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拿着毛巾擦了擦手,她不太喜欢写字的时候除了白茗以外的人站在旁边伺候,所以水盆,毛巾都是提前就准备好的。她走出书房,“可有说什么事?”
下人摇摇头。
夏蘼便不再问了,到大厅见了宫女,朝她行礼,道:“怡亲王,皇上命奴婢来请您进宫说说话。”
“有劳。”夏蘼朝旁边的人使个眼色,立马递上赏钱,宫女笑眯眯的收下了。夏蘼这才又问:“母皇可说有何事?若是不急,容本王换身衣服。”
宫女笑道:“皇上没说什么事,估摸着大抵是想王爷了,那奴婢在这儿候着,王爷快些。”
这么一听,夏蘼心里大致上有数了,不是她又被无形的黑了,不是皇帝找她麻烦。她回屋换了个身干净的衣服,这才出来,寻思着近来应该没什么事啊,前不久清明已经过了。
“儿臣参见母皇。”夏蘼刚跪下行礼,就听见女帝说免了的话,似乎今儿心情特别好。她让夏蘼上跟前来,瞧着夏蘼笑了笑,递给她几幅画像,说:“瞧瞧这几个,可有满意的?”
顿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夏蘼明白那满意是何意了,伸手接过画卷,看了几个,唔,画出来的倒是没什么多大的差别,她觉得都长得一个样。
女帝叹了口气,“老大成亲都三载了,到现在还没个消息,老三屋里也让她爹塞了两个人,就你还孤家寡人一个,朕不放心啊。”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还年轻。
“儿臣不孝,还劳母皇日理万机时想着儿臣的事情。”夏蘼放下画像,坐在女帝身边,捧上茶盏给她,又说道:“儿臣以为,修身养性再齐家。连前面的修身养性都未做到,谈何为家?”
齐家后面的治国平天下她可不敢乱说。
“你啊你,什么时候才上点心。”女帝笑指着她道,也看出来老二对这些人不怎么感兴趣,心思一转,“你可是有什么意中人了?”
意中人?夏蘼陡然被问的有些发愣了,摇摇头。
“就是,让你牵挂,心中会有所想之人。”
所想之人么?不知道为何,夏蘼脑子里竟然浮现是白茗的样子,老是跟在她身边,什么都说好的白茗。她摇摇头,将白茗从脑子里驱逐出去,说:“儿臣还未遇见这等朝思暮想之人。”
她觉得,可能是长时间的相处,才会习惯性的记得这个人。
“也罢,这些个朕瞧着也就一般,等有好的再找你来看看也不迟。”女帝挥挥手,宫女将那些画像都收起来了,凝神看着夏蘼一会儿,“如今在宫外过的可好?”
夏蘼点点头,“谢母皇关心,儿臣一切安好。”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话题,接近傍晚时分夏蘼才出宫的。
她前脚刚进了府,后脚白茗也跟着到了,“主子,”白茗再身后喊着,面有喜色的朝她走过来,三两步便到了跟前,打量了她一眼,“主子出门了?”
“嗯,母皇招我进宫,你怎么不吃了晚饭再回来?”
白茗摇摇头,“不想再继续呆着了。”她拎起手里的糕点晃了晃,“这个八宝斋的特色糕点,主子你之前夸过的。”
夏蘼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