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得换新的模卡,给她推荐了一个互免摄影师,魏婉这种面向男顾客的私房写真得让直男来拍,虽然拍得丑,但是客人还偏偏吃这套。
她看着这位叫褚柏摄影师拍的样片,意外地拍得不错;只是没想到,长得也这么不错。
摄影场地是一个封闭的农场,魏婉选择的lolita法式少女风格,扎着双马尾,穿着纯白蕾丝吊带的女孩光脚踩在草地上,从阳光的另一头跑来,褚柏调试好镜头啪啪按下快门,面无表情地让魏婉过来。
“跪在草地上,屁股坐下去,手撑在前面。”
魏婉委屈道:“可是这样草就扎到我了呀~”
“扎到了?”
“对呀,”习惯了和男人卖骚的人随口道,“不是你叫我不穿内裤的嘛,草会扎进逼里…”
褚柏“哦”了一声,就没有然后了。魏婉看着男人,若有所思。
她还是按照男人说的姿势摆好,可她也不是无中生有,草确实扎进她的小穴里,又痒又刺。褚柏的镜头从上往下,宽松的吊带被女人的巨乳撑开,从侧面就能看见露出来的乳肉,布料包不完这一对大奶,逼仄的衣裙堪堪遮住两颗乳头。
是个美人,可他拍过的美人太多了,何况一个妓女,没点资本怎么成。魏婉后仰着头,从微张的嘴角滴出水,眼神迷离地像喝醉了,阳光把水珠变成脸上的高光,可以是酒也可以是精液。
随着镜头的持续,魏婉的乳头缓缓立起来,红彤彤地硬在那里,把本就不富余的胸口顶出空隙,从褚柏的角度,女人的两团胸一览无遗,挤在一起的乳沟有水流进去,再往下,应该流进女人的私处。
乳头像是在和衣服对抗,脆弱地让风从四面灌进来,阳光变成一双双大手,斑驳地抓揉她的胸。摄影师没说话,她自作主张换动作,像电影里小女孩趴在草地上看书那样,撑着手臂往前扑。
本就短到大腿根的裙子爬到臀上,屁股完全露在外面,她还故意抬高屁股,大腿分开有一下没一下地后踢腿,看起来幼稚又淫荡。
她回头问褚柏:“这样可以吗?”
“可以。”
一点多余的起伏都没有,魏婉从不怀疑自己的魅力,调侃他:“褚老师,你是不是性冷淡啊?”
“嗯。”
镜头对准女人的下体,她被他的肯定回答吓得往旁边一扭,草扎进逼缝里,魏婉惊叫出声,广阔的农场里小狗好奇地探出头。
他放大焦距,调整光圈,模糊光影炸开虚实的边界,映入眼帘的是逐渐清晰的身体特写,肥嫩的花唇被草扎肿,腿心窜上来的一截草尖滑过穴口戳进缝里,魏婉在抖,在呻吟,丰腴的臀肉震颤,草地接住下体喷的一淌水。
“嗯…都怪你…”
“关我什么事。”
魏婉不信他真的性冷淡,跪直往水龙头挪:“下面都脏了,不介意我洗一洗吧。”
对面的男人只是沉默地举着摄像机。
水雾喷淋在空中降落出一道彩虹,他看见镜头里的女孩洁白无暇,像初生的花蕾,肆无忌惮地站在水下,仰头任水洒在身上,原来她没有化妆,能酿出蜜来的一双眼却诱惑地望着他。
白裙子被水湿透,婉若无物地贴在身上,隐约的肉色和绯红是欲念做的画,双腿交叠,手伸到后面抠挖,丰腴的身体接纳高潮,晴天亲吻她的脖颈,嘴里含着云,古典油画里朦胧隐晦的暗示,在这一刻具象。
褚柏迟迟没有放下摄像头,这是人类看见艺术品的第一反应。
大腿根有水滑落,黏黏腻腻的,然后被水柱冲开,她跳出雾里,湿漉漉地走近,边走边流下一地水洼,渗进土里只有氤氲的香气还在。她兴奋地跑过来,胸黏着衣裙艰难地甩起来:“你刚才拍了吗?给我看看呗。”
照片里她美得像画,魏婉一张张往后翻,从一开始的构图氛围照,到全景身材照,逐渐变成嫣红乳头颤动的连拍,变成小逼流水的特写。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难受地扭着身子脱掉衣裙,手握在一起羞赧道:“下面,该拍其他的照片了…”
虽然他早就拍了。
魏婉躺在湿裙子上,一绺绺的发丝同肌肤拉扯,她环抱住自己,示意男人蹲下来:“老板和你说了吧,得拍一些互动感的照片。”
“嗯。”
柔软湿热的触感攀住他的胳膊,只是魏婉的手而已,她拉着他朝她倒去。褚柏双膝跪地举着相机,散乱的发丝和湿润褶皱的裙子揉在一起,光滑白皙的肌肤有阳光洗礼,女孩颔首,像刚睁眼般懵懂地伸出舌尖,而此时他在她大敞开的两腿之间,充满肉感的两条腿缠在他腰上,屁股向上抬,下体紧挨着他的裤裆。
是衣裙上沾的水,还是她源源不断流不停的淫水,糊得褚柏干净的裤子上满是污渍。
她偏偏还往前顶:“嗯啊…”
被男人用眼神扫视,她解释:“就是要真实不是吗?那些男人不看到我高潮的表情怎么会点我。”
一杆子打不出一声的褚柏语出惊人:“他们点你是因为你骚。”
“嗯…啊…”她张开腿磨蹭她的裤裆,“那你呢?”
“你不是一向只要有钱人。”
魏婉点了点他的镜头:“褚大摄影师怎么装穷啊,是不是不喜欢婉婉呀。”
“是。”
直白得让人吐血。
他一把抓住女人的屁股,揪住臀肉不让她动:“别骚了,真是性冷淡。”
“褚柏,”她坐起来骑在男人身上,“打个赌,我肯定能让你硬。”
“赌什么?”
“我赢了给我十万。”
“呵,你要是输了呢。”
“输了给你操。”
“空手套白狼啊,”褚柏无所谓地继续拍,“随便你。”
借着这样的姿势,她凑近镜头前后摆动屁股,一边晃一边扭腰,她能感受到张开的穴口包住那根巨物,蛰伏的气息点燃女人的呻吟。
胸总是甩到镜头上,给按快门的男人无与伦比的视觉震撼。魏婉上手,摸他的小腹,和小腹下软绵绵的肉棒,她俯下身,用乳头在柱身上来回摩擦,娇嫩的茱萸点缀在可怖的性器上,想给她捏爆。
下一秒,竟真的爆汁,乳头喷奶,直直溅在他的龟头上,就像他在射精一样,几乎同时,一直软着的性器瞬间立了起来,硬在她滚烫的手心,魏婉笑:“我都说了,我肯定能让你硬。”
褚柏愣了,不解地看着自己的肉棒,似乎在让它下去,可身体不听他的,越来越斗志昂扬。
他无奈叹气:“确实没见过。”
说着就要起来,魏婉不解地拉住他,男人更是不解:“你赢了。”
女孩的眼神此刻不是装的,她是真的不懂,为什么褚柏要走,明明他都硬了。
男人掰开她的手:“有了性欲不代表就要做爱。”
魏婉裸在晴天里,茫然四顾。
从她有记忆开始,她的哥哥像个畜生一样强奸了嫂子,嫂子怀孕又被隔壁村的人强奸,哥哥对她说“来感觉了”然后加入他们。所以她潜意识里把性欲和饥饿、困顿等同起来。
村里没有人会教你生理知识,大家讳莫如深,但又拼命地生。
后来她读了大学,挣扎温饱和生命,直到遇见现在的老板。她接单陪睡,男人们目的明确,就是要做爱;她看片学习,学习的自然是如何做爱,没有人告诉她,原来可以不做。
即使进入了女人也有权利拒绝。
这是她第一次去查这样的资料,互联网到处都是答案,可她从来不知道。
而现在她的第一反应还在想,和这样没有目的的男人做爱,会是什么感觉。
魏婉以为他们不会再见,可男人如约给她转了十万,她根据他的转账好号码查到邮箱,又从邮箱摸到他工作的地方,艺术大学的一名教授。
她偷偷溜进教室,坐在第一排最边上捧着脸听他讲光影和美学。
下课等人都走光,魏婉以为褚柏没注意到她,起身想去吓他一跳,他取下u盘率先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褚老师原来你真的是老师啊。”她按住他的手,“我也是这里的学生怎么不能在这儿。”
男人没有过于惊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除了勾引男人不知道怎么和男人相处的魏婉,只好牵着男人的手偷偷去碰她的胸:“涨奶了…老师…”
“我不是你的老师。”
手自然地抽走揣进裤兜,不过总算没有问什么,都只回答一个“嗯”字。
老师对求学的人总有莫名的责任感,一个可怜地、等待他拯救的少女,拉住他的袖子:“可是,是你教我,原来脱光了也可以不做爱。”
褚柏眉头紧锁,他见到魏婉第一眼,就觉得违和,天真和世俗在她身上杂糅,这样理所当然的道理,她竟然需要人教,她过的是什么生活,简直匪夷所思。
于是魏婉如愿以偿地被褚老师带回家,她站在客厅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已经溢奶,褚柏只好让她换上自己的衣服,短袖大到当裙子穿刚好。
等男人回头招呼她吃水果,见到的就是刚洗完澡的魏婉,胸前又被奶溽湿,他严肃道:“有人强迫你服用药物?”
这药有什么副作用她当然知道,可是都比不过赚的钱多,生命中仅仅被为人师表关心过的魏婉,突然不舍得再骗他,笑着回答:“没有,是我想要钱,这样的身体能赚更多的钱。”
她逗他:“你看,你不是也输给我十万,真的能赚很多钱!”
褚柏沉默不语,递给她一杯水:“先坐。”
“不是,”魏婉凑到他面前,“你刚刚的动作好像那种悲情访谈节目,开始之前要先给苦主嘉宾一杯水。”
“魏婉,你名校毕业,为什么…”
“我没有毕业,退学了。”
他没有再问她为什么,也没有劝她不要再做这个,只说:“你还想读书吗?”
男人问得平淡,却在魏婉心里激起惊涛骇浪,楼房不漏水,可她泪流满面。
“女人家家读书有什么用,听你爹的,找个人嫁了……”
“就知道学习,学成个书呆子,啥活不会干……”
“不读了,人家都给你讲好了,除了智力有点问题人很老实……”
没有人想她读书,包括老板,客户要她名校的学历,却不能接受她拥有与之匹配的思想。
她站在第二次见面的男人家里,嚎啕大哭,哭得眼里和奶水一起往下流,褚柏冷淡的脸终于有了变化,略显无措地给她拿纸,擦了眼泪又顾不上擦奶,刚换的衣服又糊得全是奶渍。
到了晚上魏婉还是不肯走,仿佛下午的坦诚和真情都是假的,借口道:“我不想回去接单…”
感动是真的,眼泪也是真的,只能依靠自己也是真的。她不可能因为男人一句话就把自己的未来寄托到他人身上,或许她不聪明,也很下贱,可她知道只有钱在自己手里是真的,谁也靠不住。
半夜,客房的女人哭着跑进他房间,褚柏眼睛半睁,就看见魏婉蹿到他床上,坐在她身上撩起睡衣,露出流奶的胸难受地哭哼:“褚老师…我、我涨奶…今天还没有人帮我吸…”
“每天都要有人帮你吸?”
“嗯…”她跪在床上往他面前挪,黑夜里眼泪像珍珠,亮晶晶的瞳孔是这件艺术品的神来之笔。
深夜安静又模糊不清,五感被动削弱,世界好像进入另一个通道,褚柏变成另一个自己,他有欲望、有恶念、有一切被压抑的情感。
他像被蛊惑,张口含住乳头,然后就呆呆含住,不知如何是好。魏婉抱着他的头,引导他取悦自己,“用舌头舔,然后吸,用力一点,对…啊…”
乳尖上的男人苏醒,蓓蕾绽放,花蕊里析出汁水,是魏婉的奶,他咽下去,他不相信自己咽下去了,又埋进她的乳沟疯狂舔舐,想找到刚才不是自己的证据,他越是吸吮,嘴里的奶味就越大,他愈发无可逃避。
手被女人握着,一起包住她的下体,淫水从指缝溢出,他想舔被魏婉抓住,兜住流不尽的水抚摸阴蒂和穴口。私处淌出的蜜液流出来又被男人的手指捅进去,免不了带出更多的体液。
魏婉尖叫着呻吟,往日只有呼吸的房间突兀地变得淫靡:“褚老师…嗯…操我…操我好不好,我输了…啊…”
身下的性器早就硬得发烫,弹出来打在她的穴口,“啪啪”的声音侵入男人的耳膜,陌生又畅快。
一个借艺术之名痴迷裸体的教授被逼成一个性冷淡,大城市的有钱人也很奇怪,好像世界上所有人,都不能做到真正的自由。
“啊——”
粗大的性器捅进去,顶得她欲仙欲死,他虽然是第一次,但对人体结构的了解丝毫不逊于魏婉自己,他总能找到最精准地位置撞击,摩擦最细密的褶皱,能让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和她的内壁紧紧交缠在一起。
“好爽…啊…顶到了…啊…”
这是她想要的,没有目的的性爱吗,魏婉心想,其实也不是,除了欲望,还有男人为人师表的自我感动。
没有真正的自由,也没有真正的毫无目的,她这样活着,和大多数人又有多大差别呢。
配合他的节奏摆臀摇晃,奶水边喷边被吮吸,她压着臀在他身上挣扎震颤,臀肉颠起波纹,一身的软肉怎么翻来覆去操也操不硬,软软地裹住他,他得到释放。
清晨的第一眼,是黑的,再睁眼,是女人捧着自己的乳递到他嘴边摩擦,红肿的乳头在撬他的双唇。
“褚老师,”她哭红了眼,“又涨奶了…”
奶水入喉,呼吸之间是女人的乳香,他埋进两团胸之间汲取属于他的自由味道。
干了一整晚的穴口润滑,一碰就出水,他顺势插进去翻身压着人拼命抽插,第一次开荤的老男人像初出茅庐的男孩,按住她要个不停。
魏婉笑:“不是性冷淡么。”
褚程回她:“你不是说肯定能把我治好?”
“那你证明给我看。”
褚教授说到做到。
下个月,魏婉真的收到了大学的复学通知,退学也变成了休学,她迟迟不敢点确认邮件,重复打了三遍电话给学校,确定她真的可以去上学了。
当她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和老板分享,男人微不可查地皱眉,然后淡淡地恭喜她,魏婉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重新上学并不是那么值得高兴。
是啊,要住校,要学习,要交学费,她年纪比其他同学大,别人会不会排挤她,会不会有人发现她的工作举报给学校,会不会没有人喜欢她,会不会她毕业了还是只能做现在的事……
“试试也好。”
老板说。
原本兴奋的魏婉,忐忑不安地对学校产生惧怕。
这种紧张、自卑的情绪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她明明已经从男人身上找到了解脱,还是说,她只能从男人身上得到成就感。
魏婉罕见地有些紧张。
让男人的鸡巴离不开她很容易,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让一个根本硬不起来的男人离不开她!况且听说那方面有问题的男人通常心理都有些疾病,魏婉忐忑地按响门铃,琢磨要怎样才不会触到对方的痛处。
“进来吧。”
一个阳光帅气的黑皮肌肉男出现在门内,魏婉懵了一下,试图去看看还有没有别人,下一秒立马清醒过来,自然地朝他打招呼。
玄关处的大柜子里都是篮球和球鞋,各种限量版看得她眼花缭乱,随口问道:“你打篮球的?”
“嗯,大三。”
好家伙,还是个体育生,一向代表阳痿反义词的称呼,十分违和地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离他远了怕男生觉得是嫌弃他;离他近了又怕男生觉得自己在嘲笑他看到吃不到,她现在简直,如履薄冰!
“打游戏吗?”应程问。
她大舒一口气,单纯陪玩最好,虽然他偏偏指名道姓就是要点她的陪睡服务。
尴尬的是,由于太久没人点她陪玩游戏,直接五连跪,应程没生气,情绪稳定地可怕,只说换个游戏。
男生越是冷静她就越觉得有大事发生,不如主动出击:“应少爷,玩游戏的话您钱给多了,一半就可以的哟。”
应程抬眼看了她一眼,拿出纸牌,无所谓道:“没多给。”
魏婉不明所以。
“你现在是不是都听我的?”
“当然呀,应少爷!”
“抽牌吧,”他熟练地洗好擂成一沓放在旁边,一脸坏笑,“三张凑一对,先凑到的人赢,每输一局脱一件衣服。”
翻牌的手停顿了一下,魏婉歪头问:“那你就两件衣服岂不是很亏,要不要把袜子也给你算上呀?”
“呵,”应程弹她一个脑瓜崩,“我把你的头绳也给算上。”
“这么自信!”
魏婉今天不敢穿得太暴露,简单的纯色t恤和短裤,怕刺激到对方;但里面的内衣裤却极尽心思,怕对方如果要看要摸自己又不能对客户厚此薄彼。
第一局游戏开始,魏婉率先摸到三个八,方块牌一甩,朝应程得意地摊手。
男人撇嘴一笑,爽快地脱掉上衣,小麦色的肌肤上是线条分明的肌肉块,五官硬朗耀眼,怎么看也不像是…
看她走神,他捏住她的脸:“想什么呢你?”
“好帅…”意识到自己说了害羞得语无伦次,“不是,我,就是,好吧,你很帅。”
“哈哈哈哈。”
应程哈哈大笑,爽快的笑声怎么听也不像个变态。
新的一局魏婉落败,在脱上面还是脱下面之间正纠结,抬头见男人撑着手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她看了看面前的八块腹肌,选择了脱单t恤。
肚子上的毫无线条的软肉和男人形成鲜明对比,她心里想着真的阳痿吗?手已经摸上了人家的肌肉。
应程绷紧肚子任她摸,女人穿了一件自带胸链的系带内衣,晶莹珠子衬在雪白的乳肉上,乳波荡得肉忽闪忽闪。饱满圆润的水蜜桃挂在女人身前,真是诱人。
他全然没有任何掩饰,直勾勾地盯着魏婉,因为身体前倾乳沟完全垂在他眼前,松软的胸脯垂坠着晃荡,勾引人上手。
魏婉从腹肌摸到下腹的人鱼线,赶紧收手重新摸牌,好像,真的没有反应…
第三局,还是魏婉输了,应程逗她:“允许你解头绳。”
女人晃晃手指,跪在他面前,脱掉了裤子。和内衣一套的细链绑带内裤,银色的细闪勾在胯边,往三角区延伸的布料越来越窄,应程几乎能看见两瓣唇之间的肉缝。
他眯起眼,堂而皇之的欣赏这一副美人脱衣的场景,肌肉贲张、双拳攥紧,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身体像动漫里的女生那样小腿并在大腿外侧,臀部完全坐在地上,略微分开的膝盖,能看见小穴在呼吸。
情趣内衣没有承托力,她只要一动,两团大奶就试图挣脱,东摇西晃在他眼前不肯安分,乳晕露出来一截,隐约能看见乳头的形状,薄薄的布料凸起小点,魏婉像毫不知情似的,摆摆手:“继续。”
玩到激动时,她会立起身子又失望地坐下,身上的肉剧烈甩动,颠簸的胸前挤出大半乳肉露在外面,只要一戳,就会全部弹出来,魏婉自然地抬头翻牌,又输了,就在应程以为这么骚的女人会直接脱内裤的时候,她解开头绳,圈在手上:“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哦~”
应程盘腿向后倒:“怎么可能,我不是这种人。”
这样的姿势下半身的运动裤会绷直,魏婉又瞄了一眼,还是没反应。
这回输的是应程,他遗憾耸肩,脱掉运动短裤,她惊呆了——好大!
“看神了你。”
魏婉怕男人自卑赶紧移开视线,结果还是被察觉到,应程看出了她的好奇,主动道:“别看了,硬不起来。”
“!!”
“这、你、我、”魏婉憋了半天说出一句,“软软的也很可爱…”
“哈哈哈哈哈,你太逗了。”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男人凑近在他耳边,热气吹进耳蜗,引诱她:“要不要摸一摸?”
“我、”
话没说完,应程就抓着她的手,摸上自己软趴趴的性器,魏婉颤巍巍地伸出手,手心的巨物滚烫,但没有任何反应,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任由男人牵着她的小手,在没有一丝生机的下体来回抚摸,内裤都要摸出水来。
魏婉赶紧收回手,尴尬地洗牌推到他面前:“继、继续吧。”
可怜啊,白长这么大,中看不中用!
男人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觉得有趣,心想,再等等。
这次是心不在焉的人输了,魏婉觉得应程性格不错又好相处,肯定不会对她做什么,就当给他饱饱眼福吧。她解开内衣的系带,呼之欲出的大奶弹出来,坠在胸前颤抖,红果上沾了水珠,像泌出的汁,几欲低落发丝在胸前乱扫,她往后拂,手肘挤压胸乳变形,看起来能变成任何形状的乳肉,散发出奶香。
对面的男人朝她勾勾手指,魏婉撑在地上爬过去,垂着的胸一摇一晃,大幅度甩动,他两手兜住,拖着乳尖上下颠弄,乳波滚出浪花,和他的掌心互相拍打,她仿佛听见晃荡的水声在肉里碰撞。
魏婉直起身子,温柔地抱住男人的头,让他的脸埋进自己胸口,陷入软绵绵的梦中,汲取、舔舐、啃咬、吞咽,直到拉扯乳肉超过极限泛起疼痛,女人闷哼出声,安抚男人让他轻点。
将计就计装可怜的应程,瞪圆了眼睛问她:“可以吃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
他咬住乳头在嘴里囫囵,用口腔磨碎一颗果子那样,上颚和舌头一起扭曲挤压,乳头被控在中间,唇齿摩擦乳肉,她感觉胸要被吸空。
突然一股奶水喷出来,正好嘬乳的应程吞了满嘴,他惊讶地抬起头,嘴角还有奶渍。乳白色的奶水滴在他小麦色的神色皮肤上,就像她强奸了这个有缺陷的可怜男人,弄脏了他。
停顿只是一瞬,他很快就无师自通含住魏婉的乳尖开始吸吮,舌尖绕着乳头画圈,双手挤压巨乳,毛茸茸的脑袋在胸口耸动,魏婉已经习惯了被男人吸奶,涨奶的时候她一刻也不想忍,捧着胸要男人用舌头操她。
“嗯…奶…奶要被吸干了…嗯…”
“干你们这行的都这么骚吗?”他舔干净嘴边的奶渍问她。
魏婉扭着屁股往他身上蹭:“才不是,我最骚…”
在她即将抵住男人肉棒时,一只大手从后腰的裤缝钻进去,覆住她发热流水的小穴。
“嗯…”
她天真地以为男人会用手给她服务,结果应程扯下她的内裤,中心的淫水在拉丝,他“啧啧”两声,贴着她的乳头命令道:“开始自慰吧。”
“什么?”
“自慰给我看,”应程掐住她的两腮,“难道你要让我这个硬不起来的人干你吗?”
他说得理直气壮,心安理得。
黑灰色的装修,窗帘一拉,微光凭添暧昧,白皙水嫩的身体是整个空间里唯一的亮。
魏婉跪立在黑色的地毯上,自己伸手抠挖小穴,淅淅沥沥的淫水往下滴,她跪不住要往下坐又自己稳住,胸乳跟着跌宕。
柔软的地毯上是更软的女人。
浑身的肉互相贴着,挤压出软糯的形状,大臂磨蹭奶子,乳晕红了又红,刚流过奶的乳头又开始滴水。
她的中指按在阴蒂上打圈抚摸,刺激自己瑟缩着夹紧身体。
应程觉得她不需要男人,她自己就能把自己操到高潮。
眼前的人站不直,总是不自主地撅屁股,下体被手指侵犯想躲又贪恋那一点快感,就这样来回地扭腰摆臀,拨弄神经末梢的聚集地,高潮传达给四肢百骸,她几乎是痉挛着揉搓肉核,淫水四射喷溅,像水柱一样淋在身下。
“啊——”
失禁般漏尿的惊惧让她彻底瘫坐下去,腿心的潮吹未停,喷出情不自禁的水,地毯顿时湿了一片。
娇喘连连,胸前两团感受身体地震,男人变得模糊:“救我…”
她又开始向男人求救。
应程掏出一个跳蛋塞进她的逼里,手机连上蓝牙,他在女人期待又慌张的神情里,按下开关。
嗡嗡嗡——
“啊~嗯…哈啊…不…啊…应、应程!”
“什么?再大点?好的。”
远程遥控的性爱玩具在男人弹指之间变换档位,频率毫无规律,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时间。魏婉匍伏在地上撅着屁股不停地抖,破碎的呻吟和身体同步,没有人囚住她,她却飞不起来。
男人的手指按在屏幕的光点上四处滑动,小穴里的跳蛋竟也跟着在内壁游走,他移到最里面不停点击,玩具上的凸起就钻进去疯狂撞击,他快一点,它就用力一点;他慢一点,它就轻柔一点。
魏婉像被安装开关的娃娃,任何反应都来源于男人的操控。
他按着光点移到出口,跳蛋震动着要挤出来,她只觉得这东西堵住了自己的羞耻,穴口濒临决堤,应程趁她没反应扯住外面的线猛地一拉,“哗——”淫水倾泻而出,魏婉尖叫着:“啊——”,一汪一汪的水洼积在腿心被地毯吸收,饱胀的地毯复又开始渗水,沾得她满身都是。
“呜呜…你坏…嗯啊…啊…”
“哪里坏?”
仍旧疲软的庞然大物在男人的裤裆里晃动,他靠近魏婉,将裹满淫水的跳蛋放在她身上。
持续震荡的玩具甩出细密丝,那是在她体内浸泡过的蜜汁,应程捏着玩具磨蹭她的乳头,余震拨动乳肉,淫水堵住乳头可还是有奶水喷出,胸口一阵阵地翻起浪,魏婉想伸手推拒,这样集中一个地方刺激,却对身体其他部位不闻不问的感觉实在难受:“嗯…你坏,不要…不要玩具…”
“那要什么?”
“…要你。”
“啧,”应程提着跳蛋从胸口往下,肋间都是骨头,震动的声音变大,再往下是肚皮的软肉像潮汐拍案,轻柔激荡,他像做按摩那样认真,“可是我不行啊婉婉,我给不了你。”
“啊——”
跳蛋落在她的阴蒂上,潮喷过的地方本就肿胀,此刻不堪一击,刚一挨上,穴口就汩汩往外冒,魏婉躺在地上,双腿被强硬地掰开,一具正上发条的玩偶,主人用淫水给她润滑,然后摩擦她,让她产生新的机油,再通过持续地震动轰鸣内部的转轴,多生动的场面,应程眯着眼一脸餍足。
男人玩够了跳蛋又要去拿新玩具,魏婉看着他端来的一箱吓得瑟瑟发抖,赶紧往他身上爬,按住他就往脸上坐,大腿夹住身下人的脑袋,急切道:“小穴…小穴好饿,想被舌头操,好不好嘛,用你的舌头操我…就要你,就要你操我…”
好像他真的能操她。
见男人没有反应,她撑在男人头顶,抬起下体往他嘴里蹭,骑在他的脸上扭腰摆臀,硬生生让应程的舌头钻进她的逼里。
“嗯啊…”
湿热的触感进入的瞬间她就泄了,淋了男人满脸,可她毫不在乎,用小穴堵住他的口鼻,不要他逃。鼻梁抵在阴蒂上,要他只能呼吸她小穴的味道,只能吃她小穴里流的水。
舌尖变得硬挺,在甬道里肆掠,席卷一波淫液立刻又灌满,男人闷在她逼里不亦乐乎,魏婉叫得嗓子都哑了。
对于女人来说,只有阴蒂的刺激是持续的,哪怕再大再粗的肉棒捅进逼里都不能时时刻刻高潮,比起进入这个行为,她更喜欢男人们舔她的逼,那种把身体一切都掏空的错觉才叫真的释放。
可男人们大多只想蛮干,应程这样的阳痿岂不是刚好,想要女人又操不到,她想要的快乐他能给,如果他能一直点她就好了。
“嗯…应少爷…你弄的我好舒服…啊…你还会点我吗,好喜欢被你操…啊…”
埋在屁股里的人说不了说,大口的舔舐和舌尖更深的顶弄是回答。
“婉婉被舌头操得好舒服…啊…哈啊…嗯…”
前后摩擦男人的脸,两瓣阴唇包住鼻梁,用力想要夹断,却被戳痛,舌头像条蛇不知不觉钻进来,她吸进穴口也被轻而易举破开。
魏婉累了,坐在男人脸上喘气,小穴里吹进温热的呼吸,她爽到几乎要尿。
赶紧直起身要逃却被应程按住,她死活不肯,应程坐起来用手指去戳她的小孔,最后她被禁锢在刚刚胀饱淫液的地毯上尿了出来。
“呜呜呜呜…”
女人啜泣着不肯要他碰,应程意犹未尽,这点程度的性爱根本不能满足他。
“这次不欺负你。”
下次一定。
“那你还会点我吗?”
她听懂了一部分,但又没全懂。
“会。”
听见肯定答案的人心满意足地缠着人抱她去洗澡,在浴室里,男人用他两根关节粗大的手指将她在水里指奸到高潮。
魏婉享受他的服务,殊不知一切只是男人刻意让她尝的甜头。
因为决定要去读书,她开始算账,自从那天告诉老板却得到异样的反馈后,她才发现这些年的钱对不上,按照他们和她谈好的价格和送的礼物,她应该早就财务自由,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她觉得要解放的时候就会差一点,然后她拼命努力,又是差一点。
有人不停地给她希望,又不让她达到。
这个曾经救她出那个吃人村子的英雄,为什么要骗她,魏婉不知道该找谁求助,她这些年认识所有人都是老板介绍的客人。她自己找的客人?顾则野,不行,无所事事的富二代;褚老师,算了,他已经帮过她了。
她上网发帖问大家,这是她最近学会的了解知识的渠道。
评论回复她:【遇到事情第一反应就是找男人依靠,娇妻大婆啊!】
魏婉被骂得莫名其妙,翻完评论才知道,原来她可以去找专门做财务或者法律的人咨询,而不是挑选一个男人等他拯救,她从来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