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都没有赌的习惯,所以钱就花在找小姐方面。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一个乌克兰女的,漂亮丰满,活也好,令我兴奋不已。
但干到了最后,我感到她的屄就像一个抽水机,正源源不断地抽取我的精液,直到干枯。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种恐惧感,整个身体都没有了感觉。那次以后我就歇了很长时间,拉着常建提前回国了,回国以后,常建没有闲着,找了几个人合伙投资玩房地产。
我拒绝了他的邀请,但给他找了一些以前的关系,把钱投进了他的公司。我实在是想轻松地过些日子,其实就是浪费时间什么事都不干。我总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多人总说时间不够,对于我来说,时间很多,就像周围的女人一样多。
我买了一套一百多平的公寓。家对于我来说不是摆阔的,而是男人和女人发泄生理需要的场所。不久前常建在和一家公司谈生意的时候碰见了我们小时候的朋友秦建军。
自从他们家搬走以后,我们有二十年没见了,我们仨个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得知他快要结婚了,便答应一定出席他的婚礼。薛静快乐地在旁边哼着歌,忽闪的大眼睛着实让人喜爱。
她的长发随着吹进来的风微微飘动。“你唱的什么啊?我怎么没听过?”“是我自己编的。你很幸运,这是我第一次唱出来,”“你想当歌星吗?我认识唱片公司的。”
“真的?好啊好啊,不过要等我再多写一些。”我笑着看着前方问她:“你不喜欢现在的工作?”“是啊,太无聊了,其实我写歌不是为了出名,就是喜欢。喜欢就去做,对吗?”“对,我非常同意。”
我把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饭馆前面。“在这里吃行吗?这是我最喜欢的饭馆,每次我都带朋友来这儿,菜比王府的都地道。”“行啊,我听你的。”
进了门,老板热情地跟我寒暄。我点了所有好吃的菜,满满地摆了一桌子。
“你喂猪啊,这么多菜!”“就怕你比猪还能吃。”说着我给她碗里夹菜。“你到底叫什么?那天我听秦建军叫你海子哥。”“不知道我叫什么就敢和我出来,不怕我吃了你?”“我吓大的。”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透着一股可爱劲儿。
“那你也叫我海子哥吧。”“海子哥太麻烦了,我就叫你哥吧。”“那怎么行?我当了你哥,怎么和你交往呢?”她的脸微红说:“我有男朋友的。”“我知道。你没有男朋友那才奇怪呢,这么漂亮的姑娘。他是干什么的?”
“在公司做经理助理。”“噢,小白领。忙吧?”“嗯,不过对我挺好的。”她看着我,往嘴里夹了一口菜慢慢地嚼。“上次你们说的是真的吗?在东欧的事?后来我听秦建军也说你们很传奇。”“你信就是真的,不信就是假的。看你自己了。
不过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是相信了,不然你也不会和我出来,对不对?”“嘻嘻我很喜欢普罗旺斯,一望无际的薰衣草,好浪漫。”“俗,一提欧洲就是普罗旺斯啊,爱琴海啊,下次我带你去中国人不知道的地方玩,那才叫欧洲呢。”
“真的?”“信不信?”她没说话,只是笑着低头吃菜。薛静像一只快乐的小猫跑到阳台上望着灯火闪耀的城市,街上无声地流动着数不清的车灯,点缀着无边的黑暗。“真美。”晚风把她的长发缓缓吹起,像一首优美飘动的旋律。
“冷吗?”我从后面抱住她。她身体一震,微微发抖。我闻着从她的秀发间散发出的清香,去亲吻她的耳垂。她扭过脸羞怯地看着我,慢慢闭上眼睛。
一切如我计划好的那么顺利。我没有急于脱掉她的衣服,只是亲吻她,抚摸她。让她在我的爱抚中逐渐适应。她放松下来,双臂环抱住我,任我放肆。
我解开她的牛仔裤,手伸到后面插进内裤里,将翘翘的小屁股掌握在手中揉弄,接着伸出中指去触碰她的阴蒂,她一怔,用力地抱紧我。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了,我的手指都是她的水。
“淘气,流了这么多水儿。”她害羞地把脸埋在我的胸前,喘气。她躺在床上,身体像娇嫩白净的豆腐令人不敢太过粗鲁,怕伤及这天然浑成的美好。两个不大不小的乳房上挺立着俏皮的粉红色的乳头,就像奶油蛋糕上那令人垂涎欲滴的樱桃。
她的阴毛不多,但却乌黑整齐,恰到好处地覆盖在她的阴部。我挺着勃起的yin茎放到她嘴边,她心领神会伸出玉手握住它,把它含进小嘴里慢慢地吮吸。
她的动作略显生涩,但却温柔舒服。她怯生生地看着我,仿佛要得到我的肯定,我冲她笑笑,她便报以羞涩地绯红。
我拿出安全套递给她,她羞红着脸地把它套在我的gui头上轻柔地向下舒展。我分开她的腿,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她轻轻吟了一声,脸上泛起妩媚的红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