口侍的技巧,到现在吞下主人这样的尺寸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父亲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句话确实不假。
他苦苦练习十几年,就是为了能够跪在主人身边让这张嘴能够好好侍奉主人,如今主人宠着他,和他同一波进来的私奴就属他最得宠。
要说口侍,看着简单,实际操作起来才知道有多磨人。
口腔不能太松,会含不住小主人,但也不能太紧,不听话的牙齿弄痛了主人那可是大罪。
光是拿捏这其中的分寸,就得先吃上好多苦头。
更别说伺候主人的各种技巧了。
祁鸣驭平时也怜惜小家伙年纪小,哪怕训练的再好,耐力也不会特别持久,所以到了差不多时候就会射出来。可今日,随弦在他的胯下,用他灵巧的舌头卖力舔弄,一会儿用柔软的舌苔轻轻蹭着男人半勃起的茎身,一会儿又打湿唇瓣,温热的唇瓣吸着阴茎,身子往前往后,一点一点挑起男人的欲望。
祁鸣驭懒懒地打了个哈气,随弦更慌了,已经过去了足足十五分钟,可主人完全没有要射在他嘴里的意思。
眼见着主人要失去兴致了,随弦干脆眼一闭心一横,把在自己嘴里肆虐的鸡巴疯狂往自己的口腔更深处送去。
巨物几乎要捅进喉腔,随弦不自觉地泛起恶心,生理性的盐水顺着眼眶慢慢流出。哪怕这样极其难受,随弦也下了狠心,在每次的抽插当中都让这根巨物往更深的地方捅进。
喉管本就狭小,随弦的恶心感似乎越来越猛烈,这样恰到好处的紧缩感让祁鸣驭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狠狠地捅咕两下后,滚烫的白浊直接射进了喉管。
因为异物的猛然闯入,随弦违背不了身体的本能,捂着胸口跪在地上咳的死去活来。
“谢谢主人赏赐”
主人的精液早在咳嗽之前就被他快速吞了进去,随弦不顾自己涨的通红的眼睛,赶紧跪起来谢恩。
祁鸣驭用手指擦去随弦嘴角残留的口水,清纯如清晨小鹿一样的脸上铺满了潮红,眼泪混着咳出来的一些淫液,半挂在这张委屈巴巴,又透着懵懂色情的小脸上,没有来由地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
“把衣服脱了”
祁鸣驭淡淡地命令道。
随弦果断地把自己扒了个干净。
一直候在隔间的宠侍在主人有了宠幸私奴大人的意思后,乖乖地膝行出来。
“奴等见过随弦大人”
宠侍规规矩矩地弯下腰见礼。
为了防止私奴魅主,也为了劝诫家主节制,在私奴侍寝的时候需要两名宠侍在旁辅助监督。且每次的宠侍都是随机挑选,断绝了私奴与宠侍内外勾结的可能性。
祁鸣驭支着脑袋,眼睛定格在随弦被乳夹夹得发黑的乳尖尖上。上次随弦侍寝的时候,祁鸣驭就发现随弦充血的乳头手感极佳,于是就勒令这枚乳夹在下次侍寝之前都不得以任何理由摘下。随弦乖乖照做,硬生生忍受着日日夜夜的痛苦折磨。甚至为了防止乳夹在自己睡梦中被蹭掉,还特意让除凛把他的手脚固定住,听话到了极点。
“去把随弦大人的乳夹拽下来”
“是”
两名宠侍不敢耽搁,一人抓着一个乳夹死死地往下一拽。
剧烈的疼痛感像海啸一样在胸前呼啸而过,随弦死死掐着手心才不至于没规矩地叫唤出声。
“谢谢主人”
随弦缓过疼痛,又对着主人磕了个头。
被禁锢太久的乳尖因为急速的充血,小幅度的跳动着,原本紫到发黑的颜色慢慢褪成娇艳的血红色。
祁鸣驭伸手捏了捏,敏感至极的乳头软而不塌,捏在手里舒服的紧。
随弦下意识地想躲,被粗暴对待了这么久的乳头连轻轻蹭一下都疼痛难忍,又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揉圆撮扁。
可是主人想玩,哪怕他痛的受不住也要一动不动地受着,扫了主人的兴致,失宠事小,触怒了主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啊,进主宅这么多年,真是越来越听话了”
祁鸣驭下了点劲,随弦小声地“嘶”了一声,稳住气息道了谢。
“不过,还远远不够”
祁鸣驭松开手,让其中一个宠侍拿了一根藤条来。
“我不喜欢奴隶带着完好的下体伺候,随弦大人,自觉点吧”
这是随弦每次侍寝前最恐惧的一个环节。
主人觉得他的骚穴生的十分好看,于是对与鞭打这里情有独钟。主人喜欢操他肿胀的小穴,喜欢看他在床上一边爽的欲生欲死,一边又被疼的落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