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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姜罚/缅铃/C入/踩X/塞袜)(1 / 1)

沈如钰抬腿一踢门关上,将人往床上一送自己也埋在两团柔软中,她声音比寻常女子要低些,此刻还带有一丝强忍的哽咽:“我爹死了。”

丧事未办灵堂未守,她不孝至极。

“沁儿,我也会死,此次胜算不大,我可能至死都护不住你,救不了国。”

王沁儿不言,只是轻轻抚着沈如钰的脑袋。

良久她才出声:“不过一死,本宫随着将军。”

说来也算荒谬,她们彼时相识相知都是家中宠儿,年纪不大玩闹都是过火,闹得最凶也不过是几日不理。

一瞬间还在后宫偷腥的两个小孩就要上升和亲公主出战主帅的身份。

沈如钰吮吸着王沁儿的唇瓣,手从床边一摸索捏起个小巧精致的缕空缅铃来,拨开旁边一瓷瓶淋上一滩姜汁,一手都拢不住的大玩意异味生香圆滑锃亮。

她抵在王沁儿嫩红的穴,使劲挤了进去。

王沁儿曲着两腿分开高抬,随着身体异物侵入发了一阵的颤,咬唇泄出委屈呻吟。

姜汁辛辣,沈如钰格外珍惜在王沁儿外阴都抹上,火辣辣的又痒又疼,身下的美人化身蛇精发情扭得异常激烈,王沁儿喘得又急又快,媚肉绞紧了里头不住跳动的球,姜汁不遗余力去沾上里面每一寸地方。

王沁儿好不可怜望着沈如钰渴望她一点垂怜,却等来粗长玉势破开她层叠的媚穴。

沈如钰戴上了女子同欢的假阳具,两绳轻巧一系固定住。沈如钰一件衣服没脱,喜服里面是她为爱光荣入狱的囚服,她不喜欢被插入,摩擦阴阜更能让她有快感,但是快感也会让她沉沦,今日漫长她暂时不想先泄力,因此挪了些位置玉势脚卡在下腹处。

她如男子般耸动腰胯,床榻吱呀帷幔摇晃,不出片刻,都是软肉激荡抨击出水声的声响。

缅铃在里头被顶到最里还止不住震动,王沁儿乳波随着抽动上下晃荡,嘴里发出的浪叫也破碎柔媚。

“慢些…慢些…你个姑娘怎么每次都像要把我肏坏一样~”

那个姑娘抬手扇了一巴掌晃荡大奶,将木夹夹在王沁儿挺立的乳头上。

公主虽然害怕也仍是由着她,甚至希望她在狠点,坏了也没关系,死了更好。

如果说夏国如今是放在火上炙烤,那她们这些即将成为灰烬的便只能抵死狂欢,将健全都奉献给沈如钰,心甘情愿做大夏鬼,将军的魂。

“好可惜,好可惜……之前还妄想夺权做女帝,让沈如钰奉旨成婚,入后宫也行下战场也罢,太妄想了。”

床笫之言一说做不得真,又说是吹枕头风去蛊惑人心的,这话不管是玩笑话还是处心积虑都能让人心下一惊。

沈如钰却对此不以为然,她也是女子,沈家最小的女儿却最出类拔萃,一些事情就不该局限于男女。

只是这柔媚可爱的小女子竟也有这般野心,她更觉欢喜。

“旁的都是做皇帝万人之上,那你可得加一个一人之下了。”沈如钰笑着逗她。

王沁儿不满嘟嘴,屈腿去踩沈如钰的胸。女将军胸不算大,鼓包挺立,白中粉团,王沁儿就用脚趾灵活扯开她衣服,两个脚趾捏着乳头踩来踩去。

虽然不疼,但是调皮的羞辱性十足。

沈如钰脸皮厚,拿这当闺房调趣,挺胸由着被按摩了会擒捏她一只脚踝在手,侧首眉眼含笑啄一口。

春寒料峭,室内春意融融还惹香汗。

王沁儿两颊羞得绯红,一股无端燥热烧上脑袋,耳尖也透红可爱。

“我都站一天了,臭不臭呀?”

奶猫叫般柔柔的,沈如钰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玩意大发,将其罗袜拾起揉成一团塞进王沁儿口中,而后腰胯猛动,扶龙直入。

虽然说是自己的,但有轻微洁癖的王沁儿下意识反胃做呕,其实没有她认为的汗味臭味,袜子是今早才换的,公主也不需要步行奔跑,它裹着娇嫩双足是最干净的罗袜。

王沁儿两眼含着反胃逼出的生理性眼泪,梨花带雨的漂亮任谁看了都起垂怜。沈如钰却知她现在乖乖的装,实际还控制着表情没有真正爽到。

她真正爽到是没空说话的,喘中带哭,嘴里淌涎,逼里小穴不受控制一抽一抽。她不会做那些勾引人的表情,失控的样子公主自己看不见,沈如钰却是盯了个十成十。

“沁儿,背过去。”

王沁儿一晃神,看着自己下身拔出粗长坚硬的象牙制物,上面白色的秽液还袅袅冒着些许热气,媚红的穴食髓知味缩了缩。

她转身跪好,屁股高高抬起,两瓣浑圆白嫩立即就挨了一巴掌留下鲜红掌印,那一声太响,王沁儿呜咽一两声知道是自己姿势不对,塌腰把腰臀弧线勾出极致,紧张等着身后的侵犯。

沈如钰手指抠进逼里,软肉被她搅来摁去,王沁儿难耐晃荡腰臀,绞紧她手指缠绵不让其离去,无果。

后面又静了许久,短短静置一会,王沁儿幻想了无数次被掐腰猛干,自己下垂的乳房也猛烈晃荡,那滋味太销魂,王沁儿光想着亮晶晶的淫水就淌下大腿,色情得很。

再次被插入却是鲜少被使用的后穴,那处又紧又涩,即使手指以淫水为润滑小小一只插进去也艰难得紧。

沈如钰只觉得四面而来的压力都在排斥她,挤着让她退出去。

本人却没那么抗拒,虽然觉得不适羞耻,还是乖乖咬唇忍着。

沈如钰从床角勾出绳环,那是一个轻巧的活结,沈如钰把它套在王沁儿双腕,摁一下床上机关,王沁儿立刻从跪趴着到上半身被吊起来,下半身也跪得不稳。

沈如钰掐她腰固定着,象牙制物大开大合,直捣橘穴。

阻力大得很,太小太紧,每一个用力都是排泄的推抗,甚至于象牙脚那头都给沈如钰摩擦出红痕了,她不管不顾,开发王沁儿身体上第三处口。

其实是疼的,沈如钰只是手指进去都觉得紧涩,那毫无人情味的阳物一入便如大刀阔斧,不说是进出,便是在里面移动一下都是顿刀割软肉的疼痛,再配上沈如钰将王沁儿吊着这一出,简直像是女方犯了错接受惩罚一样。

王沁儿额间尽是细汗,口中叫喊求饶,眼泪涎水一同淌着,烧红的颊显然已经到了极乐。沈如钰单手扼住她仰起细长脖颈,两指钳着下颚强迫她回首媚态出尽。

“要、要如钰亲”

公主被肏的时候眼神迷离一般不能全睁,看到沈如钰那瞬一下夹杂了依恋的爱意,凤眸灵闪皆是期盼之意。

唇舌交缠没有到,锁着她喉的手到向上,触手一样没入王沁儿口中,她乖巧去舔舐吸吮,随着手指一点点深入小舌被压着动弹不得,便大张着口眼泪花花受着侵袭。

那女子专属的女穴也不曾被怠慢,后穴吞着粗长棒分不得身,前面水被一只手抹去一些,随后就是入穴的抠插,王沁儿口不能言,媚穴却同嘴角一同被搅得水声淫靡滴答流淌着液体。

沈如钰五指一点不得闲,三只插进了王沁儿的穴,两指掐着她的阴蒂提拉揉摁,只把公主爽得浑身都在抽搐。

“好淫荡,你说让宫中画师来画这春宫图能卖多少?”沈如钰咬着王沁儿耳朵厮磨。

“胸、胸也要摸”王沁儿好不容易得了说话机会,耳边嗡嗡一阵不知道沈如钰说了什么浑话,只顾自己哪哪没爽到。

沈如钰啧了一声,从柜头拿来两饰品,是一对挂耳的耳饰,精致小巧,下面坠着光泽莹润的红珠。沈如钰一向不喜这些,但却收了它并且改成耳夹样式,现在夹在了王沁儿红肿可爱的乳头上。

白乳配红珠,再配合上王沁儿被插干时乳波上下晃荡迷乱人眼。

沈如钰捏着底下乱跳红珠往下一扯,一瞬间尖锐的疼痛立刻晕湿公主眼眸,乳头旁边滚出细小血珠。

“呜呜,如钰,疼……”王沁儿转头望着沈如钰,眉间被轻柔吻了又吻,她又软成一汪水,又从下方的两口不断泄出。

这一次抵死缠绵,再次相见不知天上人间了。

沈如钰望着被迷晕的王沁儿,仔细帮她擦洗着身子换上一声布衣,抱着她上了马车,仔细叮嘱车夫一干事宜。

以往挟公主是大罪,可如今这种时候,再乱又如何,不让将军上战场不就说明要让这皇城不攻自破?

将军百战死,从军的大多都是要以手中三尺青峰护身后家家安宁,她不一样,她知道这一仗必死无疑,城破后宫中妇孺宫眷最次何等下场。

奸、淫、辱、杀。

她一定要送王沁儿走。

萧风肃杀,春日里女将军一袭军甲飒爽,策马与马车背道而驰。

数月后再相见,沈如钰背后早无大夏,她为败军俘虏,被两小卒扣押跪在账前,脸上脏污血垢不减煞气。

跟前除了敌方年轻的将首,还有他箍在身侧依偎着着轻纱的娇艳美人。

正是她送走的王沁儿。

女人月经是一个烦人的玩意。

在这期间梧溪疯狂想做,她甚至觉得体下流出的不是经血,而是她被玩得死去活来大股流出的爱液。

她在镜子前穿着连体皮衣凹造型,胸大腰细屁股大,脸蛋好看,她每一项人间尤物该有的特征都占了,她肆无忌惮把胸前一只大奶拎出皮衣外,被挤压的肉欲更让人血脉偾张。

她卡卡拍几下发在朋友圈,配文:四月三号某会所,门票低至八千,玩具应有尽有,谁来都可以随意玩弄妾身~勾引表情包/色色表情包

底下瞬间一大串回复,淫秽侮辱说她骚货逼痒万人操的,姐姐我已经把图片当屏保的,梧溪带着亮晶晶延长美甲的手指随意划动,万分遗憾还没有金主点进她的聊天框。

她是出来卖的,躺着赚钱,最幸福的职业。

往往1v1的满足不了她,但是这种模式最常见,所以在不能营业的七天里她总会高价开一场淫趴,作为自己苦难七天的庆祝。

价格不高不低,有人常驻有人离场,也有人会提议包养她。

梧溪只是舔舔丰满红唇挑逗问她:“我每天都要好几回,你能满足我么?”

她烂俗的职业自己也被冠以烂俗的称号,狐狸精骚母狗都是常听的,但是有次她被高大的外国女性圈在怀里的时候,那位湛蓝眼瞳的女人称她美丽的魅魔小姐。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开口直问,那人只是解释说没人能抗拒以性为生的种族。

梧溪笑得很开心,她淫水晕湿身下床铺,爬起来跪坐在她脸上忘情扭动身子,用不标准的英文回:“lverylike”

时间在梧溪的煎熬等待里来到四月三号,她从中午十二点就在包厢早早等待,打扮的十分妩媚动人,黑色蕾丝内衣加上开裆连体丝袜,她踩着高跟鞋翘起二郎腿炫着桌上的水果,今天可是十分消耗体力的一天,人来齐了哪有她吃的份。

今天一共攒齐了八个人,也就是说除去开包厢的钱她还可以一天尽赚五万!

在她开心盘算期间来了一位西装楚楚的金丝眼镜白领,手上带着摄像机,进来就怼着梧溪嘎嘎拍。

有钱人癖好多,这位摄像师家里有人,来淫趴从来不做,但是整场都会全程参与——摄像。

梧溪是十分乐意拿自己的视频去卖的,自己偶尔也会开直播赚零花钱,但是当场都是有地位的有为青年,这种影片私密性极强,她打不了这主意。

“好久不见呀漂亮的大摄影师姐姐!”梧溪一边热情打着招呼一边配合摆出各种姿势,然后两人坐下拉扯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里没有任何人来,梧溪想要的发疯,往自己逼里塞了好多跳蛋,趴着磨在案几蹭,冰凉坚硬的触感一下激起她的性欲,对着摄像头直发情挑逗。

那不解风情的女人紧抿双唇,是不是做出一些指导:“腿再张开一点,别那么小家子气。”

“把骚逼往上露,自己扯开把里面跳蛋往里塞。”

梧溪小时候做过一段时间的,对命令这块几乎是刻入灵魂的下意识服从。不管她有多想坐在女摄影师怀里大跳艳舞,不能得罪人和乖巧的意识总把她拉回来。

跳蛋的嗡嗡声大得燥人,梧溪不以为意,有时候摄影师是要她摆拍的,她就像木头人一样定在那,只有逼在持续地紧缩出水,乳头没受刺激也傲然立起。

“你的乳房真的很大,我忍不住想看你狗趴着被轮干那里晃荡的淫贱样了。”摄影师评价。

她甚至不是带有恶趣的调情,应该是和手里的摄像机一样被同质化了,冷冰冰没有人情味。

梧溪撇嘴,俯身把两个奶球放在玻璃桌版上,人长得好看身材也火辣,随随便便的摆拍放出去都足以吸引男女老少的眼球。

这人也是有趣,常在河边走,她这也能算长江黄河了,她真能一点不湿鞋?梧溪纳闷了。

这还真能有他们都去嫖了,但是我在门口没进去的人?

如果说这一位摄影师是不湿鞋,那下一位就是坠入爱河了。

曾经试图包养梧溪的金主一进门就看见她撅着屁股发浪,呼吸一停心脏砰砰跳的厉害。

没人能不对梧溪起反应,无论男女,正巧梧溪是金主对口的那一款,救风尘此事从古至今不息,未必是因为怜惜她悲惨遭遇,而是见色起意妄图将其占为己有。

别人是不是不知道,金主恰有其意,她甚至觉得自己收藏多年的各种玩具终于有可以实施的主了。可是梧溪宁愿免费给她嫖,也不肯做她金丝雀。

这有钱有势的金主求爱不能,一进门又是看见这货发骚的模样,当即就顺手拿了散鞭往梧溪屁股上抽去。梧溪穿的还是不带内裤只附腿袜的那种,一鞭下去臀肉晃晃,细长的红痕登时留上。

梧溪娇吟一声扭头回望,桃花眼立马惊喜睁大:“呀金主姐姐,等你好久了怎么才来呀?”

她语气嗲嗲夹得都是撒娇,说些又甜蜜又客套的话,整个人都往金主怀里蹭,大胸明晃晃就在金主眼下。

金主可不是摄影师,家有贤妻不能造次,造次了还能坐怀不乱。梧溪被金主紧紧箍在怀里,乳头被掏出来揉来捏去,深粉的圆柱体充满诱惑。

梧溪被伺候得十分爽快,嘴里娇哼不断,长腿蛇一样缠上去摩擦着。

金主捏起她下颌强迫她抬起脸,嘴唇覆上探舌深吻,两条湿腻软滑的舌头纠缠一处,梧溪不断吞咽着彼此甘甜的津液,双臂搂上金主脖子,一时间暧昧得紧。

大摄影师泰山崩于前也不动声色,调整视角咔咔拍。

三人都以习惯这种诡异场景,被旁观做爱和大胆凝视记录性爱。

梧溪喉间一直发出难耐想要的呻吟,性瘾在此刻像是被满足了又像是被吊在空中,她两腿夹着金主大腿磨蹭,两人还又身高差,这么一看好像是梧溪纠缠融入了金主身体。

“快伸进来呀,想你,好想你……”梧溪嘴唇被放过时一直喃喃,她的欲望赤裸热烈,和她年轻完美的身子一样,剥开了也没人觉得难堪羞耻。

金主留着一头酒红色大波浪卷长发,低头的时候高鼻薄唇优越的下颌线把她刻画得又锋利又美艳。

她的手指也同她的长相一般,白皙纤细,骨节分明,做了黑色短款甲也不知道为了保护谁,只是这只修长的手从梧溪胸部一路游弋,来到她没有一点布料阻碍的阴部游戏,暧昧勾卷阴毛,掐拉湿漉漉粉嫩阴蒂,再一股插进去。

“哦……!金主姐姐,插我,玩我…好舒服~”其实才是一开始,纵然梧溪再敏感也爽不到哪去,但是做服务行业的,就是嘴要甜,身子要诚实卖力。

熟悉的床伴早清楚那能紧致蠕动的阴道里能塞进几根手指,听她骚话四起欲火中烧,狠狠退出来掐一把阴蒂,那蚌肉又湿又滑,突然被那么一虐待主人直接痛呼出声。

但是爽啊。

梧溪漂亮眼睛都是盈盈泪光,娇嗔不断,但不管谁都知道这婊子已经爽翻了天,下身的谁浇湿年轻金主的手。

“宝贝,你这是尿了吧,怎么能一下出那么多水?”

“没有……”梧溪委屈还打算说些什么,那只沾满她淫液的手就撬开她牙齿,不由分说伸进口腔,边余的液体蹭在她脸上留下水光痕迹。

唇舌伺候不断做着吞咽,白嫩脸颊泛上薄薄殷红,梧溪抬头张嘴,晶莹粘稠的液体还是滴答流出,顺着下颌攀上乳峰。

要是没有金主的行为,这小小津液肯定不知道外面世界如此崎岖软和。

“小溪,给你带了个礼物,花了好几十万呐你不会不喜欢吧?”金主忽然道。

听到礼物和几十万的字眼,小财迷梧溪立刻睁大眼睛,从情欲迷离到人间清醒她可谓切换得和影帝不相上下。这礼物送了就是送了,能转卖呀!

金主对梧溪可谓是一片真情,想打扮自己的娃娃奈何娃娃薄情又无情,每次送的东西都转手飞快,几乎只能看一眼打扮之后娃娃冒星星眼模样。

“怎么会不喜欢,金主姐姐送的不管什么我都特别喜欢!”

毕竟能卖好多钱。

但这一次的礼物和以前都不一样。

大红色头发的女人笑得妩媚,单手蒙住梧溪眼睛说要给她一个惊喜,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一旁摄影师看得真切,那是黄金首饰,看上去沉甸甸的,雕刻繁琐,设计精妙,风格好像是出自国外哪家设计师的手笔,顶端系着金勾,巧妙的一个上锁设计。

金主把尖锐的针刺进梧溪乳头,快速完成穿刺,这种留伤得痛觉让小妓女大脑一嗡,下意识开始抗拒逃避,但无果,她被金主死死搂在怀中。

她听见空中一个清脆的叩击,右乳悬挂上永恒的重量。

然后是左边的穿刺,梧溪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危险什么时候到临,像某种毛茸茸小动物瑟缩着发抖,喉间克制着呜咽。

金主掌心有感觉有湿湿的东西,大抵是她的泪水。

如果说右边是乘人不备快刀斩乱麻,左边就是钝刀砍精肉,这种施暴外人看了只会不忍再看,但其实两个人都在爽,血液甜腥金属冷重,臣服下献上肉体任由被他人随意修饰,梧溪闭合眼睛挺胸,尽管身子在抖。

摄影师找角度嘎嘎拍。

金主刺进去又退出来,舔了一下下唇已经在想那该死的设计师为什么不做一点倒刺。

这不是生殖器进入阴道畏畏缩缩近一点退一点再进一点,金针在没有道路的肉里退了又进,一点点磨蹭开紧密的肌肉组织,鲜血一点点被带出又堵死里头。

“疼”梧溪道,的确疼,她额头上都是汗珠,右边原本挺翘的乳头也被重量带的下坠。

“宝贝儿知道我送你的是什么吗?黄金,你不要去卖了,留着她慢慢升值,甚至那老设计师也没几年好活,以后这个不知道限量还是绝品,就跟你一样。”金主滋滋善诱安抚。

梧溪听不太懂这些,摇晃着胸前两个样式奇怪的金环还在想回去怎么把它打开,去找个开锁师父,那岂不是又可以诱惑一个被肏烂呀。

两个人各想各的,这时候门再一次被打开。

梧溪看清来人,漂亮脸蛋登时僵了。

同样僵硬的自然也有开门的人。

开门的两位女士结伴而来,一个是上次尝过鲜的回头客,一个是梧溪的旧友。

旧友这词说得含糊,直接点就是梧溪的前任。

她这个前任还是在她认真读书没有彻底堕落时候谈的,那时候青春校园,谁不喜欢学霸,没想到梧溪和众多男生一起竞争,还在高中学业压力老师家长诸多方的监视下真的追到年纪第一的清冷富贵姐。

情窦初开的年纪,白月光的深刻可记一生,梧溪拿着贫苦纯骚女主本,被好吃好穿照顾,谁都羡慕她有好福气交到家境好成绩好的朋友,她原本是克制着自己想亲近的浓烈欲望,她看着李逸背景偷偷拿手扣自己,到了她面前再装纯情少女,爱是什么她不知道,但是强烈想要她,被她发现一靠近她就心跳加速,荷尔蒙让她十分享受这种过程。

直到她被李逸拉到厕所扒掉所有衣服霸凌。

是的,她们那时候已经谈上对象,品学兼优的李逸同学伪装十分好,谁也不知道她会喜欢扇女人逼拍裸体威胁的习惯,厕所有时候僻静有时候人来人往,门一关谁也不知道,梧溪往往被打得逼水和尿一起流了,爽得舌头往下直耷拉,还是装成又害怕又畏惧的受害者样子,一边表明爱意衷心,一边暗爽想要再来一次。

梧溪的白月光真的蛮有趣的,在她生日送花送蛋糕,请假出去玩,在外面温柔周到,一旦到了僻静角落了,或者她处心积虑制造的私人空间,她就s属性大爆发,啤酒瓶塞逼道,绑着扔废弃杂货室,非人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后来梧溪也会找其他人这么对她,可是人和时间段都不一样了,年少的她初尝禁果,对李逸的感情真诚炽烈,因为糟糕的性癖扭曲阴暗。

简单说她以前还会有背德感,现在已经习惯上瘾了,习以为常的事,又怎么会觉得羞耻?

可如今她在淤泥里狂欢,撞见了她的星星。

“……哎呀回头客还带朋友来了,介绍一下?喜欢什么花样呀溪溪肯定包你满意~”

梧溪从金主探出个脑袋揽客,见来人了金主十分大度反手让她出去,梧溪感觉有生之年第一次会穿情趣内衣会害羞,她像个入室偷窃的小偷,走路也蹑手蹑脚,没有以往的风情万种。

老顾客和回头客都发现了不对,但女人们不约而同选择的缄默,毕竟只是经济来往不算深交,大家只管高兴,至于八卦这种东西,要本来说了肯定会听,不说也能猜个七八。

像梧溪这种笨蛋美人,穿衣服不穿衣服都一个样,骚得藏不了一点。

她扭捏着靠近门口两人,最卑贱也最坦荡都在她骨子里,只见梧溪掐起甜笑,贴在那位回头客怀里,故作伤心道:“怎么才来啊,上次你走的时候人家就一直舍不得你,好想你的~”

那回头客不知所以,怀里一个又香又软的美人撒娇,从此君王不早朝一下子就能感同身受了:“我看你你和别人玩得多开心啊,怎么还会想我?”

说归说,她还动手扯了扯梧溪胸前带血的金环,冰冷的金属和软和能拉扯的肉混合一起出现一种残忍的美感。

看来这位不只是昏君,还是暴君。

梧溪自然不能疼得哇哇大叫,做她们这一行的知道察言观色,那些个玩得花的女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最厌恶的又是什么,大抵一猜也能猜到。

她疼得浑身发抖面色惨白,痛感夹杂着诡异的快感都在刺激她的神经。

“姐姐…姐姐要是不高兴,尽管罚就好……”梧溪这话说得有气无力,身体上被贯穿进其他东西的滋味显然不好受,她下穴空虚浪从胸起,捧着一对d罩杯白色大奶笑得弱柳扶风。

“李逸,你来玩玩?”回头客…回头客这个称呼不太好听,我们暂且叫她毒蛇姐,因为她外表实在太具有攻击性,偏欧美混血,所以鼻梁格外高挺立体,眉弓高眼窝深,要是黑色长直头发,下手扯金环的时候像极了体型大的带毒黑蛇。

李逸自然是认出了这个风情万种的主角,只是梧溪并未给她正眼,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应该如何与她再相处,突然就cue到还有点小无措。

玩什么?

她想起高中时代对梧溪做的种种,她的小女朋友,小玩具,现在已经沦落到所以人的玩具了。

“不用,我嫌脏。”

她这话说得狠辣又不留余地,还显得莫名其妙。

来这边的谁不知道是玩什么,纵然是不上前的摄影师也是在忍耐内裤潮湿,她一个被别人带来的客人一点面子不给,一句嫌脏直接把自己和众人孤立开。

“哟,多出淤泥而不染啊,非得来这里踩我宝贝一脚显得你多清高?”金主如同她的发色一样张扬火辣,长腿踩着高跟鞋气场一米八。

恩客们剑拔弩张是在意料之中的,毕竟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五个可更要精彩得多。

梧溪上前安抚金主姐姐:“这没什么的,总有些人莫名其妙嘛,毕竟是给了钱来的,说不定只是想见见世面呢?”

见见她挨肏的世面?李逸心想,但的确不可否认,也算得上是一场比较少见的py了。

金主姐姐心里对这个新来的女人十分不爽,但来的都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理智告诉她最好不要为了梧溪这个求而不得的准小狗冒太多头。

“大家人都来一半了,先坐着休息休息吧,我给大家可是准备了表演的~”

梧溪这种笨蛋美人其实对这些人情世故陌生得很,她组织这一场群趴可不是为了让那些女人为了她争锋吃醋又含沙射影的,她是为了赚钱,and快乐。

ktv里灯光动感暧昧,梧溪在中央竖起的钢管上涩情扭动身躯,360度都得照顾,这种旋转的舞蹈最为迷人了,她低身用两乳卡着冰冷钢管,金的钢的,软的白的,坚硬的和被挤压的,一下子还颇为对照,音乐是ktv原声,她嘴巴也是用来表演的,吐出红艳小舌眼神迷离,水光使得那唇舌都分外让人想一亲芳泽。

bg劲爆,是那种带有黄暴的英文歌,节奏感强,一唱歌词会让国人不敢人前唱的地步。

梧溪就着音乐发骚,身躯像是蛇,扭动缠绕着钢管,攀上又倒地,伏地又跪行,她屁股朝着摄影师像电动马达一样抽动,身体曲线扭到最性感的地方,ktv的声响那么大,她把麦送在嘴边,整个包厢都是她的喘息呻吟,包括她嘴里装的哭腔喊的姐姐。

“我草。。。”

两个长得像男孩一样的人还没进门就听见这满园春色关不住,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人前人后都藏着的秘密挺硬起来。

这两个说来话长长话短说,就是听社团姐妹说有个色色姐姐有个微信可以加,才加几天就碰见她微信朋友圈的那个邀请函一样的宣传,当即让有钱爸妈打款,女大勇闯黄色地带。

两个生下来都带着小鸡鸡,家里就从小把她们当男人养,但是越到后面女性的特征越明显,胸部开始发育,声音尖细,尽管在要求下她们压低声音剪短头发,但是大众的认知还是两个假小孩,她们上厕所都是一定要去有隔间的女厕所。

双胞胎姐姐称男厕所也不是没去过,毕竟出门在外观众没那么多,实在不行就说自己走错了。

双胞胎妹妹:6

但就是因为这样的性别尴尬让她们帅而不自知,反而有点自卑成i人,但是扶她的性欲又强,她们每每都是互相给对方解决,相同的面貌久了也觉得腻。

人生一辈子的伴侣就只有亲姐妹了吗?虽然她们顾影自怜相依为命,但还有不安分的心思春风吹又生。

——想不想去?

——想!

两人一拍即合出现在包厢里,但女大就是女大,连哪个有地下交易场所都是听说,哪里见过如此真实火辣的现场直播,还在愣神有一个貌似很专业的摄影师长枪短炮对着她们拍。

“放心,照片不会外传,对三清老祖起誓。”摄影师言简意赅和新人解释。

i人即使结伴而来也十分局促,在中央衣着暴露的漂亮姐姐停下了娇喘,软声招呼她们:“别吓到了呀两位妹妹。”

说着走到两个人中间,一手揽一个,亲密的肢体接触令两位扶她一点不自在,但是那软乎的弹性热度又十分令人着迷。

梧溪给两人面前分别摆上果盘,半蹲半跪在两人跟前:“两位小姐姐先吃,要不要喂一下我呢?”

低下的姿态是讨好的,被漂亮眼睛真诚望着两人面颊不禁慢慢变红,双胞胎妹妹叉子插了个芒果块送到梧溪嘴边,梧溪张着嘴,舌尖微微伸出来,眼睛轻微闭合,表情涩情又可爱。

下面太硬了。

下位的眼睛一闭,两位年轻女大忍不住眼睛乱窜,看梧溪让人想入非非的表情,看她被膝盖挺出柔软两团的胸,双胞胎姐姐没忍住问了声:“我可以插吗?”

妹妹不甘示弱加了句:“我可以深喉吗?”

不知道两人身怀大鸡的梧溪一愣,转而笑起来:“当然可以啊。”说罢就继续张着嘴等待被插。

她原本以为会是手指或者什么性玩具,可以带着淡淡腥味的炙热肉棒塞进嘴里的时候梧溪慌了神。

她不喜欢男性,从不和男性做,乃至于淫窝多年其实纯洁得连男性生殖器都没见过,还是第一次嘴里被塞了又粗又长的真玩意。

她视角余光是双胞胎妹妹的性器,从裤子里掏出挺直圆柱,上面血脉偾张,梧溪轻轻伸手摸去,温热又坚硬,顶端隆起中央还有个小口。

又长……又硬……原来今天那么幸福,可以被女人货真价实草,还是两个……天呐……

还没开始梧溪已经开始颅内高潮一番,她后脑被摁住,脑袋像个娃娃玩具一样被双胞胎姐姐把控摁在手里,那肉棒实在太长稍稍一伸就捅进梧溪喉咙,挤压着舌根让原本本来灵活的小舌头毫无用武之地。

“姐姐,把喉咙打开,让我舒服点……”双胞胎姐姐刘海碎发挡着眉毛,下垂的眼睫掩藏不住深深的欲望。

梧溪听话张口,犯呕的欲望也被反复插回去,在摄像机里面的画面淫秽到极致,一个穿黑丝情趣奶里穿环的女人跪着,一手抓一个肉棒,那肉棒高昂渴望,双胞胎妹妹握着梧溪的手快速撸动,龟头就对着她脸,好像随时都可能射她一脸。而姐姐的肉棒根本不动,只是手抓着梧溪头发,全是卖身女半主动半被动吞咽着,脑袋上下来回动,嘴里还一直发出不知道是抗拒还是享受的声音。

渐渐的双胞胎姐姐把手松开,但是那含住粗长肉棒的小嘴没有退缩,她食髓知味慢慢品尝起这没见过的玩意,舔舐吸吮亲吻,还尝试用自己胸脯去挤压这坚硬,和方才钢管舞的动作如出一辙。

她们胸大的好像总有这种控制欲。

金主姐姐自然没打算把梧溪让出去那么长时间,她眼神轻飘飘扫过这两个扶她女大学生,手指点点梧溪的腰窝,她立即会意。

在这种群p场合往往一个人每个位置都会像划分地盘一样分给每一个人了,虽然说嘉宾一共有八个,但两个没来,两个不上前碰她,如果只是四个的话梧溪还算是绰绰有余。

她熟练跪趴在地上,头埋在一人胯间,好奇研究着这少数人的身体结构,几把阴蒂都照顾去伺候,大屁股和阴道都全权交托给金主。

如果是以往就那样玩玩,但是如今金主姐姐有种自己地位被威胁到了的感觉,同时拥有男性的几把还有女性的阴道胸部,这两姐妹要是爽到梧溪宝贝她封山不出了怎么办,再不济她被看轻价值怎么办。

她美目扫了一眼梧溪手里双胞胎妹妹的尺寸,决定先下手为强,让梧溪知道玩具就足够满足她了,那些即使是安在人身上的棒子只是个会进出的原始玩意。

金主在今天梧溪自己准备的一堆玩具里翻找始终不得趣,倒是毒蛇姐慢悠悠走过来,手里拿着和老黄瓜差不多大小的透明带软粗刺的电动肉棒玩具走来。这大小左右是比双胞胎姐妹的大了,两人心里都是叫着妙啊,新人初来乍到被欺负不敢直说,只当她们本来就玩得那么花。

“那你都带东西了你先来吧,毕竟刚刚我才扎宝贝儿奶子,我去洗洗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金主非常好说话。

“嗯哼。”毒蛇姐轻轻应了声,抠到梧溪汁水淋漓的蚌肉找到位置就送手中玩意进去,开始的时候还好,梧溪本身的顺滑条件就非常优越,但是才进一点点就进不了了,被插的人也察觉到,扭动着屁股想帮着蹭吞进玩具,毒蛇姐一手扬起巴掌,响亮一声制安分了那骚货,在她白花花q弹的屁股上留下清晰红掌印。

她不需要猎物的配合,只享受猎物的挣扎和哀嚎。

梧溪上面嘴和下面嘴都绞得死紧,都被粗长的物件破开沦为容器,那棍玩具刚进还好,浅浅入了一个头,可惜才到头就不行了,有种进不去的阻力在当着,毒舌姐不信邪,反握着好发力再一下一下凿,那凿还是要退出来些许再借惯性凿的方式,寻常玩意还好,这小东西带了刺一退如万虫附骨舒爽太甚,梧溪翻着白眼脸红得异常,正此时她口中的真肉棒射出来了,腥浊的味让她想作呕,可是这白浊精液又溅湿了她漂亮脸蛋,双胞胎妹妹见状哪还要她手,掐着脖子捏下巴就迫许她张口自己也尝一下被尤物口的滋味。

梧溪小逼被过大的阳具操开,她隐隐觉得应该是裂开了,每一次进出穴口都在疼,那玩意大得离谱,毒舌姐握着手都拢不到一起去,那女人下手狠辣,捣药一样要捣碎她的g点,梧溪高潮了又去,崩溃间遗忘了腿的存在,觉得自己就是条上面和下面都有口的生物,都在被外界侵犯摩擦,口的黏膜不断分泌粘液湿哒哒保护自己,但是太多了,她的样子淫乱到不能看的地步,可是还是会有摄像机记录下来,她痛苦又愉悦,灭顶的高潮让什么理智都没了。

“唔啊!好舒服……”她眼神迷离都睁不开,吐出几把边喘息边发言,“有什么欲望都对我释放,把我干死吧——小骚逼好喜欢!”

她话才说完又被抓着头发去当几把的飞机杯,唔唔唔半天不得正果,奶头下垂金环撞一起发出悦耳声音。

“夹紧点,先给你灌个肠,待会给那两新人草你屁眼。”

“不……不要好不好……”梧溪转头委屈朝毒舌姐央求。

她最不喜欢这种方式,明明自己有逼会夹也紧会出水,但总有人想玩她后穴,她有幸憋屎难受的时候想不开往里面插过,出来就是黄油油恶臭臭,此后对后面深恶痛绝。

两个双胞胎听了两眼放光,就差说谢谢前辈了。

梧溪腮帮子都吸得发酸,喉咙也被捅的火辣辣的疼,有种口腔深处被开拓了的感觉。

双胞胎姐姐亲力亲为拿去了针尖的大针管汲取温水,对着梧溪屁眼注射。

太难堪了。这恐怕是迄今为止还能让婊子感到羞耻的稀少行为之一。

梧溪欲哭无泪,头又被双胞胎妹妹加以同样的手法做活塞运动,这只漂亮的娃娃三个口都被占据,满足收纳着每个人的欲望。

“不要再弄啦……太满了妹妹……唔!”梧溪抽空喊一声,又被双胞胎妹妹抓着去口交。

她虽然是只需要待着被弄的那位,但身子却一直属于动态。

那种动态呢?头像小鸡啄米一样狂吃几把,毒舌姐自从能整根进入之后开了震动,每次手冲都是到底,鬼晓得这女人动作间肱二头肌还那么清晰。梧溪逼里十分满足,脑中空过几次的高潮,耷拉着舌头身子被肏得像马驹一样前后摇摆。

毒舌姐累了把整根拿出去,出去的刹那被堵在里面的淫水便淅淅沥沥像撒尿一样喷射出去。

摄影师在记录这一幕,毒舌姐一脚踩着梧溪屁股两手慢条斯理擦拭自己的手,毫无形象笑出声。

“水那么多的呀,难怪叫梧溪,吾下有溪是吧?”

“呜呜……”梧溪嘴巴都快脱臼,根本回不上话。

金主姐姐这时候慢悠悠回来了:“你们应该玩够一轮了吧,是不是轮到我了?”

“小妹妹帮她灌肠呢,以前她总不想要,这次来了两个真家伙再不贡献就对不起她的名声了。”毒舌姐道,“那边有药你给她抹抹,然后我们划拳喝酒k歌玩去。”

金主欣然答应,毕竟要是它灌肠途中被插爽了,这屎水横流的样子没人愿意看。

还有两位仍然是姗姗来迟,苏溪逼道空虚,后穴涨大,还被恶趣味的毒舌姐灌了不少酒。

“小溪溪乖,待会只准排便,不准排尿让你尝尝被肏膀胱的感觉,那可爽得很。”

梧笨蛋美女溪点头。

红发的金主姐姐在她面前蹲下,暂停了灌肠和口的事情。

梧溪翻身过去两腿大张对着金主姐姐,她还在高潮余韵中缓不过来,胸口剧烈欺负怯怯看向她。

金主姐姐内心:一亿个粉红色泡泡攻击。

“来,乖乖,给你上药了。”她语气极致温柔,手指上捋一把油哒哒的药膏,辛辣味远远都能传开。

这不是什么润滑消肿的药,而是类似与催情刺激的,

听话,骚,长得漂亮。

这样完美的小狗被注射得肚子圆圆,屁眼紧缩着,一拍屁股圆滚滚的地方都在颤,屁股挺翘肚子圆鼓,奶子大软脸颊红红。

到最后都是梧溪哭着往双胞胎妹妹怀里爬了,夹紧屁股半点不敢松懈。

“你、你别弄了,再进就要喷了……呜呜,不要了……”

美人哭得梨花带雨,双胞胎姐姐才作罢,众人商量一会一致觉得可能脏了不便清理影响下半场性质,于是叫来保安动手把梧溪绑去女厕,等玩够了再去看看她。

深谙潜规则的保安动手十分熟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绑架出身,梧溪憋屎尚且憋得费力都没力气去反抗。

于是等到她的白月光来洗手间抽烟的时候,看的是骇人听闻的一幕。

梧溪双腿分开成一个型,手臂从期间穿过,就好像是她自己掰开双腿任人参观一样,洗手间人来人往,不乏有人停下脚步,或驻足观望或拍照羞辱,梧溪从凌乱乌发里露出半张可怜兮兮的脸,早就没有刚开始骚劲外露的张狂气势了,又回到高中时期被欺负得楚楚可怜的女朋友的样子。

李逸在这神奇的女人前停下脚步,仔细端详。

这种目光梧溪受多了,她巴不得被多看点自己现在的模样,让别人留恋回味,拍下照片后还午夜梦回最后多方询问,最后找到她来一发。

但是这个停下来的脚步有点熟悉,迫使她抬头看一眼。

正好望进一双古井无波的眼。

梧溪瑟缩一下。

虽然她现在十分像被五花大绑的螃蟹缩了下眼睛。

“你……我走之后,留的钱不够吗,怎么做起了这个?”李逸酝酿酝酿,开口问。

玩归玩,她们总归是云泥之别,毕业后李逸飞国外,留了笔钱给这个成绩不好家境不好的小可怜前女友。

“钱被别人抢了,我妈妈病重,迫不得已做起了这个……”梧溪垂下眼眸,嗓音压着委屈的呜咽,“我爸还好赌,家里还有个才上小学的妹妹……”

生病的妈妈好赌的爸,上学的妹妹破碎的她。

李逸生活的都是干干净净的上流,对人间疾苦只略知一二,根本不晓得这些人间的话本,心里还十分不是滋味,看着梧溪身无寸缕门户大开也起了怜悯之心。

既然曾有一段缘,为何不能救风尘,再续一场?

“你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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