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慧的身体并不适应药补,要不,她也不用去军营里学武了。
好吧,这些人也是真喜欢文慧,巴不得找个借口接文慧天天过去玩儿。
军营里一帮子光棍汉子,大多又都没有成家,喜欢孩子是正常的,何况文慧小嘴还甜,长的又漂亮可爱,他们把文慧当成自己的女儿疼爱也不为过。
这些药材明显着是要留给文慧添妆的,只是,文慧现在才多大,预备嫁妆也太早了些吧,再说,就算留作当嫁妆,可是也不能够陪几屋子药材当嫁妆啊!
郭燕是山寨版的,又没有人指点她,她本就不知道人家原生态的人,生下女儿就开始攒嫁妆,还不如这一帮子大老爷们想的周全,众位说钱元脩干嘛去了,人家药材都送过来了,郭燕收起来就行啊,他还用提醒吗?那可是她亲女儿,不是后妈。
阿尔卑斯山脉很高很远,很大,很辽阔,虽说气候寒冷,可上面依然有各种各样的珍贵药材,郭燕家里如今光天上雪莲就有好几颗,还是那种顶大的,小的人家都看不上,没有采。不过人家说了,先养着,等过几年长大了再采下来,还是文慧的。
上千年的野山参,都长成人形的,郭燕家里也有一两颗,生下的都是几百年的,小箱子快装满了,――还有其它乱七八糟的珍贵药材,郭燕也不认得,她前世连那种处理过,等着要煎的药材都没有见过几回,对于这些刚从地里采挖出来的更是不认得,有几次,她差点把那些药当成菜炒了吃,后来钱元脩也就不让她动了,说是药三分毒,弄不好,会死人的。
郭燕至此也就不弄那些玩意了,只是如今太过无聊,就只好厚着脸皮参与进去。
郭燕见他们讨论着要把药成什么治疗用刀剑伤,跌打丸那种的,不禁开口道:“如今太平盛世,那里需要这么多的金疮药,跌打药,还不如配成美容养颜的,销量肯定比这个大,价钱也高。”
“美容养颜的,就像侄女用来擦脸的那种?”公孙胜看了一眼郭燕依旧白皙嫩滑的脸蛋,比当初来的时候还水灵――听说郭燕开始来的时候也被这高原风给吹成了红脸蛋,还是配了什么面脂,才能够保持这种皮肤。
“对,就是那种,只是我说的不仅是面脂,还有许多,可以美白的,润肤的,祛痘的,甚至还可以用来洗澡,洗头。”郭燕想到家里堆成小山的药材,还有山上许多他们看不上眼,说是留几年的草药,就忍不住想要让它们有个去处,怎不能就这么着跟垃圾似的堆着,也太对不起那些需要它们的人了。
公孙胜笑了笑,“闺阁女子是常用面脂护脸,可是我看她们都是用些花瓣淘粉,这些药材恐怕不合时宜。”就是郭燕母女用的面脂也是从森林里采的果树上的花做的。药有外敷的,公孙胜知道,可那是治伤,没事用它擦脸的还真没听说过,再说,是药三分毒,这些药都有些虎狼之,万一弄不好,在把人弄出个好歹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药用面膜,据需要,搀配的药也不同,比例也不同,当然,药的比例很小,可制作成干粉状,使用时兑水,或者牛,调和均匀,敷在脸上,一柱香的时间即洗去,因为药效有限,所以要经常使用,至于使用频率,三天或者七天一次,十天半个月一次也行,端看各人情况而定,至于疗效,想必用不好,也用不坏。”想到前世的药物面膜,郭燕了脸,这张脸本就不需要那些东西,可这世上跟自己这样的美人又有几个,人们还是喜欢越漂亮越好,所以,这东西,市场极大。
“这个?”公孙胜有些不好意思,他是医官,配药丸治病还好说,可听郭燕的意思,是要做给女人擦脸的东西?
“还可以做祛痘的,”郭燕见公孙胜面有难色,知道他又犯了左,她认识的这些人,也就李应子随意,眼光也独到,要是今天李应在此,本就不用她再说废话,肯定会附和自己的提议;“我记得上回去接慧儿他们的时候,看到有一个青年满脸的疱疹是吧,我们还可以配置这些,要知道,脸上要是留下了疤痕,可是关一辈子的事情。”古人迷信,脸上留了疤痕,就是坏了命数,嫁人,娶妻都会受到影响,所以从此方向说,想必公孙胜不会不同意。
那人是士兵,脸上患了疱疹,自然是找过公孙胜治疗,可开了方子服用,依然时好时坏,此事一直令公孙胜耿耿于怀,听到郭燕说有办法医治,公孙胜也不在纠结了,反而问道;“弟妹有何良方?”
“我也不懂药方,只是知道一个道理,他脸上多疱疹,要么是感染了病菌,要么就是虚火上升,你只给他配几样消炎去火败毒的药,一半煎药内服,一半研成粉末,隔几天在脸上敷上一次,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见效。”郭燕鲁班门前耍大刀,敢如此说也是有原因的,前世的时候他弟弟就得过面部疱疹,遍治不愈,最后还是在一个老中医那里得了个方子,就是几样简单的中药,一半内服,一半外敷,没有多久,就好了,连一个疤都没有留。
公孙胜倒是给那患者开过排毒去火的药,可是效果不大,要是果然如郭燕所说,倒是可以试一试。公孙胜又问了郭燕“敷”用方法,郭燕笼统的说了一回,要是女子,她倒是不介意亲自帮去她敷面膜,甚至胡乱的替她按摩一把,吃吃美人豆腐,可是那位可是男的,自己不介意,钱元脩会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