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喜欢,回头我派人送些上你的府邸去。”
“那便先谢过姐姐了。”
酒尽席散,夏蘼喝的有些醉了,走路的步伐都有些飘忽,谢绝大公主借轿的好意,最后辞别大公主,由白茗扶着走回去。
喝高了就觉得热,夏蘼拉开衣襟透透气,搭在白茗身上分外觉得凉快,便不由得朝白茗身上蹭了蹭。这倒是把白茗蹭的不好意思了,拉开两人头之间的距离,谁知道那边又缠上来,她却不能扔下不管,那是她主子啊。
待回府邸后,白茗吩咐人打来热水,她扶着夏蘼进屋,赵嬷嬷看见,“你怎么不劝着点?”
白茗没说话,没办法跟她说,那个场面根本劝不住。
“我去瞧瞧水拿来没。”赵嬷嬷说着出去了。
躺在床上的夏蘼,睁开眼,眼神明亮,看见床边的人,一笑,“白茗,你长得真好看。”她双手从被窝里探出来,拍了拍,望着天花板说:“我们家白茗最好看了,比那些什么老三的跟屁虫们好看不知道哪儿去了。”
白茗听的那醉话,笑了笑。
突然,夏蘼拉着白茗的手,可怜巴巴的望着她,“白茗,你可不能背叛我,你要是背叛我了,我会很伤心的。”
白茗刚想说话,夏蘼拉着她的手含在嘴里,激得她浑身发颤,夏蘼含糊着说:“鸡腿……”听到这里,白茗有些不知所踪的,赶紧抽回了手,只觉得脸颊红的不行。门开了,赵嬷嬷端着水进来,她连忙起身,“嬷嬷,这里劳烦你了,我去换身衣服。”
说罢,白茗逃一般的飞快走出去。
赵嬷嬷以为她也跟着喝了,所以没在意,只是拧了毛巾来给夏蘼擦脸。
老远以后,白茗才停下来,心跳却始终慢不下来,抑制不住那种兴奋和愉悦之感,可偏生她知道那人,不是她能攀附的,她们之间有太多的阻隔了。
月色皎洁,她深呼吸几口气,抽出佩刀,那根木棍被她珍藏起来了。因着开府后,她被允许佩带真刀,夏蘼便寻了上京城内最好的铁匠,被她量身打造一把刀,刀身薄而轻,很适合她这类力气远远没那么大的人。
她在月光下习武,努力将所有的想法抛到脑后。
夏蘼睡得很好,然而还有人睡得不好,比如:董家的董明洁。
她被抬回府里的时候,全府上下简直是乱了套,跟着去的人,不是被打伤了就是不认识那人,说是小姐她们几个被压在那人跟前,她们远远的在身后根本听不清。
董青语大发雷霆,没想到上京城内竟然有人敢动她的女儿,谁那么大胆子?连大公主淳亲王开府时,都请了她过去,谁人不知道董美人得皇上宠爱,她家基本上可以横着走了。谁那么没眼力见儿?
发完脾气,砸了古董,最后把云梦楼的人也抓过来了,这才听闻说什么怡亲王。
董青语冷笑,就那个不成气候三番两次被皇上厌恶的老二?她也敢,董青语见正夫哭的厉害,心里烦,“哭什么哭?明洁又不是死了,还不去找最好的大夫过来。”她则转身去了书房,明天上朝时,非得掺她个仗势欺人,横行霸道不可。
吃过晚膳后,刑部尚书李萍求见,女帝放下毛笔,笑着同身边的轻舞说:“这儿明儿就上朝了,朕得听听什么事这么急,宣。”
很快李萍进来,同女帝说了一件事,听完后,她都没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