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没听到对自己有用的消息,反倒意外发现了另外一件事。
就在三层不远处,两个家伙正谋划着要在这钱家酒楼里闹事。
“二弟,等一下听到动静,我们就借故打起来,将这酒楼给砸了!”
两个人身形瘦削,说话的相对更瘦削一点。
另一人转头看了一圈,说道,
“大哥,这三层楼上没什么知名高手,倒是好办,就怕其他几层有什么爱管闲事的……”
“不用担心,今天做这事的不止我们兄弟两个。那姓蔡的家伙这次可找了不少人,光二流高手就足有五个!”瘦大哥道。
“五个?除了我们还有谁?”瘦二弟问道。
“我也不清楚,都是些生面孔。管他是谁呢,我们只管砸楼就是了!”瘦大哥不在意的回道。
五个二流高手无论在哪里都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了,等闲江湖人肯定不敢乱管闲事。
“大哥,你说蔡家是不是要和钱家干起来了?这么明目张胆的闹事,他们就不怕钱家报复?”
“屁的干起来,不过是两个小屁孩斗气而已。听说那姓蔡的去租借桃花林被那钱家少爷折了面子,一直不忿的很,所以才趁着这次钱家人手不足砸了酒楼出口气。”
瘦大哥满脸不屑,“那姓蔡的自己也不敢明目张胆,所以才花钱雇的我们。”
听到两人的对话,李衍一愣,接着又去探听其余几层,果然又发现了其他准备闹事的家伙。
一楼有几桌,人不少,都是些小三流。
其余几层也各有人在准备。
“动静不小啊!姓蔡的?我倒是把他给忘了,那蔡鸿春当初可是带着那乌骅乌一起去的桃花林。那两个天一教的家伙因为没有达到目的,还埋伏报复钱卜铎。这么说来的话,这钱家与天一教……”
“砰”的一声,然后就是桌子砸翻、酒坛摔碎,碗筷杯碟噼里啪啦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这就开始了……
一个粗嗓子扯着嗓门喊道,
“狗日的钱家酒楼,这桃花酒里到底掺了多少水!我们兄弟可是大老远从外地慕名来的,你们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不想喝就滚!一个穷光蛋买不起精酿,也就只能喝那些兑水的了,还不知羞耻腆着脸在这里叫,欺负我们巴陵没人吗?”
又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
若不是李衍刚才将情况听了个大概,恐怕还会以为这家伙是打抱不平的呢!
岂不知,却是在唱双簧。
“你说什么?你个公鸭嗓敢管爷们儿的事儿!就你那小身板连老子一刀都经不起,还敢伸脑袋出来?”
大嗓门嘲讽道,开口就直戳要害,那嗓子尖细的家伙气的声音都更尖细了,也不知是演技好还是假戏真做了。
一声含酸量好多个加号的“你找西~”从喉咙里挤出来,接着就听到武器破风声,顿时打了个乒铃乓啷。
这两人的打斗就像是信号一样,各种骚乱开始在酒楼各处出现。
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有分赃不均大打出手的;有嫌菜上的慢嫌酒味道馊的;有心情不好怪酒楼风水冲头的;有假借劝架煽风点火的……
一时间酒楼乱成了一锅粥,许多被殃及池鱼的江湖人也控制不住被迫加入了乱战。
酒楼掌柜还没来得及处理第一波,后边的就接踵来了这么多波,顿时大惊失色,心知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