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弥一笑,一醉方休,这个词从皇帝陛下嘴里出来倒是有些新鲜。
偌大的酒坊被赵弥大手一扬,包了,两个人要了一桌子的酒,刘骜不知喝了多少,只感觉眼前的重影的人越来越多。
赵弥杵着下巴,面前已经喝醉的人,瞧着,真是心痒难耐,平时严丝合缝的衣袍松散了些,露出里面漂亮的锁骨,玉白的肌肤细腻得亮眼,随着起伏的胸膛勾得他下身有些发热。刘骜纤细的手腕抱着酒壶,打了个酒嗝,在赵弥看来,纤细腻白的手腕像是缠在酒壶上,不知道缠在自己腰上是怎样的风情。
终是抵不过心中的邪念,赵弥起身抱起已经喝醉的人,把他放到旁边的空旷的桌面上,让他躺在上面,赵弥俯身轻轻拍了拍他殷红的脸颊“陛下?醒醒”
背后蓦的感到一片冰凉,刘骜迷迷糊糊勉强睁开眼,呵呵的笑出声,微微蜷起身子,已经是醉得很了。
赵弥心情大好,低头在殷红的脸上亲了一口,又捏起细白的手腕亲了一口,已经抬头的下身让他动作有些急切的解开自己的衣袍,黑色狰狞的粗壮物顶端已经湿润,赵弥自己用手撸了几下,
桌上人的衣袍。
红色的指甲轻轻刮过□□,……
王谭平和赵渊青的事刘骜一查才知道在长安城早就不是秘密,怪不得在宫中母后甚至于阿娥也不在针对他们兄弟俩,可笑他竟然被蒙在鼓里,他果然不适合做这个皇帝,刘骜把自己关在未央宫一天后,拟了一份折子。
皇后许娥这次有孕是越发金贵,不说其它,就连皇后王政君也是宝贝的如珠如宝,刘骜看着老元递过来这个月的椒房殿的月历清单,奢华至极,铺张浪费。
“陛下唯一的子嗣,金贵些是应该的”老元替刘骜打着蒲扇。
刘骜把清单搁在一旁“桑霍每日号脉,这胎稳得很,这么浪费将来孩子出生太过娇气没什么好处”
“陛下说的是,奴才会让内务府控制些”
刘骜无奈,再怎么控制,依照阿娥的脾气,也不会控制多少,拿起桌上刚拟好的奏折“让阿侯进来吧”
等候在未央宫外的王谭平被宣召进来,刘骜让其余人全都退了出去,直接开口道“你不会以为朕同意你和渊青的事了吧?如今已有妻有子,不让让渊青委屈,你会休妻?”
“臣没有议意”跪在大殿上的王谭平不觉得这是坏事,皇帝陛下原比他想象的更照拂渊青。
刘骜抬了抬眼,继续说道“阿侯大人还真是薄情,朕是不会同意的,你还配不上渊青!”
“陛下说的是,臣自然是高攀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江南水患虽然已经控制住,但朕觉得为了安抚人心,得派个朝廷要员去整顿一番,朕觉得爱卿能当次重任,朕已拟好奏折,爱卿即日上任吧”刘骜把准备好的奏折“啪”的往下一扔,丢到王谭平面前。
以前刘骜不会做这样的动作,在他看来这有些折辱的意思,但此刻却觉得没把着折子丢到他脸上就是好的。
王谭平并未去捡地上的折子“陛下,臣觉得有更好的人选”
“朕觉得爱卿就是最合适的,大印已盖,阿侯是想抗旨不成?”
“臣不敢”
阿侯马上就要上任,虽然知道过不了多长时间必定会回长安,但刘骜心情明显舒服了些,所以当赵弥拎着治好的极乐散解药进宫的时候,刘骜连最后一丝阴郁也消散了。
“这是解药?”刘骜有些怀疑,极乐散在他看来是有些和毒品类似的东西,应该不是简单可以解决的。
赵弥让跟来的人把药瓶打开,朝被宣进殿的桑霍道“有没有让桑太医看看便知”
桑霍小心的取出一颗药丸,隐隐可以闻到一股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