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回道:“回爷的话,苏府大老爷苏佑庭任在户部任职,是户部郎中,二老爷苏佑贤因‘贪墨案’在家闲赋一段时日,现在在新成立的司农署任大司农”
听到这儿,李谔冷哼一声“一个从四品的知府,一跃升为正三品的大司农,皇上的心思也不难猜”
李江本正说着苏府的事儿,听到李谔插这话,连声附合“爷说的是。何况这苏佑贤不仅不懂农事,还是有‘贪墨’嫌疑的,皇上这用意再明显不过”
李谔摆摆手,打断他“接着说苏府的事儿。”
“是”李江应了一声“苏府现在当家的主母是苏佑庭之妻王氏,苏大老爷一家,上有一位年近六旬的老母亲,下有两女,呃,不对,是三女大小姐与三小姐是正妻王氏所出,二小姐就是李青儿小姐,是已故的偏房李姨娘所出”
李江一边说,一看偷眼看李谔,这些事儿早就给自家爷说过,不知现在让重说一遍到底是为何?见李谔目光正视窗外,无甚反应,顺着目光看去,正好看到一角秋千架,暗叹一声,挑他认为是重点的接着说“已故李氏的祭日是七月十五,那一日正好也是苏二小姐的生辰”
“祭日!生辰!呵”李谔突然接口,配着一声一点也不似笑声的轻笑,格外的怪异。
李江不敢接话,再接着说:“当时苏二小姐诈死离府,是因嫡母王氏设计陷害她生母,害她生母自尽,苏二小姐烧死了她跟前儿的得力嬷嬷”
说到这里李谔摆了摆手,示意他停下“这么说,王氏与她是水火不融了?”
李江想了想点点头“应该是这样的。”
李谔没再说话,挥挥手让他出去。
李江纳闷自家爷唱的是哪一出,却不敢多言,轻手轻脚的出去。
刚出门,远远的看见小豆子从曲桥上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看见他也不敢声张,只是一味的摆手,李江连忙避开李谔的窗子,走到偏僻处,小豆子气喘吁吁的跑到他跟前儿,气也不顾顺一下,一手指向府门“李,李,李爷,大事不好了外面,外面大少夫人来了。”
李江心中咯噔一下,急忙问道:“你是说咱们侯府的大少夫人?”
小豆子点点头。
李江登时慌了“她来干什么?都谁跟着来的?可有说什么?”要知道这别院名义上虽是侯府的,实则算是李谔私用的院子,侯爷来过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老太太与夫人更是来都没来过,只是知道有这个么地方。正因为如此,这大少夫人的到来更让李江慌神。
却不知小豆子下一句话更让六神无主:“她说要见咱们爷。只她一个人让赶车的老武头跟着”
李江又是惊又是纳闷,惊的是大少夫人知道自家爷在这里,怕连受伤的事儿也知道了,纳闷的是,她居然是只身前来,那老武头又是个哑巴,因当年跟过老侯爷,才不好打发出去,留在府里赶车。
青篱早就看见小豆子慌乱的神情,又见他与李江在湖边垂柳荫下说着什么,从两人身姿手势上可以看得出两人的焦急,不由起了身子,沿着绿荫小道向他们走去。
这边李江直觉大少夫人来得奇怪,不敢耽搁,连忙向李谔的房间走去。
青篱进去时,李江已经又匆匆的出了房门,又见李谔脸色阴沉,连忙问道:“有什么事儿么?”
李谔看了她一眼,吐出几个字“我大嫂来了!你怕不怕?”
青篱一愣,侯府的大少奶奶来了?!脑海中浮现一张清秀温婉笑意盈盈的脸,不安之中又有一丝庆幸,深吸一口气,让心情平复下来:“这事早知瞒不过,她来总好过侯府其他人来”说到这里,心头一紧,连忙问道:“她是一个人来?!”
李谔点点头。
青篱登时又松了一大口气“还好,还好”李谔饶有兴致的望着她“对我大嫂的印象很好?”
青篱摇摇头“说不上好还是坏。你大嫂来看你,我先回客房了。”看了看他的腿,不确定的说,:“她即然来了,想必前因后果也知道了吧?”
李谔肯定的点点头,对上青篱探究的目光,突然一笑“我这位大嫂向来不做没目的的事儿”
青篱一愣,不解的看向他。
李谔不再解释,心头却是一松。这些天来,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左思右想做不了决断,这次是老天帮他,派个人推波助澜,好让他不得不选择。
章节名起得有点怪怪的,嘻嘻,某宝实在不擅长起章节名,亲们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