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样可爱吗?”她自夸自乐。
“还是一样会吃。”他没留情面地戳穿她,“那天你嘴上就含着一颗棒棒糖,坐在学校的台阶上,孤苦伶仃地落单着,不哭也不闹。”
秦菲努力回忆着,试图从他的话中回想起过去的场景。
裴笙继续说:“那年南方水灾,你住在寄宿学校,跟同学们一块被困在学校里,我们作为支援兵淌水去救你们出来。那时候我背的你,还记得吗?你在我背上叽里呱啦地聊天。”
秦菲回忆起了开头,安静地听他讲下去。
“你问我是谁,我说我是来救你们的。你说谢谢我,然后请我吃糖,又跟我说你的名字,你同学的名字,最后还问我的名字。放你到安全的地方了,你又抓着我的手不让我走,说我的手冷,要给我捂热。”他说着笑起来,眉宇也舒展开来,像是感受到那时的乐趣,“我问你以后长大想做什么,你说想要像我一样。我说我是军人,你说也要当军人。我说那要是实现不了呢,你当时被我问住了,后来想了很久才说……”
话未说完,被人打断——
“我说那我就嫁给军人。”
秦菲圈上他的脖子对他说:“这个想法已经做到了呢。”
他抵住她的额头,紧紧贴着,浅浅的呼吸跟她融在一块,隐在彼此之间。
“原来你早就记得我,为什么之前一直不说?”她想起后来的重遇,她不认得他,而他看她的眼神,似曾相识。
估计唯一不变的是,她在他眼里,依旧是一个小女孩。
他顺着她的长发,一下下捋着:“说跟不说,你现在不都在我身边么。”
她被弄得有些发痒,眼眸含笑:“我以后一直在你身边。”
他轻拍了下她的屁股,说:“你也逃不走。”
她微缩了一下身,扑倒在他怀里,腰间突然间被他抱紧,人悬空了一阵,然后发现自己正坐在他腿上,呈趴跪着的姿势。
秦菲觉出不对,想要下来,他不让,也没说话,眼眸顷刻间变深。
秦菲抓住摸到她臀部的那只手,屏住呼吸问:“你想要了?”
他看向车窗外,远瞰山下的城区,街道灯火璀璨如昼。
“这儿没有人。”他在她脸上啄了一下,声音突然染上别有深意的暧昧,“你怕什么?”
到这儿之后,的确没一个人经过,就连车也才开过区区几辆。
“我没有怕。”她搂紧他,靠着他的肩说,“车里很暖和。”
“嗯……”他渐渐替她将那些碍事的外罩脱了,“所以呢?”
他的指尖与皮肤接触令她有些起痒,却还是咬唇忍住,问他:“你故意选在这儿的吗?”
他笑了下,声音凑在她耳边吹气,故意的。
“试一下。”
她的身体即刻就瘫软了。
他很快就将她脱得差不多了,然后摸上她的背,轻轻抚摸几下。
粗粝的茧触在上面,秦菲的身体犹如划过一丝电流,整个人绷直了。
他拨弄她耳边的发丝,看清她羞赧的脸,轻声安慰:“放松点,跟我还没习惯?”
她轻哼一声,状似不满,为了证明自己,两手朝下探去。
费了好一会儿的劲,她才将他掏出来。
他低头安静看着,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