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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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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颂是被渴醒的。

房间里的空气不知为何异常干燥,鼻黏膜脱水,初级痛感在神经末梢传递,次级痛感针扎般落在犁鼻器上,极密集的刺痒。

他在半梦半醒间伸出胳膊,抻长了指头往床头摸,想找水。

这一摸并没有落到实处,手被捉住,错位的记忆让方青颂想起了这里不是家,身后传来的声音将他漂浮的意识拉回到现实——

“别乱动,才解开就不老实了?”

眼前漆黑一片,陌生而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腺体上,方青颂后颈的汗毛几乎在一瞬间全都炸了起来,蚁行感沿着脊椎神经一寸寸蔓延,加剧了身体的焦渴。

“水……我想喝水……”

方青颂太久没有正常地进食饮水,脑海里雾影憧憧,最终还是求生欲战胜了恐惧。

男人没应声,捏着腕子将他的手塞回被子里,自己起身。

方青颂听到拖鞋的踢踏声往复了几步,接着是水液晃荡的声音和塑料盖拧开的轻响,男人抄着腋下将他从被子里端出来,靠在床头坐着。

“唔!”

方青颂才坐正就被掰住了下颌,滑腻的舌尖剔开唇瓣,水灌了进来。

“唔……嗯……咳咳,唔……”

男人喂得很快,一口接一口几乎没有停歇,方青颂艰难地仰着脸吞咽,喉结抽搐,面颊胀红,含不住的水涌出嘴角,下颌颈侧濡湿一片,搅动的舌尖时不时发出一阵引人遐想的咕唧声,仿佛他嘴里塞的不是舌头,而是一根分泌着粘液的触手。

一瓶水灌完,方青颂攥着床单缓了许久,呼吸还是在打颤,生理性眼泪早已沁湿了遮眼的黑布,和着细汗在脸上淌开,薄薄一片,给苍白的皮肤上了层莹润的釉。

看他哭,男人又像换了个人似地温柔起来,把方青颂抱到腿上给他抚背顺气,一开始还是正常的安慰,后面动作变了味,一只手摸胸一只手掰他的腿。

“好了好了,喝口水怎么委屈成这样,不哭了,哭得这么漂亮——老公都被你哭硬了……”

“唔……呃……”

双膝被扳开,方青颂被迫敞着腿坐在男人腿上抽噎着打嗝,他身上只有一件裙子似的睡衣,男人也没穿裤子,肉贴着肉,勃起的性器抵在臀缝间,形状明显。

“宝贝,喝了这么多水,肚子涨不涨?”

男人的手从腋下穿过,在方青颂被水灌饱的小腹上揉了两圈,继而向下,握住了他的性器,收紧虎口,上下捋动。

“尿给老公看。”

方青颂很久没有排泄,灌饱了水,又被男人这样捉弄,很快便小腹发涨,尿道刺痛,双腿合不拢,上半身颤抖着蜷若虾子,失力的手抱住男人的小臂推动抗拒。

“不,不行……别,别这样……”

“为什么不行?”

“尿不出来……唔……不行……嗯……”

“怎么这么没用?尿尿都要老公帮你。”

男人松开了摩挲铃口的手,转而打横按住方青颂的上半身,另一只手五指拢住方青颂的脖颈,架住了他。

腺体被含入一方温热的腔室中,粗糙的舌苔细细地舔舐着敏感的粘膜,男人像吮食果冻一样吮舔起方青颂的腺体,直达神经的刺激勾动情热,瞬间松解了肌肉。

空气诡异地静了几秒,方青颂听见一声极细微的喷溅音,很快,他感觉到自己小腹湿了一小块,接着便是腿心、大腿,热液流涌,腥臭的尿味弥散开,淅淅沥沥的水声在黑暗中分外清晰,方青颂精神呆滞,恶心得想吐。

“尿都夹不住,以后怎么给老公当鸡巴套子?”男人满意地笑了,口径转变,将方青颂按在床上,摆成了方便使用的犬伏式,“乖,跪好,老公教你。”

属于alph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烟花一般炸开。

方青颂急促地呼吸着,毫无防备地吸入了大量信息素,犁鼻器接收了指令,后颈灼热,山雨的气息溃散地炸开,虚弱的身体抖若筛糠,alpha的信息素使他提前进入了情期,理性抽离,对性爱的渴望让他无法抗拒男人的侵犯。

尿液代替润滑,没做多余的扩展,男人踩着方青颂的头插了进去,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被他死死闷在枕头里,只能用鼻腔发出一点哼吟声,粗硕的性器重重地捣进身体里,将方青颂干得上下翻动,如一尾搁浅的鱼。

“嗯……呜!呃……嗯……唔呃……”

皮肉碰撞的声音和噗呲噗呲的水声愈演愈烈,下身火烧火燎般胀痛,上身痉挛颤抖,方青颂整个人在男人的肏干下如一滩烂泥,窒息感让他感觉自己快死了,他也情愿自己就这么死了。

但男人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攀过方青颂的肩,将他的脸转过来,在他耳边放了一个振动的重物——

“嘟……嘟……嘟……”

“喂,你好,请问哪位?”

周律的嗓音熟悉又清澈,却又那么遥不可及。

方青颂产生了一种绝望的坠落感,他在黑暗中慌乱地摸索着,想要挂断,指尖才碰到手机就挨了男人一记重顶,水液淅沥地溅出来,阴茎在体内撑到了生殖腔的入口,龟棱近乎楔进脆弱的肉环,强烈的刺激让方青颂脑海一片空白,攥着床单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

那头周律还在说话:“喂?能听见吗?你是谁?”

“……”方青颂死死咬住嘴,没有漏出一点儿动静。

“怎么不说话?宝贝,告诉他你是谁啊。”男人压低的声音难抑兴奋,肏干的动作更加剧烈,耻骨撞在方青颂臀上,撞击声沉闷响亮,“啧,夹得真紧。”

与此同时,电话那头的周律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本来平静的声线乍然乱了。

“哥?哥你在哪儿?!你旁边有人吗?别怕,你别怕,我,我想办法……”

身心都被折磨到了临界,方青颂颤抖个不停,在周律的声音中到了高潮,遮眼的布哭得湿透,却没发出一点儿声音。

男人将方青颂的身体翻过来,两腿扛到肩上正面干他,手机撂在方青颂鼓动的小腹上,电话里的声音在男人的肏干下变得断续模糊。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男人很快就开始了射精前的冲刺,每次都操到最深处,似是要将生殖腔撞开,最后更是死死堵在那里,顶得方青颂不住地干呕。

精液一股股打进身体里,羞耻与恐惧拨断了方青颂脑海中维持理性的那根弦,他精神崩溃,失控地哭出了声,身体痉挛,整个人不停哆嗦着。

“挂掉……哈啊,挂掉……嗯,呃!挂掉!!!求你……求求你……”

他被射精刺激到了潮喷,整个人抽搐着,过度使用的身体锁不住灵魂,意识抽离后许久才听见男人嘲弄的声音。

“宝贝,周律真的很爱你,他说他现在就拿五千万来赎你。”

淌着精液的阴茎拍在方青颂脸上,像一记清脆的耳光。

“我更爱你,多少钱都没用。”

方青颂痴愣愣地仰着脸,面颊红润,挂着精丝的鼻梁浮起色情的粉,他此时已经听不懂这些了,本能地逐着阴茎扭头,张嘴含住了男人圆硕的龟头,丰盈的唇瓣被撑得薄薄的,面颊鼓起,舌尖卷弄马眼,贪婪地扫食着残余的精液,发出动物啜食的吸吮声。

他彻底发情了。

男人插在方青颂的嘴里又射了一次,茎柱把唇瓣撑得薄薄的,龟头戳弄着喉眼的小舌,粘稠滑腻的精液一股脑灌进喉咙里,逼得喉头抽搐,发出咕滋咕滋的挤吮声。

射完,男人狎昵地拍拍方青颂的脸,让他抬头,半软的阴茎从口中缓缓抽离出去,精水和唾液的混合物从嘴角拖出一道长长的乳白色丝絮,直直地坠在方青颂的颈窝里。

“哈嗯……唔……哈啊,咳咳……哈啊……”

喉管被精液糊满,方青颂发不出声音,只能剧烈地喘息、咳嗽,男人在他嘴里射了很多,精液腥麝的气味浓郁得令人窒息,犁鼻器却没有从中汲取到哪怕一丝信息素,紧绞的腿心濡湿一片,男人刚刚射进去的精浆被一股粘腻的水液冲挤出来,在床单上洇出一大滩濡湿的深色痕迹。

“发情了?”男人问着,拢住方青颂的脸让他将头靠到自己腿上。

“嗯……嗯……哈啊……嗯……”

山雨的气息在情热催化下逐渐肆虐,暴雨般冲刷着神经末梢,痒得近乎麻痹,方青颂满面潮红,歪着脑袋地贴在男人裆部,呼吸渐弱,几乎要溺毙在自己的信息素里。

男人没有说话,一手搭在他颈侧,安抚性地抚摸着,方青颂驯顺地陷在他给予的抚慰中,躁热中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极细微的“呲——”,似有气体泄出,接着是硬脆的“咔哒”。

几秒后,薄荷烟的气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方青颂呛进一口,意识到刚刚那是打火机擦响的动静,男人在抽烟。

他吸得很慢,半天才吐一口,徐徐地,烟雾扑在方青颂颈侧,顷刻飘散。

“怎么打了抑制剂还会发情?你就这么骚。”

听到这个问题,方青颂茫然地回忆起男人先前在自己胳膊上扎的那一针,摸了下手臂上干涸的针眼。

“周律还没分化吧——谁标记的你?”男人捻了烟,夹着烟蒂的手在方青颂脖子上玩味地掐弄着,语速刻意压得很慢,凌迟一般剐着他,“真是看不出来,你在外面还能有别的alpha啊,他干得你爽吗,嗯?”

掐在脖子上的手渐渐收紧,方青颂哭着摇头,一开始说“没有”,后来又变成一遍遍的“对不起”。

男人不予理会,手上的力道重得像在杀人。

气管闭塞,方青颂酸楚地呛咳着,泛白的指节奋力掰动男人的手,缺氧让他的思维重归混乱,恐惧和痛苦交织,发情的身体像一块泡软的海绵,在男人的挤压下不断渗出液体。

就在方青颂快要休克的时候,男人松开了他,alpha浓郁的信息素再次铺面而来,方青颂畅快地呼吸着,脚步声轻响——男人在释放信息素的同时走开了。

“哈啊……哈啊……不……哈嗯,不要走……摸,摸摸我……摸摸……”颤抖的指节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抓了个空,方青颂崩溃地大哭,“求你,求求你……”

以往他这样撒娇,隋屹都会适时地给予安抚,但这次的乞求只换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熟悉的擦响再次出现,男人点燃了今天的第二支烟,声线莫名疲惫。

“自己爬过来。”

方青颂是摔下床的,除了洗澡他没有离开过床,即便是洗澡的时候也是由男人抱着走的,因而对房间没有任何定义,只能循着烟味判断男人的位置,因此“走”了不少弯路,重新跪在男人腿间时,双膝青紫一片,形体因缺乏支撑显得病态,软绵绵地抱着男人的小腿,下巴垫在他膝头,哭得很可怜。

他的下颌生得很漂亮,弧线流畅,抿唇时微微努起,委屈得令人心软。

男人似是心疼了,夹着烟的手托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从他大敞的领口摸进去,掂着肿胀的胸脯揉捏拧动,惹得方青颂簌簌发抖。

“宝贝,知不知道oga发情多久会坏掉?”

“呜……呜呜……不……”

“6小时。”

“只要把你丢在这里六个小时,你的犁鼻器和腺体就会失活,无法被标记。”

“到时候,你就会变成一只永远发情的小狗,对着谁都能摇尾巴。”

“这样是不是很好,很适合你?”

“不要,不要……呜,不,不要……不要……”

烟味散尽,方青颂被男人拽着拖行了几步,双手交叉绑回了床上,嗡嗡作响的震动棒一点点推进身体里,冰冷的性具异物感强烈,还未顶到深处方青颂就哭出了声,他不要这种东西。

“呜……不要……别……不……不要……唔啊……哈……嗯……”

方青颂近乎哀求的声音很快被呻吟替代,穴肉痉挛紧绞,水液将按摩棒挤出一小段,被男人按着肚子塞了回去。

如此反复几次,方青颂又被送上了高潮。

男人似乎在刚刚短暂的插弄中找到了方青颂的敏感点,精准地把按摩头顶在那一块软肉上,又将方青颂双腿绑死,不容他挣脱。

震动开到最大,男人收束了信息素,伸手抚上方青颂汗涔涔的额头,将汗湿的黑发一绺一绺撇开,听着他口中时有时无小兽一般的喘息,徐缓地吐了一口烟。

直抵神经末梢的酥麻过于刺激,方青颂在烟雾中陷入了濒死的高潮,哭声渐弱,整个人泛着不正常的红,手指和脚趾紧蜷颤抖,腰肢一刻不停地上下摆动,将床榻撞出重重的闷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打火机的擦响陆陆续续又出现了几次,男人不间断地抽着烟。

黑布仍绑着,方青颂眼前却出现了微弱模糊的光晕,亟需满足的腺体骤然泛起剧痛,燥热烧红,周身的毛孔都因情热蔓延嗤嗤炸开,瘙痒啃啮神经,身体和精神都被折磨到了崩坏的边缘,情欲在脑海里具象为一系列无法抑制的生理需求——渴望抚摸、拥抱,想要被标记、被侵占……

“宝贝,你想谁来救你?”

一片混乱中,方青颂听到男人问自己。

“周律,还是那个野男人?”

男人捧起方青颂的脸,与他额头相贴,低声重复了一遍。

“你要周律,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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