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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为满足大佬怪癖每晚给他当N妈(1 / 1)

“脱了。”

“?”

魏婉发现自己连疑问都说不出口,见过太多徒有其表的有钱人,没有一个像这个男人一样光是站在面前就让人觉得喘不过气,居高临下的眼神里不是鄙夷,而是淡漠,以至于她一度怀疑他不是在和自己说话,而是在像ai发送指令。

进入这栋庄园的时候她是被蒙住眼睛送进来的,不知道男人的身份,只知道姓崔,她甚至不敢抬头直视,自以为在名利场浸淫得百毒不侵的女人频频露怯。

她默不作声地在这间像城堡一样的屋子里脱掉上衣,奢华的古董到处都是,却没有任何能体现主人身份的私人物品,廉价的布料搭在嵌满螺钿的掐丝珐琅百宝柜上,玷污岁月。

男人坐在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双手合十:“继续。”

缓缓抬眼又仓皇低头,解开上不得台面的情趣内衣。魏婉接到老板的需求,以为只是一个多了一个胸控的性癖,可现在的氛围如此诡异,丝毫没有暧昧。

眼前落下阴影,男人靠近她,魏婉这才抬头,不似真人的五官、一丝不苟的打扮,可矜贵的男人却拿出两根金属尺子和量角器。

“崔先生…”

冰冷的硬物贴上她的乳房,红果被器具一碰就挺立起来,像两颗硕大蜜桃挂在雪白的身前。

“嗯啊…”胸乳被男人用尖锐的金属拨弄,又痛又不满足。

“克制住。”

他说。

没有责骂也没有不满,劝慰一样的一句话仿佛扼住魏婉的喉咙,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她紧咬住下唇,双手攥紧软垫害怕身体抖动的幅度过大,胸乳被人用工具丈量,金属边在乳肉上划出红痕,他终于怜惜又不满地用带有温度的指腹拂过:“啧。”

那是一双比她日日敷手膜涂护手霜还要细腻的手,薄丝滑过肌肤,乳晕散开,红了一片。

那抹红晕漫上双唇,再勾勒出眼尾,女人楚楚可怜的看着男人,下唇从齿间逃出,一张一阖间还是没有出声。

男人测量完坐回去,任她赤裸上半身被空气围观,挑高屋顶投射下的光也来鉴赏,她的胸位不高,圆润的乳房不会显得上半身宽厚,反而自然地坠在身前,下胸的肉饱满却挺翘,将可观的大胸撑起来,那是量角器也挑不出错的完美比例。

崔旬点点头:“可以了。”

可以?可以什么?她还没反应过来,房门口一群穿着考究的女士鱼贯而入,围着她训练有素的测量尺码,同时拿着一些她看不懂的,像检验宠物皮肤病的一样的一起在她身上来回扫。

魏婉忍了,半个月,只要能呆上半个月,她就能赚够一辈子的钱,她就再也不用害怕她的父母和债主。

“魏小姐,”为首的女士拿出合约让她签字,“崔先生对你很满意,过几天我们会派人来接你,请务必注意饮食和生活习惯。”

她的胸像待价而沽的商品,维持好商品的最佳品相,是对方没有直说的话。

“还有这个,”对方递给她一盒药剂,“每日一瓶,这在合同上有注明。”

虽然看过合同,但是魏婉没想到真的会有这样的药,用于给尚未生产的女子催乳,那她是不是还会产奶……崔先生哪里只是个胸控,他分明有病。

魏婉连续五天因为服用催乳的药剂根本没法接别的活,男人那边再不派人来接她,她觉得自己都要亏本了。尤其是逐渐变大的胸乳,时时都涨得难受,她上网去查,都是孕妈妈在分享要么用通乳的工具,要么让老公吸。

崔先生…也会帮她吸吗…

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吃她奶的时候也会像其他男人一样吗…

第二天就有人来接她,蒙着眼睛驶入庄园,魏婉知道已经不在市区内,她一点也不害怕,老板替她接的活肯定不会害她。

那个男人不在,女佣们替她放好洗澡水,一批一批地往浴缸里添加东西,像电视剧里侍寝的嫔妃,魏婉别扭极了,强硬地把人都赶出去自己战战兢兢地洗好换上真丝睡衣,每一处都恰好贴合曲线,原来那天给她量尺码是为了定制衣服。

“你先上床。”

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在起居室,正在解袖扣,细碎的光一闪而过,魏婉眼睛亮了,翡翠还是玉,肯定值不少钱,这屋子里大件拿不走,如果他能送她一点小玩意儿的话…

“有事?”

看她走神没有动,崔旬礼貌询问。

“啊,没有没有。”魏婉扑通一下钻进被窝,露出一双眉眼偷偷看他,心想,好像,也没有那么吓人。

她以为吃奶只是个添头,可崔先生格外规矩,睡得隔了两个拳头的距离,只让她侧身把胸挺起来,他含着一边,抓着另一边睡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魏婉半边身子都麻了,崔旬从衣帽间出来的时候她刚好做起来,被子从肩头花落,布满咬痕肿大的乳头闯进他的视线,他没有半分停留,朝她略微点头,吩咐女佣今天替她按摩。

这样亲密又陌生的诡异关系在男人仅仅一次的关心下,突然变得温情。魏婉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自卑,上位者在展现他的冷漠后只要一丝甜头,就会有无数人为他甘之如饴。

两人又这样睡了几天,魏婉突然开口:“崔先生,我可以躺着吗?”

崔旬面上不显,心里却不大爽快,是什么让她产生了可以恃宠而骄的错觉,可眼看今晚就能出奶了,侧躺确实不利于分泌乳汁,他点点头,同意了。

魏婉讨好地笑起来,以为自己的撒娇真的有用。

男人坐卧在床上,伸手揉捏她的双乳,两团绵软几天过去涨得更大,一碰就痛得不行,可偏偏那双手不肯轻一些,越痛越是用力地抓肉,他提起乳肉从底部往外挤压,魏婉惊呼大叫,没有注意崔旬脸色不耐的神情,像勾引过往那些男人一样,娇喘着往他身边蹭。

却被两根指头捏住乳头狠狠一掐,“啊——”,男人清冷的声音传来:“别动。”

她恍然大悟,自己,逾矩了。

涨奶的痛苦得不到疏解,引以为傲的身体男人不屑一顾,自诩对男人了如指掌可她现在也看不懂他,魏婉想着哭了出来,崔旬听到哭声正要叫人,突然发现她一边哭一边乳头淅淅沥沥地分泌乳汁,闻着淡淡地奶腥气,一口含住,唇舌舔弄着往里吸,汩汩奶水喷溅出来,女人的身体乱甩,他只有一张嘴,只够含住一个乳头,另一边的奶汁淋得满床都是,包括崔旬的身上。

“哈啊…嗯…啊…流,流奶了…啊…”

崔旬对他的奶水心满意足,不再计较她的不安分,因为他发现女人情动时奶水更浓更多。魏婉主动捏住被冷落的乳尖凑到他嘴边,撒娇着要他吃,男人从善如流,像要咽下她的奶肉一般,大口吸吮。

在两团丰乳里堆积几天的奶水突然被人吸出,她能感受到身体里有液体窜动然后流出,肿胀的痛感逐渐消退,就在她以为奶水已经被吸干时低头一看,还在流,奶孔像合不拢似地没有节制和规律,低落个没完没了。

她啜泣着抓住男人的手:“崔先生,怎么办啊…我会不会生病了…”

难得好心情,崔旬拍拍流奶的乳肉,笑:“生病了我给你治。“

对啊,对他来说她要一直生病才好,就能给他源源不断的奶水喝。

崔旬想叫人进来收拾,转身的瞬间被一只小手拉住衣角,他回头,哭得颤颤巍巍的女人,眼泪和奶水一起流个不停。

真是可怜。

他将人抱在怀里,一边按铃让人进来收拾,一边含住流奶的一边乳尖往浴室走,魏婉趴在他肩头,搂住男人的头,明明他那么下流,为什么祈求的人却是她。

魏婉怎么也想不明白,仰着脖子放肆地呻吟,没有听过主人家屋里传来这种声音的女佣,一个个都红了脸,为首的女人疑惑了一秒又继续麻利地干活。

身下的人衣冠楚楚,她却已经浑身赤裸,下半身唯一的遮羞布也因为流满奶痕而脱掉,魏婉骑在男人胯上,想挨着他的裤裆磨蹭,却被一双大手死死按下:“别做多余的事。”

可她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体变得奇怪,熟悉的男性生物也变得奇怪,只有欲望和性,亘古不变,魏婉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魅力在男人这里毫不起效。

不让她下半身动,她变扭着上半身在他脸上来回蹭,奶水糊了他一脸,崔旬不满,只好腾出手来稳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抓住胸乳挤奶。

挣脱桎梏的臀瓣疯狂摆动,湿漉漉的下体把淫液浇上他的裤裆,晕出巨大性器的形状,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崔旬猛地将她扔到地上,厌烦地看了一眼推门而出,魏婉听见他吩咐人说:“送她回去。”

即便两人闹崩,女佣也拿过挤奶工具和奶瓶帮她通完乳房,装满一大瓶收好。魏婉离开的时候心想,她赌对了,男人离不了她的奶水,他一定会再找她。

在老板面前被退单也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还专门请假在家,按照食谱吃一些下奶的餐食。她没有预料到男人这么沉得住气,一个星期了也没有联系她,再这样下去她就真的要亏了!只好又灰溜溜腆着脸求老板帮忙。

额头被指节狠敲一下:“你呀。”

三个小时后,她出现在了崔先生的车后座。

黑乎乎一团躲在椅子下面,男人上车并没有发现,等车开上绕城高速轻易停不得,魏婉从下面钻出来,崔旬几乎是瞬间手就摸上旁边的皮套,在看清女人汗涔涔的那张脸才放松绷紧的神经。

司机大惊:“崔先生,我,我不知道啊,这…”

崔旬拽着她的领子扔到一边:“找地方停车。”

“不能停!”

魏婉一听就急了,顾不得会被人看见,扑到崔旬身上撩起上衣,让泌出乳汁的胸弹到男人脸上,顿时,男人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奶水的香气在狭小的空间弥漫开来,因为被惊吓而一点点滴的奶水刚好落在他嘴角,他闭眼再睁开,按下车内隔板,在女人泫然欲泣的眼神里含住她喷奶的胸。

“嗯啊…崔先生,你,你都不想吃我的奶吗…”

“想。”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呀…”

“没有区别。”

反正最后她都会出现。

她知道她输了,她不再执着于在男人那里获得优越,有些人注定不是一路人,没有必要争个高下。

魏婉寄托了太多在男人身上,好像从小到大她没有一件事成功过,除了勾引男人,所以她受够了失败和恶果,只能牢牢抓住自己吸引男性这点微末的成功来证明自己。

爱男人,也恨男人,她付出时间、精力和身体,像深爱他们的母亲那样想尽办法来爱他们;可她又不爱他们,她要求回报,带着目的,从不贪恋。

崔旬没有什么不一样,男人都一样。

她这样告诉自己,只要是男人就不会不想和她做爱。

“哈啊…先生…救救我…”

崔旬不再用手挡住她胡乱蹭的臀,专心含吮她的乳头,积了好几天的奶终于找到容纳的出口,一股脑地泄出来,魏婉的眼睛流着泪和嘴角涎着的唾液一起,分担身体的冲动,汗珠流向乳珠,奶水四溅,轻薄男人的脸。

他用手扇她不听话的大奶,她摇着屁股回应,小穴里的蜜液也大汗淋漓。

“水做的不是?”男人才发现她的衣服胸口早被奶水浸湿,对于魏婉的体质啧啧称奇。

要完美比例的胸、要白皙粉嫩的肌肤、要只有他自己懂的手感和体香、要合口味的奶,每一项都不容易,一个出来卖的女人全都满足。崔旬不嫌弃,但也没有什么想法,直到她从地上钻出来,求他救她,即使没有要求的日子也认真在催乳,她像一件为他而生的艺术品,要多花些钱拍卖,但称心意。

男人的手终于不再只局限于胸部,捏他因为坐姿腰间爹起的软肉,腰窝里盛里汗珠,他用指腹抹进臀缝,扣住两瓣大屁股任性器被她蹭得越来越硬。

在车上做爱实在不符合他的习惯,没有洗漱更衣的性爱他觉得很脏,可是现在奶头含在嘴里,他沉思,浪费可耻。

奶水不能浪费,小穴里的水也不能浪费,崔旬一改往日洁癖的秉性,两根指头在里面搅弄,“咕叽咕叽”的水声淌进耳蜗,魏婉瑟缩着解他的皮带。

她没见过这样扣的皮带,怎么也解不开,快急哭了,崔旬靠在椅背上默不作声,魏婉气了,用下体使劲往下坐,结果没伤到男人却硌痛了自己。

崔旬露出笑意,把她搂进怀里,带着奶香的唇舌舔舐她沾满汗的脖颈。

“嗯…脏…”

“奶水的味道。”

“汗怎么会是那个味道,先生你…唔!“

渡进嘴里的乳汁让她马上就明白了为什么是这个味道。

司机开得很稳,她预想的借助刹车撩拨男人的戏码都完不成,平时晕车的人倒座在车里被扒掉裤子捅进去也只有舒服的呻吟。

魏婉伏在男人肩头,乳肉摇晃,他只是嘴唇微张,奶水就会溅进他口中。她主动摆臀,用力夹紧男人的肉棒,吸得他发出阵阵闷哼。

她无暇去想会不会被前面的司机听到,拉上帘子的车内看不清走到哪里,白光在眼前忽闪,“啪啪”的撞击声荒淫风流,和胸口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搭。

“先生…用力干我…啊嗯…小穴要喷水了…啊…”

“唔…先生,您吃吃我的奶…哈…我的奶子好痒…”

“啊…好舒服,要去了…啊!!!”

她很清楚,要让男人看到她的价值,才会愿意投保更高的价格。

这次魏婉没有再被蒙着眼带到庄园,司机低头打开门不敢乱看,保镖想接过他手里的女人被崔旬拒绝,他穿过长长的玄关回廊坐电梯到卧室,刚要把她放到床上,魏婉就忙挣扎道:“先生…脏…”

他看了她一眼,像看穿她一样,还是按照她的意思放进浴缸,一、二、三——

果不其然,魏婉把他也拉进浴池,两个人湿漉漉地贴在一起,没一会儿水就变得浑浊,奶水和精液泄出来融进池里。她变得放肆,溢出来的水花掩盖她的淫荡,雾气蒸腾出一颗自由的心。

两人厮混到第二天下午,旁系的人来主家找崔先生,魏婉才欲语还休地放男人下床,她还在为陪睡生涯的最后一笔订单开心,女佣侍长就送来一份晴天霹雳。

雇佣合同,魏婉左看右看,终于明白这就是一份批着雇佣合同皮的包养协议,她吓得落荒而逃。

侍长询问崔旬的意思:“崔先生,您看?”

男人转着手里的扳指,理所当然:“你见过有人能从我的藏室里盗走东西的么。”

魏婉逃了一个小时,还在这栋庄园里,她站在漆黑的小阁楼上,出不去。

“啊…野哥…唔…放过我,嗯啊…”

魏婉的脖子被一根长长的布条勒住,从前往后绕过手腕,她背对着男人跪坐在他身上,顾则野轻轻一拉,她的屁股就坐下去,然后又抬起来往前扑,又一股力量束缚住只能往后倒,她就这样在窒息和快感中循环往复,每一次往后男人的肉棒都进得更深,凿进最里面。

那天的最后是老板来把她带离庄园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和崔先生交涉,最终约定好有需要的时候按照正常流程下单。

她又恢复了和之前一样的生活。这一次是在酒吧,刚到就看到顾则野一瓶接一瓶地开名酒,为了给台上舞娘送个彩头。

卡座上随意放着迈凯轮的车钥匙,一身名牌,魏婉抿一口酒,感觉是个冤大头。

没有意外,男人很轻易就被她勾勾手指迷惑,抛下欲拒还迎正准备答应的舞娘和一帮看热闹的朋友朝她走来。

以为是条狗,结果是匹狼。

顾则野颠起她的屁股狠狠顶胯:“是谁说喜欢我的,啊?”

“要钱!你他妈的就只想要钱!”

男人明显气得不轻,拉住布条往上疯狂顶弄,魏婉不小心暴露了也没法辩解,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只好喘得更加娇媚动人,小穴夹紧肉棒:“啊…喜欢你,喜欢你的脸…嗯啊…也喜欢你的钱,更喜欢…哈…你的大肉棒…啊——”

没有男人不喜欢听女人在床上夸他的性能力,顾则野盯着耸动的臀肉因为交合拍打而变形,圆润的屁股流畅地至腰间收窄,腰窝被他顶弄得收缩,他气消了又如何,还是不肯放过她。

女人仰起身体牢牢坐进他的肉棒,男人突然坐起来,环在她肋间,抱着上下颠簸,起伏的幅度太大,穴口的淫水被插出来,喷溅在他的大腿,又被她自己坐下去的屁股糊满,黏腻粘连,不肯分开。

“啊…哈啊…好爽…野哥干得人爽死了…啊…”

顾则野撤掉禁锢她的布条,靠在床头,拍拍女人的屁股示意她自己动。于是一只小手摸到身后,扶着男人的肉棒捣进去又抽出来,动作缓慢敷衍,他动了动胯催促她,魏婉侧过身,半张脸露出微张的唇和慢半拍的眼眸,沉溺在欲望里的神情下是她在揉自己胸。

“野哥…想要你…”

“想要我做什么?”

“想要你舔我的胸,把奶吸出来…嗯啊…”

“你还有奶?”顾则野饶有兴致把人翻了个面,凑上去看她的乳头,“生过孩子?”

“哈啊…才没有…”

男人不相信,一边主动抬腰顶弄一边用大手挤压揉捏她的胸乳,乳头竟然真的慢慢分泌乳汁,他刚舔干净紧接着又流出来,他瞪大眼睛,玩心大起。

魏婉不敢相信他操到一半宁愿不射也要拉她出去逛街,当他拿着微透的棉麻白t,不准她穿内衣的时候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狼崽子还是个变态!

双手伸进衣服里罩住流奶的两团胸,可怜巴巴地哀求他:“野哥…”

兴致盎然地人甩了甩手里的车钥匙,挑眉道:“出去一趟,车就是你的。”

都卖娼了还在意多一个人看吗,魏婉故作为难地被拽出去。

市中心商业街,人头攒动,街拍摄影师比比皆是。

夏夜是干燥的,而她在涨潮。

她天真的以为黑下来的天能给她安全感,以为旁人看不见她的窘迫,可顾则野那张脸太招人,总有男男女女的视线扫来。

魏婉不知道,天黑虽然不能透过衣服看清胸乳,却隔很远便能看见大奶晃荡的轮廓,月光下明暗格外突出,每走一步胸就抖两下。

乳尖上有裸露山脊的泉眼,涌出第一股奶,凸起的尖果晕湿衣服,胸口突然现出透明的两点,阴影变淡,奶水涓涓,绯红的乳晕推着乳头曝露,晒月光的身体,在黑夜里清晰。

周边的店路过一家又一家,忽明忽暗的光影将身体荡出波,魏婉夹着胸用小臂做作地挡,街边站着的中年男人突然对着他们举起摄像机!

她仓皇躲进顾则野怀里,中年人在顾则野警告的视线下骂骂咧咧放下镜头,路边一对情侣被他们的动静吸引,一眼就看到魏婉真空露出的胸,嫌恶地皱起眉头交头接耳,走远了仿佛也不敢相信,回过头来看看二人的脸又打量她的身体。

“卧槽,那女的没穿内衣!”

“没穿内衣有什么稀奇,我也贴的胸贴啊。”

“不是,她什么都没穿,就套了个白色t恤,透明了都,你看嘛!”

“我日!都露点了!暴露狂啊!快走快走!”

“看那个女的,真空露点,好骚啊!”

“床上不知道浪成什么样,出来卖的吧,估计p站有号,你晚上回去搜一搜…”

“好恶心,感觉逼都被干烂了,一股臭味…”

“就是就是,走了别看了…”

被看到了,魏婉浑身发抖,有匆忙瞥她一眼的、有上下扫视打量的、有恶心不解的,更多的,是下流和意淫的目光,一身品牌的有钱人或是蹲在路边吃饭的工人,他们都觉得自己能代替顾则野,魏婉只是站在那里,他们就已经想好她在床上会摆出什么姿势。

“给你买条项链,要不要?”

这个时候问她,等于告诉她,要不要走进白光直射的珠宝店,让销售靠近她,挨着她透明的、流奶的胸给她试戴。

不是要钱吗,这么好的机会。

胸前奶水滴个不停,她夹着腿,破罐子破摔:“那我要最贵的!”

“呵,”顾则野气笑了,“好,买,进去咱要什么买什么!”

魏婉在心里痛骂罪魁祸首,那个姓崔的道貌岸然伪君子,要不是为了他吃药,她也不会变成一个每天都需要男人吸奶的骚货。

顶着窸窸窣窣鄙夷的目光,她挽住顾则野的手臂走进高奢珠宝店,一直留意店外热闹的销售也惊了,互相推搡两下还是恭恭敬敬把人请进去。

看吧,质只要有钱,就不会被嘲笑,就不会失败,魏婉可悲地笑笑,白色的t恤上奶渍干涸又被新挤出来的化来,一股奶香味融入店里,销售小姐笑得僵硬。

她指着橱窗里那顶镶嵌蓝宝石的皇冠,对顾则野理直气壮:“我要那个!”

“嗯哼。”

“不好意思先生,呃,小姐,这款需要预约,目前整个片区都没有现货,您看要不要等?”

“等多久?”

“这个我们也说不好,您留个联系方式,到了我们会联系您购买的。”

“不要!”魏婉把作精的派头做足了,反正以后也再也没有机会体验,她拽着顾则野的袖子撒娇,“我不管,我今天就要!”

“这…”

“好了,把你们经理叫来,他知道该什么时候送货,”顾则野示意销售,“你帮她试戴一下,”

深蓝色的绒面沙发华贵典雅,衬得她更加白皙,劣质的衣服也更加透明。不需要凑近看,只要一晃眼就能看到一片朦胧下淫荡的皮肉,坐下还不停晃荡,湿润的两处黏着肌肤覆盖出乳头的红。

销售小姐尴尬地移开眼,手抖着为她加冕,肘关节擦过她挺立的茱萸,魏婉“嗯啊”一声,吓得销售手里的皇冠差点掉落,魏婉赶紧扶住,抱歉地朝她挤出笑容,美得可怜又下贱。

不忍心的销售偷偷凑到她耳边:“小姐,需要我帮您报警吗?”

魏婉咬牙几乎哭出来,顾则野一看就有钱有势,竟也肯冒丢掉工作的风险帮助她,如果小时候也有人愿意帮助她,她现在该是什么样子,应该已经读完大学,找一个大厂当码农,每天挠头抠得头发日渐稀疏……

“你笑什么?”

听到顾则野的声音,她回过神来,挺起湿透的胸:“野哥,好看吗?”

男人意味深长:“好看。”

说的是皇冠,还是胸。

只是在大庭广众下露出显然不能让他满足,文明社会,视奸的人都偷偷摸摸,他又想到新的游戏,打电话通知一处临街的扑面关门。

“你又要干嘛?”

七位数的皇冠比衣服更让她有安全感,魏婉不再畏畏缩缩。

“当模特,店是你的了。”

“什么?”

原来真的变态根本不止床上那点事。

“不…不要…”

魏婉在漆黑的店铺里面挣扎叫喊,可隔音玻璃什么也传不出去,顾则野扒光她的衣服咬住她喷奶的乳头:“你知道这家店每年的盈利是多少吗?不要?真的不要?”

所以当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地走上橱窗假装模特假人岔开腿坐下的时候,还在算未来她能有多少钱。

顾则野还算好心,帘子降下一半,刚好遮住她的脸。可他没想过,如果露出脸别人就会知道这里有变态敬而远之,可现在,别人不确定,就会前来一探究竟……

关灯的服装店,射灯照出打开一半的昏黄橱窗,男人不知所踪,女人和几个假人模特一起,接受过路人的视线凌辱。她对着马路敞开下体,腿根的肉在颤抖,小腹呼吸胸口起伏,奶水源源不断,她离玻璃只有不到五厘米,动也不敢动。

两个高中生模样的男生走过来,一头黄毛的人示意旁边的人看:“诶,季燃,那好像是个真人?”

“变态,走了。”

“真的,那逼好肥啊,水超级多,你看一眼。”

“真没兴趣。”

“还会流奶,啧啧。”

季燃猛地转头,死死盯着橱窗里和真人一样的模特,腰间的肉都那么软,两团大奶子都那么完美,甚至肋骨上的痣都一模一样,他没有理会兄弟的调侃,朝橱窗走进。

听不见外面的声音,魏婉不知道来的是季燃,她只看见有两个穿校服的男生靠近,手贴在胸前,隔了一道玻璃抚摸她的奶子,他摸到了吗,魏婉承认自己就是个骚货,她故意挺胸,乳头戳到玻璃上贴紧男生的手心。

外面“卧槽”一声,黄毛吓一大跳拉着季燃就要走:“别是什么网黄在拍主人的任务吧,小心把我们拍进去了,快走…”

“主人?”季燃咬牙切齿,“她敢!”

“什么?”黄毛没听清,沉浸在女人的裸体里回味,“真骚,操起来肯定带劲,不是,你瞪我干什么?”

“切~”魏婉没有爽到人就走了,不满地嘟嘴,顾则野躲在墙后,乐了:“怎么,没满足你?”

“对呀,”不能只有她一个人丢脸,魏婉整个身体贴在玻璃上,奶水糊花了玻璃,淫水溅在上面,一层不染的橱窗上连污垢都如此显眼,印出女人的身体部位,“你是不是不行啊?”

顾则野冷笑一声,从后面搂住她捅流水的小逼,一只手握住左边胸乳按压挤奶,能出水的孔都泌出液体,她仰躺在男人身上,面朝行人,呻吟着高潮。

外面的人看不见顾则野的身体,只能看见两只手,本体隐在黑暗里,像被魔鬼控制做爱的女人,橱窗是屏幕,播放无声的咸湿影片。

手机视频的闪光灯对着她身体拍个不停,魏婉看不见,这种明明知道却又不知道的感觉最难熬,肉嘟嘟的脸回头要亲,浸水的眸子在暗光里闪烁,比旁边假人还要晶莹剔透的身子正在被展览,男人的性癖得到极大满足,从来没有女人愿意陪他这样玩,他也从不强迫别人。

关掉橱窗唯一的光源,只挡脸的帘子完全拉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男人跪在地上舔她的逼。

“魏婉,你就是骚,别找理由。”

用淫荡来解释拜金,又用拜金来解释自己的淫荡,今天她不爽吗,被人意淫、羞辱、视奸,她爽得要死,顾则野一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哥一针见血,让她百口莫辩。

他把她放到地上,短短十几分钟,外网更新的影片里就已经有《cbd服装店极品真空露出!速看!》这样类似的标题,他点开视频放给她看,拍摄的人站得很近却还放大镜头,画面里是女人微微颤抖的洁白玉体,拍摄者为了让大家确定这就是真人,特写到大张的下体,嫣红肥沃的阴唇开阖,透明的淫水从洞口流出滑向臀缝。

对自己身体脸红的女人偏过头,顾则野手指插进逼里抠出更多的汁水,比照着视频里:“你看,你流的水就是这样。”

屏幕里镜头上移,聚焦到她的两颗大奶上,充血红润的乳肉,乳晕涨大,随着身体的颤抖左右乱晃,乳汁洒得满身都是,喷到了玻璃,也喷到了放大的镜头上。闪光灯突兀地亮起,筑起一道通路,观看的人们仿佛已经从屏幕外操得她高潮。

现实里男人的手也移到她的胸前,扯起乳肉往两边拽,奶汁稀稀拉拉地喷出来他痴迷地舔干净又把脸埋进她的乳沟里摩擦,深呼吸拨弄软肉,乳波打在脸上,一捏就爆汁。

“喷老子一脸。”

“嗯~”魏婉指着视频底下不堪入目的评论扭腰刺激他,“你不操就让别的男人来操。”

顾则野不爽地把手机扔到一边,抹匀她身上四散的体液,换自己亲自上阵,刚刚才关闭视频,好像他也成为意淫的其中一员,穿过不可能的网线侵犯远在天边发骚的人。

“啊———”

粗硬的性器一捅到底,魏婉叫出来,顾则野掐住她的脸颊不让她闭嘴,他说:“你是我的。”

“唔唔唔…”

“你只能是我的。”

唇舌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回应,魏婉觉得好笑,要她在外面被意淫的是他,现在吃醋的也是他,男人怎么能总是既要又要呢。

他吞了她的话、她的舌尖,也吞下她身体上的汗液,每一块软肉都叼进嘴里细细品味,咂摸出味来。

流了一晚上的奶终于变稀,奶味变淡,到最后流不出来他反而吸得更加着迷:“大奶子好甜。”

“嗯啊…啊…野哥舔一舔…好喜欢…”

“现在喜欢你野哥什么?”

两条大腿环住男人精壮的腰,皇冠被好好放在一边,魏婉笑得勾人:“现在当然最喜欢野哥的——”

看着他脸逐渐沉下去立马改口:“当然是你操我操得爽…嗯…”

“浪得你。”

不用工作的男人有太多精力,魏婉被按在他家里整整三天没下床,喝水吃饭都是他喂,到最后男人甚至能在她上厕所的时候刷牙,可是他家明明有很多洗漱间。

趁他被朋友约出去,魏婉直接带上东西跑到老板办公室,把车钥匙、皇冠和商铺转让合同拍他桌子上,老板无所谓地转过来,暂停正播到魏婉喷奶的视频:“怎么了?”

魏婉得意洋洋:“我自己找的男人比你给我接的活大方多了!”

“嗯,玩去吧。”

“你!”魏婉见老板不接茬,又怒气冲冲走了,临走前放下狠话,“我后面自己找人!你别给我安排!”

“可以,”男人摊手,“但是崔先生的单你得做完。”

说起崔旬,又想起自己现在像个奶牛一样每天都离不了男人,气得可以炸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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