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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原配孕期吵架去酒吧消愁好友酒吧(默认男X婚姻合法)(1 / 1)

谭词和老婆又吵架了。

他老婆周季自从怀孕后就特别敏感,可能是因为在外觊觎谭词的人太多?周季总是觉得谭词不爱自己。

谭词从家里出来,给周季发消息去酒吧,让他不要担心。对方没有回复,估计还在生气。

谭词打的让司机拉去一个gay吧,自从同性婚姻合法后,去gay吧也变得光明正大。

谭词出去的时候是晚上七点,走之前给周季留了饭,现在九点半,周季吃完饭发现谭词还没有回家,就给几家他知道的酒吧老板打电话询问谭词在不在,结果一无所获,只好打电话给谭词的好友张昱。

张昱和谭词从小一起长大,大学也在同一个宿舍。说实话,周季真的不想给张昱说自己和谭词吵架的事。

毕竟,张昱也跟谭词告白过。

虽然被拒绝了。

但如果说在了解谭词这方面,张昱比自己还要透彻。

“不怕我跟谭哥背着你做什么”

周季轻哼一声,虽然他会跟谭词吵架,但其实他也清楚,谭词只喜欢自己一个人。

“你要是有能耐当然行。”

“你还真是能戳我心窝子。”

“那你先睡吧,我找到谭哥就把他放酒店”

周季应了声,他离产期还有一个月左右,尽量不要太晚睡。

周季没找到的谭词张昱十分钟就找到了。这是他俩小时候来过得一家。

张昱进来时谭词坐在小沙发上喝的醉晕晕的,旁边坐了好几个预谋不轨的小受。

张昱径直走过去,直接跨开坐在谭词的腿上,旁边走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不死心地坐着。

张昱拍了拍谭词的脸,问他:“我是谁?”

谭词还没有醉到人事不非程度,他用右手搂着张昱的腰,低头靠在他胸膛上,低沉喑哑:“小章鱼怎么在这儿?”

张昱瞥了瞥剩下的人,说:“怕有人不长眼摘你这朵有主的狗尾巴草。”

谭词笑了起来,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两边终于没人了,谭词还在笑着,连带着张昱的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

“小章鱼真可爱。”

张昱不想从他身上下去,虽然刚才只是为了打发那些人,但假装谭词是自己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

他拉过谭词的另一只手也放在腰后,营造出一副暧昧的场景,然后双手搭在谭词的肩上,额头相靠。

“你怎么了?”

张昱眼神注视着他,他真的太喜欢眼前这个人了,虽然被拒绝了,但现在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不是吗。

反正,就算没成功也没什么。

谭词没说话,手从张昱的腰后松开,去拿桌子上的酒。

将要递到唇边时,张昱一把抢过,仰头喝了下去。酒色留在了他的唇上,邀人品尝。

谭词就那样看着他,一动不动,任由张昱将他得手重新放回腰上,任由他靠的越来越近,任由他亲吻。

张昱先是将唇仅仅贴着谭词,他们俩个都没有闭眼,就那样看着对方。

张昱的胆子大了,他慢慢辗转着,将舌头伸进去,搅动着,没有受到任何阻挡。

这对张昱是一个非常好的信号,他闭上了眼睛,热烈的亲吻着谭词,直到另一个人也开始回应。

他们像是两条饥渴的鱼一样,从对方口中汲取水分。唾液从两人嘴角向下淌,分开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线。

谭词开始抚摸张昱的腰,从腰线处慢慢向下,摸到浑圆挺翘的臀部,沿着臀线摩挲揉捏。

张昱喘了口气,趴在谭词肩膀咬着他的耳朵:“我是谁?”

谭词动作没停,只侧头爱抚似的亲了亲他的脸颊,微哑道:“我的小章鱼。”

这里光线昏暗,张昱得偿所愿地亲着谭词的脖子,密密麻麻地吻落在谭词的肩膀,仿佛占据了领地一般。

张昱的手从后背转到前面,摸着令人垂涎不已的腹肌,转着圈,然后顺着往下,握住了谭词的凶器。

他硬了。

张昱心里开了花,谭词对自己是有感觉的。

他俩小时候经常给对方打手枪,虽然长大后再也没干过了,但对彼此的敏感点还是了如指掌。

张昱抬起含满情欲的眸子,急促喘息着,舔吻着谭词的喉结,问他:“我给你口好不好?”

不等谭词回答,张昱已经从他身上下去,跪在两腿中间。

谭词的东西很大,张昱先是用舌头舔了舔前面,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但一想到这是谭词的东西,他整个人都激动万分。

他将整个头部都吞进嘴里,想吃棒棒糖一样吮吸着,双手握住后面,上下撸动。

这样过了一会儿,他想起之前看过的片子,慢慢开始用嘴去吞吐,一只手去轻轻揉捏两边的囊袋,一只手握住后半部分来回撸动。

谭词的眼里已经染上了情欲,张昱的动作很是青涩,但这种青涩更令他欲罢不能。

他的手轻轻按着张昱的后颈,情色地抚摸着,带给下面那个人一阵颤栗。

张昱抬起头,他的嘴巴被撑得很大,嫣红的嘴巴里含着的是自己的东西,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活色生香。

谭词有些忍不住了,酒精令他上瘾,他一把按住张昱的头,开始重重地抽插。

张昱感到不适,但他很乖地承受着谭词的动作,眼神撩人地看着谭词。

谭词躁动不已,尤其是对上张昱的视线后,他拿起一杯酒倒在张昱的脸上,试图看不见那种令他不安的眼神。

但冰凉的酒液顺着张昱的脸滴落到他的性器上,带来一种别样的快感。

张昱的脸更是如妖一样魅惑,谭词一下子感觉心跳慢了一分,然后就那样射在了张昱的口中。

张昱抽了张纸,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重新坐到谭词腿上。

谭词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鬼使神差地亲了上去。

他们接了一个缠缠绵绵的吻。

张昱开心地靠在他肩膀,带着笑意,小声说话:“你是我的潭水。”

潭水,是小时候谭词的外号。

因为张昱是章鱼,所以谭词就是放章鱼的潭水。

谭词搂着张昱的腰,半晌,声音沙哑:“嗯,你是我的小章鱼。”

小章鱼拿出手机,给周季发消息。

【我带谭哥去酒店了】

然后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谭词:“我们去酒店吧,我给周季发消息了。”

“我们去酒店吧,我给周季发消息了。”

谭词依旧抱着他,却没动:“不去酒店。”

张昱黏黏糊糊地亲着他,不依不饶地说:“那你不想要我吗?我好想你啊。”

谭词用手捏了捏他的脸,然后又紧紧搂着张昱的腰:“小章鱼,我没醉。”

张昱没有说话,他叹了口气:“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安慰地一下又一下啄吻着张昱,直至两人唇齿相依。

这次的吻比之前的都要温柔,谭词的舌头沿着张昱的唇缝一圈又一圈的舔舐着,沿着口腔内壁与小舌一次次滑过。

张昱难耐的扭动身体,不满的喘息着,张昱搂着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开始略过某处蹭动身体。

谭词轻拍他的屁股:“乖一点。”

张昱撒娇:“那你快亲我。”

谭词这才开始与小舌开始纠缠吮吸,唾液来回交换,渐渐变得激烈,来不及吞咽下去。

等到张昱舌尖发麻,快要喘不过去,谭词恋恋不舍地松开被蹂躏的嫣红的唇瓣,顺着嘴角一点一点将下巴舔到濡湿。

他的手也没有放松,一只手从上衣下摆处伸进去慢慢摸上胸部,四处游移不定,另一只手开始抠弄张昱的后穴。

后穴进了一根手指的感觉并不怎么舒服,张昱情不自禁地直起身子,胸膛被迫地凑到谭词嘴边。谭词低低笑着,吮吸着耳垂的嘴巴微微分开:“小章鱼这么迫不及待?”

张昱一双潋滟的眸子望他,前面有气势汹汹地性器,后穴的手指也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他不甘地开口:“你不也是一样,周季可还在家等你呢。”话到后面,语气变得哀怨。

心照不宣的事情就这样被章鱼挑明,谭词嘴贴着张昱的嘴哑声回答:“你非要我承认跟你偷情是吗。”

不等张昱回答,他就急切地吻上那张令他发狂的嘴。

过于激烈的动作让张昱有些措手不及,他感觉他的嘴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能被动承受谭词的吻。

啧啧的口水声响起,他的领口被打湿,谭词掐着张昱的腰,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虽然不是真刀实枪,但张昱依旧被弄的来回晃动。

上面的嘴被堵的严严实实,他的喉咙只能发出无力地呜咽声,在接吻间隙里急促的喘息,停不到一秒,谭词又重新吻了过来。

一次比一次疯狂,唾液交换不停。

“嗯……”张昱喘息着,觉得自己找到了谭词的命门:“我们……就是在偷情。”

他含住谭词的耳垂,轻咬一口:“你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

张昱舔弄着他的耳朵,双手无力垂下,嘴却不依不饶地讲话:

“周季……怀……嗯……孕着……你跟我……嗯……偷情……”

谭词不发言语,只是加快了抠弄的速度。

昏暗的灯光令他躁动不已,张昱迷离的目光来回飘动,偷情的字眼在谭词耳边重复循环不停。

现在已经十一点,吧里人很多,他们就在角落的沙发上进行毫无道德的偷情。

酒吧很吵,张昱的喘息声被掩盖在沸腾的人群中,但谭词清晰地听到那一声声喘息下自己的心跳。

张昱呻吟道:“潭水……哼……嗯……你看……刚才那几个人……还在看我们……”

谭词扭头,看见之前那帮人就在不远处,还多了一个高大的男人。那个男人的目光盯着张昱,他不想让除了自己的任何人看到章鱼现在这个样子。

谭词慢慢放缓动作,张昱不满地看过来,他开口:“我们走吧,去你家。”

***

张昱刚拧开门把手,谭词就一把推他进去,按在门背后锁住门,劈天盖地地吻了下去,一边亲着他一边脱掉他的裤子。

他已经忍了一路了。

张昱也抖着手脱掉谭词的裤子,性器一下子就跳了出来。他的后穴之前已经扩张了了,谭词只匆匆用手抽插几下,就扶着性器抵在湿漉漉的穴口处。

性器一点点慢慢进入,尽管扩张过,但过于粗大的龟头只进了一个头部就开始艰难,层层叠叠的肠肉挤压着性器,张昱搂着谭词哼哼唧唧地叫着。

谭词轻轻柔柔地吻着他,下身却坚定不移地往里插着。张昱喘着气不住地叫他:

“……嗯……哥哥……哥哥……”

谭词无奈地停在那里,等到张昱没那么难受了,就着刚进去的性器缓缓抽插,热烈地吻着他的小章鱼。

感受到软化的肠道,谭词突然猛的插进去,张昱受惊地叫了一声,后穴变得紧致万分。谭词只能小动作地抽插,见张昱开始舒服地呻吟时,才大开大合地冲撞。

这时后穴已经分泌出肠液润滑肠道,每次进出都发出“啪啪”地声音,他们来不及开灯,就这样靠在门后,赤裸的躯体抱成一起纠缠,月光顺着窗户照进客厅,隐约可见门后泛着光泽的两人。

门被他们撞得也开始晃动,谭词双手托着张昱的屁股,把他从门后抱到客厅的墙边,然后扣住张昱的手,越过头顶按在墙上,不让他碰自己的阴茎。

张昱只好难耐地用头蹭着谭词的肩膀,随着身体的起伏一下又一下地咬着他的肩膀。谭词把手放下来,把张昱的两条腿夹在自己腰上,然后托着张昱的屁股,一边动一边粗喘着命令:“不准碰自己。”

他现在情欲高涨,只狠狠地操干身下这个人,上身欺压过去,吻住张昱控制不住张开的嘴。冲撞越来越大,啧啧的口水声和啪啪的肉体冲撞声在空荡的房子回响,淫靡色情。

张昱的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住,喉咙承受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像是发炎一样呜咽着,偏偏谭词的舌头不放过他,一遍又一遍地拉着他吮吸口腔内的唾液。

谭词的性器在顶到一处地方时张昱刺激的抖了一下,他便知道那是他的敏感点,之后便一直顶弄那个地方。

张昱的阴茎忍受不住一抖一抖射出精液,但谭词还没结束,下身依旧被插的晃动不止,快感强到头皮发麻,他推开谭词,两人嘴巴刚分开,他就讨饶的喘息着,带着哭腔:

“哈……啊……哥哥……我不行了……呜……哥哥……”

自从高中开始,谭词就再也没听过张昱的哥哥了,这种情况下的哥哥,更令他血脉喷张,情动不已。他狠插几下,射在了张昱身体里。

张昱还在小声呜咽着,谭词抽出性器,没了性器的阻挡,浓白的精液顺着穴口从大腿根向下流。

谭词开灯,正看到他自己的精液从张昱腿中间流下来,他眼神一暗,又将性器重新塞了回去。

张昱费力地抱着他,没力气阻止。谭词没有再动,跟张昱接了个事后吻,抱着他去了卧室。

路上性器在里面磨蹭地又有想要起来的冲动,张昱立刻用没劲儿的手狠狠打了一下他的背:“我才鱼因情欲而艳丽的脸,下身动作一次比一次重,像要钉死在这里,不在乎后果。

张昱已经抑制不住呻吟声:“呜……慢点……啊……哥哥……”

谭词发狠地干着张昱,时不时用力地撞向他的爽点,他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放任自己沉沦在这一场背德的情事里。

客厅传来手机铃声,先是张昱的铃声,然后变成周季设置的特殊铃声,但没有人去管。

“嗯……哥哥……啊……我爱你……哥哥……”

两人视线交织缠绕在一起,一刻也没有分离。他们现在只知道彼此,只知道无止歇地做爱,像是发情的野兽。

性器交接的地方拍出一阵阵白沫,上一次的精液没有完全流出去,抽插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混着啪啪声,呻吟声和喘息声谱成情色之曲。

张昱早就被操射了,他现在被干的浑身酥软,耳边什么也听不见,全凭本能叫着哥哥:

“哈啊……哥哥……哥哥……不要了……”

他晕晕沉沉了好一会儿,想起什么,突然半路改了称呼。

“呜……老公……轻一点……老公……”

谭词被他一声声的老公叫的呼吸一紧,绷紧了腹部开始凶猛地操干,不管不顾地掐着张昱的腰,急迫地去吻他。

本来就已经破碎的呻吟被突如其来的唇舌占领,口水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张昱连呜咽的力气也没有了,像破布娃娃一样任人宰割。

他的下半身已经变成蜜桃一样的颜色,但谭词还没有结束。他死死地压住张昱,贪婪地攫取着他口中的每一滴津液,下身有力且快速地耸动着,最后猛烈地射在里面。

两人平复了好久心跳才逐渐回到正常,他们看着对方,又重新吻到一起,铃声还在响着。

鱼。

小章鱼被亲了一口就开始眉开眼笑,谭词指了指餐桌上的粥,让他先吃饭。

张昱瞥了眼乘好的小米粥,没有坐在那里,而是端过来一边听着谭词和周季讲话一边吃。

“我今天就不回去了,刚好回公司。你放松一下,生闷气对宝宝不好,对你也不好。”

张昱端起碗喝了一口。

“没有生你的气。”

张昱又喝了一口。

“昨天先睡了,没听见。”

“章鱼以前一直叫我哥哥。”

“你也知道,我和章鱼从小一起长大。”

“我知道。”

谭词看张昱已经喝完了,做了个擦嘴的动作。

张昱没听他的话,凑过去亲他,舌头伸进去接吻。

“嗯……”谭词闷哼一声,被亲的有点情动,对那边解释:“在帮他整理东西。”

张昱见他不推开自己,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摸。

“跟宝宝说爸爸想他了。”

“我请的护工应该到了。”

嘴巴也没闲着,亲亲脖子,锁骨之类的。谭词被他撩拨的受不了,找了个借口挂掉电话,恶狠狠地吻住他。

张昱喘着气靠在他怀里:“你骗他,你肯定不喜欢他。”

谭词看着眉目间都是得意的小章鱼,失笑:“不喜欢怎么会跟他结婚?周季人挺乖的,只是最近怀孕激素不太正常。”

张昱很不开心:“所以我不乖是吗,趁着他现在怀孕勾引你跟我偷情?”

他越讲越气,他觉得自己不是这样的人,能不知廉耻地跟一个已婚男士厮混在一起。可他偏偏这样做了,甚至感到了愉悦。

“你喜欢他为什么又不拒绝我呢?我亲你你也不拒绝,还是说昨天是我强迫你?”

谭词看着眼眶泛红的章鱼,赶紧开口:“当然不是!小章鱼是最乖的,我最喜欢的就是小章鱼。”

“可现在周季才是你的老婆,我是小三!”

谭词沉默了,他的确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你为什么不拒绝我呢?”

张昱好像才终于明白自己尴尬的位置,小心翼翼地问他:“你会离婚吗?”

谭词还是沉默。

张昱很伤心,他喃喃道:“我难道要跟你偷一辈子的情吗?”

……

“我会跟他说的,但现在不行。”谭词苍白地解释。

张昱默默起身去洗碗,他不想看见谭词了。明明以前自己还算拿的起放得下,说不见就不见,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虽然说了不回家,但谭词鱼,你又有什么折腾人的想法?”

张昱拉开床帘,羞涩地瞪了他一眼。

什么叫折腾人的想法,说不定……这次是自己被折腾呢。

他想着想着耳朵就红了。

谭词看着张昱泛红的耳朵根,有些惊奇。平时小章鱼都是折腾自己,这次是怎么了?

张昱拉了拉缠在身上的黑色带子,有些不习惯。他从床上慢腾腾挪下来,耳朵通红地看着谭词。

但他一点都不害臊,声音清脆。

“潭水,我们谈恋爱吧。”

谭词鱼穿这样的衣服,怔了一瞬,然后听见小章鱼的声音:“我们谈恋爱吧”。

他垂眼,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你怎么穿成这样?”

张昱跳到他身上:“不好看吗?店员明明说很好看的。”

谭词喉咙发干,怎么会不好看呢,章鱼的肤色很白,黑色的带子缠绕一身,像是被禁锢的天使。

他嗓子有点紧:“别人看见你穿这样了?”

张昱往他脸上亲了一口:“怎么会呢,”趴到他耳边用气声讲话:“我只穿给你看。”

张昱蹭了蹭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们谈恋爱吧。”

谭词被他蹭的有反应了,往后退一步,低头:“章鱼……我们做朋友不好吗?”

张昱当然不乐意:“做恋人更好啊,而且……”他用手摸谭词的性器:“你看,你对我不是有反应么。”

张昱毫不羞怯地拉开谭词的拉链,伸手去套弄性器。

他们太熟悉了。

从高中开始就互相帮对方手冲,对这样做一点都不陌生。

说起来,鱼……嗯……你别这样……”

谭词比张昱高了一点,一低头就能看见张昱小巧的腰窝和缠在他身上的黑色,以及张昱的手和在他手里的自己。

张昱的手法虽然是谭词教的,但张昱的手纤细白嫩,和他的完完全不一样。

谭词只好伸手制止他,或许制止不是他的本心,他的手摸到的是张昱的性器。

张昱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谭词握住,抬起头去亲他。

或许是有制止的心吧,但当张昱的嘴亲上来时,谭词下意识就回吻过去。

最终的结果就是他和张昱亲在一起,彼此给对方打飞机。

结束后的张昱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眼里弥漫着水汽,嘴唇也嫣红着,虽然只是打飞机,但他身上的情趣衣被谭词撕扯的不像样。

张昱环抱着谭词,凑过去亲他。

谭词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猛的向后避开,不看张昱现在的模样,逃避一般:“章鱼……我觉得……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

张昱不解地看着他:“可你才刚跟我接吻过。”他又开口,“正常朋友不是这样的,我不傻。”

谭词装作没听见,低头不说话。

张昱有点生气,他现在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谭词站在不远处。他拿起不能穿的情趣衣:“那你是故意的吗,我的衣服都被你撕成这样了。潭水,你看着我,你敢说我们刚才那样是朋友能做的事吗?”

谭词避重就轻:“我赔你钱。”末了,又加了一句“章鱼,我们从小就睡一张床了,比其他朋友更亲一点。”

张昱眼眶酸涩,他不傻,听得懂谭词什么意思。但他觉得很奇怪,明明谭词和自己都懂,为什么不愿意呢?

他赌气地开口:“那你以后就别亲我,我只跟喜欢我的人做。”

***

周季有一个秘密,他是双性人。

虽然现在同性婚姻合法了,但双性的存在依旧不明朗。

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的秘密,不让别人知道。但因为是双性,所以看起来比正常男性要弱小许多,胸部也比其他人大,但他一直用东西缠着,倒也没有看起来比其他男性大到离谱的程度。

但这个秘密,谭词知道。

那是谭词帮张昱回教室拿忘记的书包时,临时起意去了厕所。

他看到了。

谭词是金融系的系草,长得帅,还很温柔。这届新生里很少有不喜欢他的,周季也不例外。

所以,当谭词在酒吧替自己喝下那杯下药的酒时,周季欲推还就地顺从了。

周季穿的是酒吧侍从的工作服,他跟老板说过之后就带着谭词去了休息室。

“谭词?”周季把他放到休息室的沙发上,蹲下来喊他。

谭词揉揉晕沉的头,摆手:“没事,给我倒杯水吧。”

他记得周季,开学的时候除了章鱼,记得最清的人就是他了,长得太漂亮了,令人过目不忘。

所以在他拎着行李的时候,很自然的帮了一把,就这样慢慢成为了朋友。

更别说——就在前不久在厕所见到了他的另一面。

谭词看着他转身,挺翘的臀部包裹在修身的工作服里,周季细白的手指按在纯黑的杯子上。他喉咙发干地滚动,直接抢过仰头一口闷掉。

抢杯子时溅起了几滴水在周季的锁骨上,但他没理会,担忧地看着谭词。

谭词将洒落的水尽数抹开,放到一边,才感觉好些。他看着周季,脑海中突然想起之前在厕所看到的画面,他迟疑的时候问出口:

“你……那样疼吗?”

周季的脸一下子就通红了,他低头看脚:“习惯了。”

药效逐渐上来,喝水解决不了问题,周季就在他跟前坐着,腰细腿长,只会令他更难耐。

“我能把外边衣服脱了吗?”

周季看着身上之前被泼了酒的衣服,现在坐下来非常不舒服。

谭词哑着嗓子:“脱吧。”

他不知道自己还受不受的住,但他的嘴已经讲出口。

工作服脱掉后是紧身的白衬衣,下身黑色的裤子,周季就那样简简单单的站着,就是谭词见过最好的画作。

他的欲望硬挺的快要爆炸,把宽松的裤子顶出好大的轮廓。

周季一回身就看到了。

他抿了抿嘴,走过去蹲下,抬头看谭词:“我帮你。”

最开始真的只是一个在认真地帮着,但谭词始终没射。周季的手酸的发疼,他羞赧地靠近谭词,小声说:

“你怎么……还没射?”周季抬起水亮的眸子看他一眼,耳朵通红地说:“还要多久啊?”

谭词被这一眼看到心神动荡,他不知不觉靠近周季:“可以吗?”

暧昧的氛围萦绕在两人周围,周季微不可见地点头,谭词瞬间就贴了上去,手掌按着他的头向自己方向贴近。

通过唇齿疯狂交换唾液,谭词的欲望终于有了发泄口。

蒋逍今年与伴侣徐安南一起回徐家见家长。

晚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俩人累的各玩各的手机。

“逍哥,你说a遇见契合度完美的o时,真的会有那种心理感应吗?”徐安南看着手机上的新闻,问他。

蒋逍毫不在意地玩着游戏:“谁知道呢。”

徐安南气呼呼地看了他一眼,却不敢上前去夺他的手机。

蒋逍不仅是个身材高大的alpha,还是体育生中的翘楚,力气比平常人大的多,虽然也不会跟人打架,但一看见那肌肉蓬勃的身体,就有种怵人感。

不过,在做爱的时候,蒋逍的身材可是他的最爱。

徐安南羞涩地想。

碰巧蒋逍这一局结束,他扭头就看见自己男朋友脸上的情意。他索性一扔手机,扑了上去,咬着徐安南的腺体含糊着说话:

“就是契合度不高,我也能让你发骚!”

身为oga,徐安南的身体当然也是非常敏感,不过他和蒋逍的契合度只有73%。

据说契合度在95以上的完美ao之间,一见面两人就会有情动的心理感应,然后三天之内必定进入发情期,而且oga的身体也不会有任何的不好现象,甚至会被滋润的越来越好。

不过即便只有73%的契合度,徐安南就已经被蒋逍做的受不了了,也写了,但我昨天换手机把旧手机给格式化了,所以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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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隔了这么久才发现没复制够1000字tvt

最近三次比较忙,租房子论文什么的都赶在一起,所以可能还要接着断更下去,忙完这一阵子可能会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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