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然端起小巧精致的白玉杯轻轻尝了一口,立刻就被美妙的口感迷住了。他不再说话细细的品尝着杯中酒液。
苏墨看了看沈迟替他斟一杯酒,沈迟举杯和苏墨轻轻碰过,两人相视一笑一切情意尽在不言中。
程君然喝完杯中酒液又替自己斟满一杯才笑着对沈迟说道“你二人倒是个厚脸皮的,我这个外人还在这里坐着也不怕我笑话。”
沈迟勾了勾唇说“你要是闲的慌,就去床上卧着好好修养身体,等养好身子回到家让你爹替你寻一门亲事你就不无聊了。”
苏墨听了沈迟的话乐的直点头,嘴里还说着“阿迟说的对,程兄已然过了而立之年,这亲事怕也要抓紧了。”
程君然没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话竟然让两人逼起亲事来,他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如此美酒在前你二人净提这等俗事,也不怕糟蹋了这等美酒。”
苏墨笑了笑说“人生三大幸事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这其中一样指的就是成婚,如此乐事就算是俗事也是高雅的俗事。”
程君然没了话说,只好喝了一口酒说道“你们两个人两张嘴,我自是说不过的,喝酒喝酒!”
苏墨笑笑替程君然和沈迟各斟了一杯酒。程君然不知想到了什么大大咧咧的说道“苏兄弟你前天做的什么好吃的?那味儿勾人的很,今晚你能不能再做一次我也跟着尝尝!”
苏墨没想到程君然私下里竟然是如此无赖的模样,他想了想前天晚上他和沈迟吃的是火锅,因为没下雪又在院子里烤了黄羊腿,不知程君然说的是那个。
“程公子在家就是这副模样么,这也太损你们家的威名了!”沈迟毫不留情的讥讽程君然。
程君然潇洒的摇了摇头说“人有千面,对人对物各不相同才是道理,若是都像石头一样对谁都木着脸,那早早的就给人吃了,还有什么命能活到老?”
苏墨笑着接话说“你说的尽是些歪理,不过歪理也是理,三分的正理还是有的。”
程君然腆着脸看着苏墨问道“那苏兄弟能不能晚上让我混口饭?我保证我吃的不多的。”
苏墨看了看沈迟笑着说“当然可以,晚饭一定不缺你的,你敞开肚皮尽兴吃就是。”
程君然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坐的时间长了身体有些着不住,苏墨看出来了笑着说道“吃晚饭的时间还早,程兄不如先去休息休息,晚饭时我让人去请你。”
程君然也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也不和苏墨二人客气,他拱了供手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苏墨挥了挥手让沈肃安送程君然,沈肃安扶着程君然慢慢往屋里走去。
沈迟替苏墨拢了拢脚边的炭盆,苏墨戳了戳他让他看疾风,院子里的雪很厚,苏墨让下人铲出一条两人走的道外其余的雪都任由落着不动。
天晴后树上停着的学开始往下落,疾风不停的抓着竹叶上掉下来的雪团,有时候它的尾巴碰到竹子就会落下一大片雪砸到它的头上,疾风被吓得拱起身子朝苏墨跑来。
苏墨被它憨态可掬的模样逗的大笑,疾风呜呜的用大头顶着苏墨的衣袖求安慰,苏墨摸了摸他的耳朵说道“去把你的刷子拿过来,我给你刷刷毛,学都落了一身。”
疾风摇着尾巴跑走了。沈迟看了看天色说“起风了,我们去屋里。”
果然沈迟话刚说完就看来一阵北风,苏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