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俯下的绝美脸庞让她错愕,想制止的手,却被他沉痛不安的暗红色眸子喝止,任由他缠绵的吻着自己。
落,你会留在我身边吗?卡在喉间里的话,问不出口,因为她的答案,他清清楚楚。
“月,临末在找你。”门口的临末叫唤好一阵了,如果她再不提醒,恐怕要冲进来了。
无奈的叹气,放开怀中的女子。“我一会就回来。”咛喃着低语。静静看了她一会,才转身离开。
花连落离开窗边,挪了块空地。双腿并拢,站姿。吸气,抬起双臂,掌心相对,左手臂压过右手臂,肘关节重叠,于胸前环抱,双手合十。
她唯一会的,就是瑜伽。慵懒随性,从来不会主动去学什么。
闭着眼睛,寻着记忆,伸展着身体,心情,渐渐平静。她无法决定什么,也无法承诺什么,无法掌握的未来,她会接受吗?问着自己,却寻不到答案。
月事的来临,让她微微不适。桌上的茶水已经微凉,于是踏出房间,想出去喝点热水。
“不好意思,给我点热的茶水,好吗?”找了个偏角落的位置坐下,房内待久了,也想出来转下。
“好嘞,小姐请稍等。”小二,好像永远是利索的。
“连姑娘,您应该在房内休息。”为勤一进入客栈,就看到本该在房内的花连落,要有个万一,他可是没命换的。
看着眼前的为勤,想说的话吐口而出:“为什么那么执着把我带在身边呢?”
沉默,蔓延着。
直到小二上完茶,为勤才说了一句话:“连姑娘,怕爷吗。”
他的话,让她迷惑错愕。
怕吗?那双妖魅的眸子,不同于世人的眸子。他,总是在她身边,护着。疼着,心里清清楚楚,他,不会伤害自己。这样的认知,让她怕不起来吧。
抬头正想说什么,却发现为勤已经不见踪影了。
脑海里急急闪过,为勤偶尔的躲避笑棨月的直视,临末总是一半的调侃,而他,总是不让外人看到他的眼睛。
心,微微疼着,苦笑,溢出嘴角。这就是执意留着她的原因吗,一个不怕他眼睛的人。
第二天,他们就出发了,花连落没有问原因,对于她来说,这些,都不是她应该知道的。
“落儿,还好吗?”怕她不舒服,由马换成了马车,看她皱眉抱着肚子,让他担心。
以祭雅的能力,留太久,会更快让他知道她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