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寻安被摔得发懵,等涣散的眼聚焦在江堇身上,他仍然保持着倒在床上的姿势,呆愣着不能理解现在的状况。
“江堇,原来你醒着啊。”行寻安不自然地打破沉默,而江堇精致的脸在月光映衬下,显得分外诡异阴冷,平日里灵动的眼珠泛着怒意,神情漠然地盯着行寻安。
行寻安莫名感到毛骨悚然,无法抑制地战栗,开口声音也在发颤:“我、我就看看你是不是还在睡,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
举止轻缓从床上起身,江堇却终于有了反应并向他逼近,接触到那尽显攻击意味的眼神,行寻安又跌坐回去,“怎么了…”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江堇站在行寻安面前,手抬起抚在行寻安头发上,略带强硬地压向自己,轻柔地安抚着胆怯发抖的行寻安。
“发什么抖,说话。”带着笑意的一句话,几乎将行寻安的防线击溃。
被牢牢压在江堇腹部,视线下移看见顶着单薄校裤的鼓胀正散着热意,行寻安不敢出声。
江堇不知道忍了多久,身体烫得不行,行寻安觉得脸在被灼烧,“对、对不起,我…”
还来得及没吐出几个字,后颈被钳住迫使他抬起头来,行寻安微张着唇哆嗦,江堇忽然俯下身用力吻住他。火热的软舌刺进来肆意翻搅,感觉唇肉要被烫坏了,受不住地伸舌头将入侵者往外推,江堇却勾着他的舌尖上瘾般嘬吻。
被激烈的深舌压得倒在床上,入侵者仍变换着角度往更深处舔舐,被死死嵌入床里,行寻安舌尖被嘬得发麻,脑袋也被舌头搅得飘忽,凭借本能无助地吞咽江堇的口水。
心脏快要撞破胸腔了,行寻安浑身酥软,抬手都费劲,更不用说提起力气推江堇。
江堇转而含着眼前软厚的下嘴唇啃咬,吮出令人耳麻的水声,粗重呼吸的热气让行寻安快要窒息,裤腰被江堇剥下。
“等等、不行…”
刚开口又被江堇用嘴堵上,只能徒劳地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全被江堇吞吃入腹,软舌在肆意搅弄出咕叽水声,听得行寻安头脑昏涨,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女穴被摸上的瞬间,行寻安在情迷中被迎面泼了一盆冰水,猛然清醒过来,他惊恐地看向江堇,对上一双愈发兴奋涨斥血丝的双眼,江堇发出一声喑哑的闷笑。
反应过来行寻安想将他踢开,江堇却先用手掌包住青涩的馒头逼,开始猛烈地按压这团敏感嫩肉,用力到肌肉并不夸张的小臂鼓出青筋。
行寻安霎时被逼得涕泗横流,他崩溃地想尖叫,却只能被含着唇肉苦叫不行,“呜…呜啊……”
等这具身体再也挣扎不了,江堇用手指蹭开软滑阴唇,捏起小粒硬挺的阴蒂揉玩抠弄,行寻安只能跟着粗暴的动作不时痉挛,过度堆积的快感成了折磨,发出微弱凄厉的哀声。
敏感肉蒂被随意玩弄,行寻安被刺激绷紧了腿,恍惚间下身一抬,一根粗壮可怖的紫红性具抵在自己窄小的穴口,行寻安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吓得胡乱抓扯江堇的短发,试图将他拽开,可这个舔吻入迷的脑袋纹丝不动。
手握狰狞的柱身磨着穴缝来回蹭,紧闭的逼缝在他的动作下门户大开,小阴唇被肉棍烙得翻飞充血,硕大的龟头几次扎入穴口,江堇喉头发出舒爽的喟叹。
马眼抵在涨立的阴蒂上摁压打圈,时不时发狠将蒂按得陷进肉里,行寻安瞳孔上翻一副脏乱淫态,胯下抽筋一样抖个没停,江堇终于肯放过他的唇肉,行寻安大张着嘴痛哭喘息。
涌动的快感让他凄惨地长声淫叫,大腿根控制不住地抽搐,漫漫潮涌从逼穴深处奔腾往外荡,不管快被逼疯的行寻安,滚烫的龟头仍在狠厉地拍打收缩的逼口,一道淫水喷涌而出将粗壮柱身整个浇湿。
“啊啊…啊……”行寻安还在剧烈的快感中哭吟,突然失了声。粗长狰狞的性器捅穿窄小甬道,几乎将他钉死在床上,热意要把他的子宫口煎肿,他惊恐地盯着与江堇接连的下身,嘶哑惊叫。
“江堇,好深,对不起,我错了…好像要死了,对不起…”
一丝几不可闻的血腥味在屋内散开,江堇耸耸动秀挺的鼻尖嗅闻,埋在行寻安的颈肩密密吮吻,“寻安…额啊~小寻…你的小处逼舒服吗,我好舒服、好舒服…”
江堇叼着他的肩头又咬又舔,似乎有甜腻蜜水从嘴下的肤底渗出,下身也开始蛮力抽插。
刚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地艰难挺动,等行寻安的嫩逼尝出滋味后,对着逐渐滑腻的窄道粗蛮顶弄,整根抽出整根插入,顶得行寻安不断耸动,把他从床角干到了床中间,深灰的床单上被他乱溅的逼水划出一路水痕。
行寻安没了脑子,只能随着激烈的操弄要哭要笑,江堇又把他抱起架在床头,跪在床上狂乱地往软烂的穴里捅,淫水溅湿了枕头,行寻安被完全插傻了,迷糊嘀咕是不是被插穿了,怎么脑袋里也响起了啪啪怪声。
几个凶狠的操逼动作后,江堇掐着行寻安的肩膀死死往肉屌上压,行寻安有些不安地抱住江堇,感觉体内粗莽的阴茎抽动了几下,一道道滚热的浓精打入子宫内壁。
江堇没有将凶器退出来的意思,握起行寻安的脚踝往下拖,把人摊在床单上,然后整个侵压上去,湿热地吸吮着行寻安的耳垂,感受着每次咬弄,伴随而来紧逼嘬吻阴茎的滋味。
“完了…完了…呃啊…”难耐的喘息砸在行寻安耳边,他呆傻般神经兮兮地念叨,却又被逗弄肉蒂的纤指捏得破碎。
江堇痴迷这样缠绵的氛围,从耳尖吮吸舔吻到脖颈,骇人的性器顶弄地缓慢暧昧,将紧箍的粉嫩穴肉带出来,粗长的阴茎在顶入时把时间拉得无限漫长,胖嘟的阴唇都被不对板的肉具卷进穴里,每次狠劲往里顶弄,粗硬的阴毛刺刮着烂红的阴蒂。
深埋在行寻安的身体里,俩人的相连处满是粘腻的淫水,行寻安像从水里刚捞上来,眼泪口水糊了一脸,江堇娇美动人的脸上满是痴缠,将他吻得湿漉漉,像一头喘着粗气涎水直流的恶犬。
原来真正的性交是这样…行寻安失神地看着颈肩耸动的黑发,伸手摸上去试图讨好。卖力舔弄的江堇忽的愣住了,随即粗鲁地提起行寻安无力的左腿按在床头,发了疯地将粗热的阴茎一插到底。
行寻安喉咙沙哑叫不出声,不敢置信地看着被顶出形状的肚子,泥泞红肿的女穴被压扁了,他害怕得呜咽哭喊,“啊啊…江堇…啊哥…哥哥…”
夜晚好像从未这样漫长。
刺眼的日光晒在行寻安眼皮上,行寻安掀开眼皮时,嘴唇的红肿刺疼,穴肉的肿麻和腿根的酸痛一同袭来,他刹时恢复清明。
这才注意到江堇还紧紧搂抱着他,小脸楚楚动人地贴在行寻安胸前,昨晚征伐的凶兽还埋在他身体里。
被这样对待他却谁也怪不了,行寻安委屈得不行,他也觉得自己挺活该的,甚至不知道之后怎么面对江堇,可他就是难受又委屈。
这时门口传来把手被扭动的声音,行寻安扯着嘶哑的嗓门破音:“别开门!”
挤在门口的几个年轻男生看呆了,接着被一把推开,于溪黑着脸进来把门关上了。
几下动静,江堇也微微转醒,他紧贴住行寻安的饱满胸肉,舒适地用脸颊蹭了蹭,才舍得睁开眼睛,于溪脸色越是阴沉,攥着行寻安手腕往外拽。
“啊!等等…”行寻安被粗蛮的动作拽得直叫,于溪拉下被子,才发现他的穴里还含着男人的阴茎,更是目眦欲裂。
江堇扶着性器不舍地抽离,显然还有了半勃的意思,于溪看起来要气晕了。
“行寻安你怎么想的!你哥才走几天,就敢跟乱七八糟的男人上床?”于溪第一次稳不住那副笑面,眼神将行寻安盯穿了,不怀疑他下一秒就能把人给生吞。
“于溪,我们是两厢情愿的。”江堇说着扯了几张纸巾,想给行寻安擦擦泥泞不堪的下身,却被拍开,他低顺着眼眉看向行寻安,又被按着额头推开。
“两厢情愿,呵—”,于溪冷笑一声,快准狠地攥出拳头向江堇挥去,江堇被重重掀翻,反应过来也立马还手,几句话的功夫,两人扭打起来,拳拳带风,落下的声音听得人肉疼,简直是两头为了抢占领土拿命厮杀的野兽。
行寻安脑子乱得很,眼下两人打起来,他穿上衣服就一瘸一拐溜了。到一楼他在音响旁搜寻了一会儿,丢下的药包已经不见踪影,懒得多担心,他想快点离开这个倒霉地方。
回到家跑到房间锁好门,行寻安径直走进浴室,脱了衣服不等水温上来就开始冲洗,扒开被粘稠男精粘成一片的肿烂阴唇,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忍着痛往里扣,只带出了少得可怜的一点白精,更多的留在里面弄出不来。
等清理完换身衣服躺回床上,行寻安才歇口气回想刚发生的事,江堇和于溪居然打起来了,昨天晚上…想到这他恼恨地捶了下枕头。
“全完了。”行寻安如同一具僵直尸体挺在床上,一动不动,家里阿姨来叫他吃午饭也不做回应,什么也不想理,不知道过了多久。
“给妈妈开下门好吗,小寻?”敲门声把行寻安从放空世界中拉回来。
他只好打起精神去开门,却看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江堇也跟在外面,“你来干什么?”
“小寻,张姨说你没吃午饭。”女人的神情略显疲惫,拉住行寻安的手坐在床上,“你俩的事…江堇和我们说了,江夫人也和我们聊了。”
“哈?妈,聊什么了,为什么要聊啊?”行寻安十分不解,他打算和江堇私了这件事,不明白怎么转眼两边家长都知道了。
“江堇说你们昨晚喝醉了,都不清醒,江夫人刚刚也来道歉了,说江堇这孩子很喜欢你,想要对你负责。”行夫人说完眼睛都红了一圈,“小寻,妈妈不是说过在外面不要喝酒吗。”
我没喝。行寻安心底反驳,可他总不能说是自己给江堇下了药,只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要他负什么责啊?”
见行寻安还在呛声,行爸轻拍他的背安慰道:“小寻,江堇是一个很优秀的孩子,如果是他,我和妈妈都会很放心,但你们还小,昨晚发生的事,就先当作意外。”
两位长辈对视一眼,行夫人轻轻抚平行寻安皱起的眉头,“可以慢慢考虑,也和江堇聊一聊,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不多插手,你要是不愿意,爸妈当然不会逼你。”
说完二人带上房门离开了,留两个心思各异的孩子在屋里。
“饿了吗,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好吗?”挨着行寻安坐下,江堇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小寻?”
“你到底想做什么,江堇?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我?昨晚本来就他爹的意外!”他火得跳起来甩开江堇,“你跟咱们爸妈说什么!”
“可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吗。”江堇活像个委屈的受气包,“而且,我们俩…我同学都看见了。”
行寻安气得头脑发晕,忘记这茬了,今天早上好几个人都看见了,本来就折腾了一晚上,今天还没吃东西,他现在忽然有些站不住。
江堇赶忙扶住他,嘴里嘟嘟囔囔:“你是不知道我喜欢你,你理过我吗,你就在乎行闻觉…”
“能别提我哥吗!”
“好好,不提,我们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说说话,好吗?”他可怜巴巴地恳求,哄行寻安这件事明明是第一次做,却显得格外熟练。
“转过去。”见江堇脸上露出不解,行寻安不耐烦地补充:“我要换衣服。”
“哦!好!”江堇乖乖转过身捂住眼睛。
行寻安飞快翻出一套常服,手脚麻利地换好裤子,刚脱下衣服,温热的肉体从身后贴上来拥住他,双手在他身上暧昧抚摸,带着热意的气息又攀上在他后颈,熟悉的酥麻感上涌。
“干嘛!”
江堇一声不吭,骤然把行寻安翻了个面,强硬地吻上去,从昨晚被咬破的嘴上舔出一丝血腥味,勾起了他对行寻安身体的记忆,他扣住行寻安的腰用力地压向自己,入魇般在行寻安嘴里急促吸吮,手不老实地抓着行寻安的裤腰就要拽下。
行寻安使劲一把推开他,骤然分开出‘啵’的脆响,暧昧的银丝拉长断开,江堇白皙的脸颊染出两朵红晕,软唇水润眼神迷蒙地看着他,还沉浸在唇舌交缠的满足中。
“你这人!长得这么乖,怎么这么不害臊!”行寻安掐住眼前红红的小脸掰扯,被拉扯到嘴角的伤口,江堇疼得眼泪都溢出来了也不反抗,任他蹂躏。
“是你自己在我面前脱衣服。”等行寻安发泄完松开手,江堇才敢捧着肿疼的脸卖乖。
行寻安已经懒得跟他费口舌,套好衣服就往外走,江堇也一步一步粘着他下楼。
“爸、妈,我出门找吃的去了。”见爸妈在客厅不知道低声聊什么,行寻安报备一声,就往大门走,“对了,这事先别告诉我哥。”
“行先生、行夫人,打扰了。”
行寻安听了不屑地“嘁”了一声,装。
江堇听了仍是甜甜地笑,快步跟上去,“小寻想吃什么呀?”
“你能吃辣吗?”行寻安反问。
“不太能…”
行寻安得意地挑眉,“真不巧,我想吃火锅,特辣。”
“那就吃火锅!”江堇乐呵呵附和,说自己知道一家很好吃的火锅店,好声好气劝着行寻安上了自家的车。
上车后,江堇按下隐私隔板,随后挺直腰板端坐,侧头火热直白地盯着行寻安,被睥睨一眼后默默移开视线,屁股却不老实地一点点往里挪,更近地转头盯着行寻安,像只热情邀约的小动物。半晌,行寻安终于转过头来,示意江堇有话直说。
“我被于溪打得好疼,想躺在小寻腿上休息一下。”说着眨巴下挤出眼泪,江堇的眼型偏圆,杂乱卷翘的睫毛给人一种婴儿的懵懂感,而微垂的眼尾,使他在装可怜这方面有着天然的优势,总之,行寻安难以拒绝。
刚抬起手,江堇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躺上去了,心绪难以平复,连江堇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江堇,现在正躺在行寻安腿上,时间要是往回拨一天,光是看到这段文字,他都能幸福得晕过去好几遍,可这一切正在发生…克制不住瞪着眼用目光描摹行寻安。
江堇那双圆眼瞪着时,大得有些惊悚,像恐怖电影里骇人的洋娃娃,行寻安一低头被吓了一跳,“把眼睛闭上,吓到我了。”说完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冷硬,便乱摸了一把江堇的卷毛。江堇眼睛瞪得更大了,又想到行寻安的话,于是手一掀,把头埋进了行寻安的卫衣里。
“别得寸进尺!”行寻安抓着江堇微卷的软发往外拽,可这人就是不要脸,强箍着行寻安的腰赖在里面,只能随他去了。其实真要是掀开了,就会看到一张红得要冒烟的小脸,行寻安只穿了一件卫衣,江堇把头埋进行寻安的气味里,抬眼就能看见自己留下的色情痕迹,好想死在这一刻。
没忍住亲一下,行寻安居然没反应,那再亲一下,“啊!”江堇吃痛地叫出声,被赏了一记爆栗,可他没半分退缩的意思,反倒是半个身子都死命往单薄的衣服里钻,握住弹软胸肉将破了皮的乳头塞入嘴里。
行寻安本要挣扎,可江堇又摸又舔的,让身体酥麻失力的同时,伴随着叫人上瘾的丝丝快感。江堇如孩童一般斜坐在行寻安腿上,他骨架小,蜷成一团时显得小鸟依人,上半身躲在衣服里,嘴上、手上的动作不含糊。
“妈妈。”江堇吮着渗了点血丝味的乳头喊了声,闷闷的声音贴着皮肉。
“有病。”行寻安回道。
小包间多坐几个人也绰绰有余,可江堇偏把人堵在里边,恨不得坐行寻安腿上吃。
江堇悉心挑选菜品,行寻安惊觉他居然对自己的喜好忌口了如指掌,看来私底下没少打听。等半清汤半红油的鸳鸯锅端上来,他起身把菜下进去,刚要落座又起来给行寻安调小料。
“行了行了,坐下吧,你要在我这应聘保姆啊。”行寻安看他忙活来忙活去,起了点逗弄心思。
“我是来应聘你男友的!”江堇娇嗔反驳,坐下便将筷子从行寻安手里抽走,换作自己的手指扣进去十指紧握,“小寻,我喂你吃,我想要牵着手。”
说完他自顾自夹了片肉,仔细蘸好调料,在碗边蹭掉多余的油脂,对行寻安哄小孩似的出声:“啊——”
“喂。”
行寻安满是无语,见他不肯退让,张嘴吃下送上门的美食,乖乖品尝,江堇一边投喂一边夸个没停:“小寻真可爱。”光看还不够,贴上来左右亲两口,举起交握的手用脸颊蹭蹭,周身洋溢着粉泡泡,“好喜欢你,好喜欢…”
“说真的,你怎么对我有意思了,我俩也没说过几句话吧?”行寻安转着眼珠,在脑海翻找俩人相处的画面。
“我们说过很多话的!”江堇急得眼角泛起红,受伤地看向行寻安,“什么呀,就这么不在意我吗。”
行寻安支吾挠头,怪自己没话找话,企图生硬地搪塞过去,“哦、我记性太差了,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印象,等会再聊这个,我想吃虾滑,啊——”
江堇也不好糊弄,非要行寻安说出个什么印象来,追问记不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儿,谁先打的招呼,又说了什么,差点给行寻安问得甩手逃跑。
一来二去的闹腾,这火锅可算是吃完了。行寻安摸摸撑过头的肚皮,懒懒倚靠在软座上,右手被人翻来覆去把玩,打量眼前兀自玩得正欢的江堇,试探着开口:“我们聊聊这俩天的事吧。”
江堇身形微怔一瞬,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不敢乱动了。
“先说清楚,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该说是意料之中,江堇一双墨瞳覆上水雾,“那我追你好不好,小寻,我什么都听你的,会付出一切对你好,只要你愿意给我机会。”
行寻安避开他过于炙热的视线,“江堇,我不喜欢你,也不需要你喜欢我,更不明白你为什么喜欢我。”
“为什么不明白,我就是喜欢你啊,喜欢了好久好久。”他哽咽着,眼里翻涌着行寻安看不懂的爱意。
“我知道,小寻比起猫更喜欢狗;冬天嘴唇干裂了,也不肯涂唇膏;心情不好的时候,会一个人坐在星沐公园;讨厌喝纯牛奶,最常喝桃子味的汽水;害怕滑溜溜的动物,从来不吃鱼肉…”
江堇说着泪水了淹没眼眶,顺着脸颊滑下,砸在俩人交握的指间,“对不起,小寻,也许我是在偷窥、跟踪你,可是我好想靠近你,想知道你发呆的时候有什么心事,皱着眉头是因为谁。”
他捧着行寻安的手心虔诚啄吻,祈求得到垂怜,眼泪划入嘴角,又咸又涩,“看看我吧,小寻,我也好想被你看见啊。”
“是你给我喂了药,你骗了我,就当对我负责吧,求求你…”
“我骗你喝药,只是想利用你解决于溪。”行寻安从始至终不敢看他一眼,心脏被裹了层塑料膜,闷且躁动,“我不希望,其他人出现在我和哥哥的世界里。”
听了这番话,江堇如同定格一动不动,也许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一切,给了他本不该有的期许。
“我知道的,小寻,所以昨晚我很生气,才会对你那么凶。”往日的乌亮明眸化成一滩死水,还在麻木地淌着泪,行寻安牵着他出了包厢。
上了车俩人一言不发,与来时缠绵暧昧的情景相比十分割裂。
不知过了多久,江堇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低伏着手脚并用爬过来了,“小寻,我给你舔吧。”
行寻安还没跟上他的脑回路,裤头就被蛮力拽下,胯间一点绒毛都没有,无所遁形的小小寻被轻轻拿捏,命根子被攥住的行寻安哪还敢动,压低声音气急败坏:“你有毛病是吧!赶紧让开!”
江堇装作没听见,眼前这根秀气可人的小东西也是麦色,龟头泛着粉红,不及此时捏着它的手指长,颜色均匀纯洁,很干净,距离近了能闻到清新的橘子味,显然是每天都被细致清洗的。
“小寻,它是橘子味的呢,好小好香。”
江堇凑上去深嗅了一口,猩红的舌尖勾上去,深情亲吻娇羞挺立的小东西,轻易将它整根含入嘴里,小小寻被舌头肆意摆弄,在火热的口腔内被欺负地东倒西歪。
连自己都极少碰的小东西,第一次被人玩就是色情口交,它半分钟都挨不住,小小寻颤巍巍流出几滴稀薄精水,这就算去了。
行寻安脖颈后仰难耐轻喘,嘴唇爽得直打颤,江堇被这副媚态刺激得不轻,将精水一滴不落吞了下去,托起行寻安的腿窝顺着小鸡吧舔,找到了紧闭着的逼缝。
“小逼怎么肿成这样了!”
“别说,啊…”
“没事的,小寻,隔板消音很好的。”
江堇将整张脸种进这片肉欲花园,灼热的唇舌舔开红肿破皮的嫩肉,攻势太凶太急,挺翘鼻尖成了一柄杀器,直直压住紧缩在肥厚肉缝中不敢探头的小阴蒂。
舌头一股脑往小窄的穴道里探,动作越发粗俗孟浪,小阴蒂被鼻尖压得抬不起头,湿热的鼻息喷在肉蒂上,熟悉的快感往行寻安脑袋里乱撞,“唔轻一点,轻啊。”
像砧板上弹跳的鱼,行寻安不受控制地痉挛抖动,肉穴正疯狂蠕动张合,江堇两根纤长手指摸到穴口,毫不留情地一插入底,浅出深入,舌尖快速摆动着鞭笞敏感阴蒂,让行寻安哭吟求饶,“啊,啊…不要,太快了。”
快感攀升到极点,行寻安知道自己要潮吹了,想要逃离却被箍紧扭动的下体,下一秒清液喷涌出来,淅淅沥沥全喷在江堇脸上了。行寻安狼狈不堪地捂住脸,眼前发黑意识抽离,躯壳还在抽搐哀吟。
“小寻,别不要我。”不顾行寻安还在汹涌的情潮中挣扎,江堇捏起肿硬的阴蒂,当做小豆子一样掐捏搓揉,惹得主人阵阵抖腿尖吟。
“不要用完我就丢掉,我会对小寻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很好…”
“停下,啊,不要捏。”行寻安摆头哭求,少经情爱的娇小女穴被舔坏了,火烧般刺痛难忍。
江堇咬着小阴蒂提出条件:“不要,小寻先答应我。”
“我、我答应,你先让我喘口气。”行寻安话都说不明白了。
刚才经受的悲痛被江堇报复在屄穴上,现在整张脸挂满行寻安潮吹的水,睫毛被打湿成一撮撮,精致白皙的娃娃脸病态泛红,淡粉的唇瓣磨得鲜艳欲滴,他看起来倒是挺得意。
“小寻,我还想操你,想把你操烂操废。”看见行寻安痴迷混乱的情态,他手指插着穴连骗带哄:“今晚去我家吧,好不好呀,小寻?”
行寻安神志不清地点头,只想从这恐怖的情事中解脱。
车停下了,窗户被叩响。江堇脱下外套盖在行寻安身下,稍稍倾身将人挡住,打开一条窗缝。
“少爷,到行家了。”
“不用停了,直接去我公寓,开车吧。”路灯照在他湿漉漉的脸颊上,潮红且氤氲出一股奇怪甜味,黑不见底的浑圆瞳仁有些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