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瑧面光凛冽,冷冷扫过这些东西,骤然大发脾气,用力撕掉那些装饰,扔掉女孩们给她准备的礼物,说如果她们以后再做出这些虚伪的事情就都滚出去。
女孩们真诚的心意被践踏,有的不解,有的小声哭了,全都不敢说一句话,说到底还是怕她。
只有雀芝例外,她会在南瑧离开后偷偷跟着。
雀芝在南瑧的院子前放了个火盆,烧了许多松柏纸条,南瑧闻到烟味后怒气冲冲从院子里出来,也不管雀芝是想干嘛,踢翻了火盆,叫她滚出去。
雀芝这次没听她的,她也不顾火盆滚烫,徒手把它放正,又去抢救那些快要熄灭的松柏纸条,努力让它们重新燃起来,手上已经被烫伤也没停。
南瑧又要去踢。
“你别呀……”雀芝奋力拦着,身体挡在火盆前,“这是在烧松盆,给你驱邪祈邪的知不知道?”
雀芝声音虽然颤抖,但仔细听还能听出一点怪罪的意思。
南瑧嗤笑一声,驱邪?她现在就是邪,还有什么好驱邪的,她呵斥雀芝别再来碍眼,也不要做这些刻意讨好的事,话没说完,雀芝却紧紧抱住她——“可是我想让你开心,其实你也是喜欢的对吗……我看到你刚看到时眼睛明明亮了一下,我知道你是开心的。”
“你知道我从哪里知道烧松盆这个习俗的吗,我家里穷逢年过节只是随便应付,这是教书先生说的。大家都很感恩你,你把我们带上山,虽然表面总是冷冰冰的,但我们都知道你在对我们好。”
“为什么要装作不喜欢呢,那我给你买零嘴,你都笑了,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南瑧想用力挣脱,不知道雀芝那么小一个人哪那么大力气,一时竟然没挣脱开。至于是真的挣脱不开还是半推半就,她也分不清了,她们就这样抱了很久。
那之后,有什么东西变了。
“咔——”
余婳立刻挣脱开楚筠儿的怀抱,去看监视器的回放。
楚筠儿无奈一笑,这都多少天了,余婳还是这样,戏里不管怎么投入,戏外抽离特别快。
导演说这条不错,一条过了。
她们前往下一个拍摄地。
路上,楚筠儿找话题跟余婳搭话,感叹道:“姐姐,南瑧就是那种病娇吧,把自己的心藏得很深,虽然有时候举止怪异暴躁,可又拿她没办法,毕竟是这个世界先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