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始终扣在她腰上,怀中人一点点变化都能感觉的到。她笑意愈发深:
她清楚在安燃心里,剑室是很神圣的地方。安燃的难为情反而生出她们在偷情的错觉,简直美妙又刺激。
手指灵巧地解开盘扣,摩挲露出的锁骨。
安燃腰愈发软,说话都没了底气:“杜衡……”
“嗯。”杜衡回以轻哼的鼻音,彼此唇舌贴紧,无法吐露字眼。
她的时间拿捏得很好,长吻在安燃快要陷入迷糊的时候停止。之后只是亲她唇角,如同蜻蜓点水,亲昵又温暖。
亲吻并不霸道摄人神魂,她从来都喜欢让安燃愉悦的同时保持清醒,因为享受而主动地……陷溺其中。
安燃确实舒服得很,手臂不知什么时候环住了杜衡的腰。
等反应过来,自己根本就是在投怀送抱的时候,安燃更加羞愧,不用抬头都能想象杜衡一定笑得很狡黠。
只好无可救药地闭上眼睛:
“别、别在这里……”
“这里是家啊。”杜衡在她耳边吹气,看着酡红色逐渐染上她莹白的耳廓,漂亮得紧,“不在家里,还在哪里呢。”
“难不成,你想上天台?”
安燃身子颤了颤,知道她在说笑,还是被刺激到了。
“胡说什么……”
安燃眼底蒙上一层淡淡的雾。
“回、回卧室好不好。”她低声喘息,十指揪住了杜衡衣角,“不要……在这里。”
杜衡确实停了下来,温柔望向她。
安燃的要求自己总是很难拒绝。哪怕其实稍微霸道一点可能会更有情趣,但总归是舍不得。
她探手为安燃把碎发拨到耳后,将她抱了起来。
安燃这次没反驳,大概是觉得自己这个模样,还是早些离开剑室比较好。
可杜衡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
安燃有点懵。
“同是安家的规矩,既说生日这天不要违背寿星的意愿,又说剑室里不可嬉戏,冲突了怎么办?我以为寿星的特权,大到可以为所欲为呢。”
安燃还是缩了缩:“不要……在剑室。”
杜衡唇角弯了弯:“你说的?”
“……我说的。”她的脸还是很红。
“那先去浴室吧。”杜衡终于得逞,内心充盈着满足,“洗个鸳鸯浴。”
地点虽然诱惑很大,但从来不是最重要的。
重点在于她说,可以为所欲为。
怀中人没拒绝,而且主动投怀送抱说回卧室……真是赚到了。
杜衡在自己二十八岁生日这晚,稍微用了点小手段,收到了无比满意的礼物,至少……有了期待权。
虽然把安燃比作礼物这一点不是很得体,毕竟怀中人再也不是当年漂亮空洞的瓷娃娃。
她同安燃之间的缘分,实在是奇妙到不可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