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陈秋华蔫蔫地点点头。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陈秋华刚从浴室里出来,他探头看一眼手机,惊讶地发现屏幕上闪动的名字居然是“唐总”。
他一把扔掉脖子上的毛巾,双手捧着手机小心地滑开了通话键,“主人……”
可是对面并没有人说话。
他疑惑地拿开看了看,怀疑是信号不好,便又叫了一声“主人,你在吗?”
这一次他听清了听筒里传来的那声低沉而厚重的喘息,“唔——”
他已是太过熟悉这个人的声音,对方不屑的轻哼,骄傲的发号施令,冷淡的颐指气使,乃至喉咙里隆隆震动的笑声,一切的一切如同镌刻在他灵魂里一般清晰。这样的喘息会是在什么情况下才发出的,他都不需要用脑子想,身体在听到的那个瞬间就有所呼应地战栗了。
他像机器人一样僵硬着手脚,慢吞吞地钻进被窝深处,唯恐这空荡荡的公寓里有第二个人发现,他被男人无意义的一个音节搞到下阴湿透。
唐景辉那边隐约有激烈手淫撸动出的粘稠水声,“随便说点什么给主人听。”
陈秋华咬着下唇想了想,“主人那边现在不是早上嘛……”
“跟你打完这一炮,再去跟他们周旋。”
“可是打不到啊……”
对方委屈巴巴的口吻,让唐景辉气得笑了,“骚货,下面痒死了吧?”
陈秋华细细地嗯了一下。
“月经没有了吧?”
陈秋华脸涨得通红,仿佛被什么人死死卡住了脖子,张口结舌了半天却一个字挤不出来。对方说得太过自然,就像是同居很久的恋人所做的一句极其生活化的关怀。
“你这什么月经啊,我干了你七个多月,你才来一次?”
“别、别用那个词……”
唐景辉大概也猜到了陈秋华此时那种羞耻得想死的状态,“行了,谁说主人肏不到,主人现在就来肏你!”
陈秋华傻乎乎地左右看看,显然不觉得对方具备神交的特殊技能。
“自己把屄掰开。”
陈秋华这才大致明白过来,乖乖地在被窝里立起膝盖,用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唇。
“好、好了。”
“我都硬死了。”
唐景辉用滚烫的手掌包住性器前端,想象自己破开那处销魂的秘所,“呃——”
陈秋华被近在咫尺的低哑呻吟激得直哆嗦,却还是把手机死死捂在耳朵上,生怕漏听了一点。
“主人用鸡巴捅进你的阴道了,你的屄口特别紧,每次都刮得龟头棱子好爽,穴里的淫肉一团一团的,拼命地挤我,唔——进得稍微深点就能顶到子宫。”
“啊,主人——”陈秋华仿佛真的感受到一个喷着热气的硬物,抵着自己的下体,强硬地从闭合的缝隙间长驱直入。
“不过深一点也无所谓,反正骚子宫最爱吞,上次被我喂进龟头,爽得都在里面爆浆了,”唐景辉向上一下下挺胯,一边回味当时的性交场景,“妈的,肚子都被我肏大了。”
陈秋华第一次尝试内阴剧烈发痒的感觉,屄口收缩,阴肉纠结蠕动,宫颈寂寞地开合,迫不及待地想要什么东西闯进来,往死里奸他弄他,让他疼痛,让他快活,最后让他在疼痛和快活交织的激情里直抵高潮。
“我想把卵蛋也塞进你里面肏。”
“呜呜,给我吧,主人,快给我好不好!”
与唐景辉在一起的半年多里,他甚至没有机会去体验这种来自于身体内部的饥渴。对方每天把他喂得饱饱的,让他的肉欲餍足得快要开出花来,以至于今天久旷的空虚成十倍百倍地疯狂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