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天道蒙蔽，我看不清是何机缘，但我得到天道预示机缘是在赤血京。”
赤血京？！
白林看向慕含章，那不正是春水说过的那个地方嘛。
一只鸟飞进来停在夭春幡肩上，白林瞧了一眼，感觉这只鸟长得很像现在的一种叫银喉长尾山雀的鸟类。
“啾啾、啾啾——”
夭春幡摸摸橙红色的鸟嘴，小鸟啄了啄他耳边的发丝。
看见这只烦人的鸟，第五泫箐眼眸变成竖瞳，成功吓飞了它。
“你干嘛？”
“师兄，你少让它停在你身上，我说过，只有我才能停在你身上。”
……
大庭广众，什么虎狼之词！
夭春幡瞪他，“大庭广众，你胡说什么？出门没吃药啊？！”
出门没吃药……这里可没有这句话。
有风琊的前车之鉴，白林没太过惊讶。短促三秒后，他发觉哪里不对劲，刚反应过来就听见慕含章问道：“夭道友是……男人？”
他表情一言难尽。
那副穿着打扮，哪里像个男人，妥妥一个女装大佬呀！
半晌，他们记起第五泫箐可不是有个师兄道侣嘛。所以……为何他师兄要穿女装，他又为何变成了蛇妖啊？
停在梁上的小鸟，眼珠子死死盯着白林，倏地，俯身飞下去，在白林头上盘旋几圈，停在架子上又继续盯他。
要是它有表情，那一定是严肃的表情。
夭春幡无视第五泫箐的警告，把小鸟叫回来，听完鸟语他才恍然大悟，惊愕地看向白林：“你身上也有系统？？？”
白林不答反问，“你是现代人？”
几秒后，两人才同时正式回答对方。
“有。”
“是。”
林归渡、第五泫箐似乎都知道夭春幡的来历，也知道系统是怎么回事，所以完全明白二人的对话内容。
白林和夭春幡聊完，感觉世界观颠覆了。
夭春幡的系统就是那只鸟，系统全称是女巫成名系统，小鸟的名字叫520。
而之所以会叫这么中二的名字，原因无他，仅仅是因为夭春幡就是女巫。没错，夭春幡是现代西方国家隐匿起来的女巫，会使用黑魔法。
穿越来到这里是因为一场意外。
【这个世界竟然除了我和001，居然还有别的系统！】666也震惊了。
它飞出来和小鸟大眼瞪小眼，冷静五分钟，互相交换联系方式，名单上多了三个名字。
对，不是一个，是三个。
除了夭春幡，第五泫箐和林归渡也在。
或许是因为520的关系吧，它可能设置了三个人。
666现在名单里正好满十人，它正准备关闭名单，突然名单自动刷新，十个名字变得金光闪闪。
与此同时666和520空间里同时弹出一则消息：
前往赤血京回归倒计时300天
后面是一长串时间数字。
两个系统将自己看到内容告诉众人。
白林吐槽：“听起来像是高考倒计时。”
吐槽归吐槽，他心里也不明就里，回归去哪里？难道赤血京有通往别的大陆的道路？
他和夭春幡都没有头绪。
“看来这件事很可能就是林道友说的机缘，只能去到赤血京才能弄清楚。”
事情很快盖棺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