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奴婢听到妈妈们议论,少爷的腿只要医痴来就能只好,听说这位医痴很好请的,怎么老爷到现在还没动静。”
“就是,难道老爷不打算医好少爷。”
“别胡说,老爷平日里还是很疼少爷的,再说生身骨肉,焉有不救的道理。”
“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就说老爷这几日吧,也就刚开始的时候来看得勤些,到后面干脆面都不露了。少爷也奇怪,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少爷受此重创,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你们在说什么?”
“公子。”
“公子。”
“公子,这些事吩咐厨房的人去做就好了,哪用得着您亲自动手,你身子本就不好,再累着了!”
“公子。。。奴婢们在说。。。老爷!”
“呵呵呵,怎么,看到老夫这么吃惊?”
“奴婢。。。奴婢。。。”
“好了,下去吧,老爷要跟你们公子说会话。”
“。。。是。”
“是。”
“薛相有什么话便说吧,正好要将子圭唤醒吃些东西,让他也一起听吧。”
“小王爷对我儿倒是尽心尽力。”
“。。。。。。”
“他这几日脾气不好,你,受委屈了。”
“与您相比,不委屈。”
“。。。此话何意?”
“人说,千人千面,却不知一个人也有这么多面,哪个才是你?”
“嗯?”
“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小王爷是不是身上不妥,怎么尽说胡话呢?老夫,真的很担心啊。”
“够了!”
“你要什么?面具?印信?都在你手上。我凌落如今孑然一身,还有什么能让你图谋的?”
“呵呵,早知道小王爷是个识时务的,薛某一早就该挑明才是。”
“不错,是老夫予那贼老头以万金,让他不准相救薛则瑞。”
“他是你儿子!”凌落压低声线嘶吼。
“不,他是个孽种!老夫这么多年陪他扮演父慈子孝我受够了。去死。。。都应该去死。。。和他的死鬼娘一起去死。。。”
“。。。。。。”
“呵,我该感谢你让这屋子燃了安神香吗,且让这小孽障活在美梦中好了。”
“。。。。。。”
“呵呵呵,对了,不要妄想给那老匹夫更多的钱,这老匹夫虽爱财无状,却是个有原则的人,他只听第一个予他钱财之人的话。”
“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逼我妥协吗?多少价码,换你儿子一双腿。”
“不多,小王爷亲笔手书一封即可,记得加盖私章。”
“果然如此。”凌落快步走到案前,提起小狼毫,蘸墨在正中摆放的纸笺上寥寥数笔,竟是前所未有的潦草,写完吹干湿墨,再从怀中掏出一枚小小印章加盖上。
薛相面露贪婪,上前一步正欲夺走面前的薄纸片,却被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