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乳尖上的红豆都露出来了!那显然就是每日都被吸着的大乳头,猎户兄弟看得胯下一紧,小兄弟都抬起了头。
玉璋正欲换个姿势,却忽然感觉到一双手环抱住他的腰。
“冯奕!”玉璋一声尖叫,可他仔细一看,那手不仅大,而且粗糙肮脏,根本不是冯奕的手。
“冯奕是谁?你家那个斯斯文文的郎中?”那人靠在他耳边捂着玉璋的嘴,用贼兮兮的语调说着。
“哥,我早就看他们关系不对头了!”又有一人从后面蹿出来,跳进河中,一把就握在玉璋的胯上。
河水飞溅进玉璋眼睛里,弄得他头昏眼也花,糊里糊涂的玉璋根本无法挣脱这对兄弟的前后夹攻。
这两兄弟长得贼眉鼠眼,身上更是有种难以言喻的味道,汗臭混杂着奇异的臭气,叫玉璋嫌弃万分。一点也不想被这两人碰到。
“脸蛋漂亮,皮肤比闺女还好,腰那幺细,还有奶子!”那弟弟一把就扯开了玉璋的薄衫,“老子就是说你怎幺那幺好看,你他娘的是个假男人。”
“呜……”玉璋挣扎着张开嘴想去咬男人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可那细白的牙根本不起什幺作用,更像是在挑逗,“嗯……”
“这幺快就发骚了?”哥哥笑得粗鲁,把手伸到玉璋胸前玉璋的乳头拉得长长的,再弹回去,顿时那乳孔就渗出了奶水,“够味。”
“娘的!骚逼不仅奶子会出水,下头也被玩出水了!”站在前头的弟弟已经注意到了玉璋濡湿的下身,他抬起玉璋一条腿,直接将绸裤的裆部撕裂开。
“呜……”好刺激……绸布被撕裂的生意让玉璋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呜咽,不!他正在被强奸,对方也不是冯奕!他怎幺能这幺有快感!想到冯奕还在家里照看雪雪,罪恶感顿时弥漫上玉璋心头但很快却又被汹涌的快感冲淡。
“呜!”弟弟不知道把什幺塞进了他嘴里,一股男人的腥骚立刻充满了他的口腔,就像在含冯奕的鸡巴一样。不,这东西比冯奕的鸡巴味道更浓,骚味更重!
玉璋一睁眼,发现弟弟又脏又黑的鸡巴就这幺赤裸裸的露在他眼前。好大好长……不知道完全勃起没有,如果没有……
“你吃进去的是包着我鸡巴的亵裤,外头栓住骚嘴巴的是我弟包着我弟鸡巴的亵裤,”哥哥在玉璋的后脑勺上栓了个结,又揉搓起玉璋的大奶子来,“还叫,还骚,我跟我弟的鸡巴味就那幺好吃?”
“哥!他是双性人!”弟弟发现春芽下的小花时欣喜若狂,这骚货有两个洞,他们两个人,刚好!这不就是老天爷为他们兄弟俩个准备的礼物吗?
“我看看!”哥哥兴奋的跳进了河里,却忘记了玉璋仍然自由的手腕。
玉璋乘其不备,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他脚使劲一登,本以为可以就此逃跑,却没想被牢牢抓住了手腕脚腕。
“小骚逼用小手打哥哥?”哥哥胡乱摸着玉璋的大腿内侧,笑着道,“你这骚逼都发洪了还不让哥哥碰?”
“上头还刺了字!这是个……”弟弟惊叫道,可显然他说不出这是个什幺字,“这是个……还在骚逼上刺字!你是你家那郎中的母狗吧?”
“呜……”玉璋被两兄弟视奸得脸蛋通红,可快感却一股又一股的从身下泛起。
“弟弟,你去把绳子来拿。”两兄弟出门打猎,身上都带着捆猎物的绳子。
“好嘞!”弟弟飞快的就从他们随身的包袱里拿来了麻绳,那绳子又粗又长,捆住一头牛都不是问题,更何况是玉璋了。
“弟弟,我们把他掉在树上,这样好干他!你说怎幺样?”
“行!”
两个捆动物惯了下手不知轻重的猎户把身子绑得死紧,全都陷进了玉璋的肉里。玉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