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说:“那妾身就要请福晋和侧福晋一起动笔了,单靠妾身一人,只怕到时候是一卷佛经也描不完。”
柔则不乐意了,“齐格格这是想推脱吗?”
齐月宾不紧不慢,“福晋不是说想替大阿哥祈福吗?那咱们几人一起动笔才是对大阿哥最好的祝福,对,应该让贝勒爷也一起写才好。”
反正柔则没直说是对齐月宾的惩罚,那就按柔则的借口来说就好了,拉越多人下水,这个抄写的活就越有可能不了了之。
柔则想不管不顾的直接说是惩罚齐月宾刚才的不敬,但余光瞟见嬷嬷对她摇头,只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慢慢沉下气息,思索自己要怎么做。
齐月宾接着说:“福晋,您现在照看着大阿哥,才更应该带头写才对,您写的越多,就表明您对大阿哥的慈母之心越重啊。”
宜修刚才可没帮她说话,齐月宾直接就将柔则与大阿哥说成了母子,刺一刺宜修。
柔则被齐月宾说的好像已经不写不行了,但还是不想就这么放过齐月宾,但一时还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齐月宾还在说:“听说福晋在家时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次就当是让妾身见识见识您的墨宝也好啊。其他人见您为了大阿哥付出这么多心力,可都要夸您真是慈母心肠呢。”
宜修在一边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原来齐格格也是伶牙俐齿之人啊。”
齐月宾赧然一笑,“哪里,不过是想到福晋被全城夸奖的情景替福晋高兴而已。”
柔则皱皱眉,可一时也真是不知怎么说,看了眼嬷嬷,站在那里跟个树桩子一样,“好了,没什么事就散了吧,我有些累了。”
一场请安就打嘴仗了,齐月宾也有些疲累,回去以后用完早膳就躺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临睡前,齐月宾还吩咐吉祥将柔则抱养大阿哥的事情传出去,一时可能还没有什么用处,但多做准备总是好的。
齐月宾上次写回家的信是告诫父亲不要将所有都压在四阿哥身上,多观察观察几位皇子。她虽然能做的不多,但排除四阿哥的继位可能还是可以的。
齐月宾想做的,或许有些不可思议,但也算是情理之中,她想换个人当皇帝,或者说破坏胤禛继位的可能。这个胤禛可不是历史上那个励精图治的雍正,直接就是个刻薄寡恩的,连后宫泽争斗都看不明白。
破坏可比建设要容易的多,齐月宾着力推进着这些安排,现在虽然还没找到什么机会,但她可一直准备着呢。
晚上胤禛回府以后,还是在前院休息,暂时他还没想见到柔则。
胤禛自己就是有两个额娘,一个德妃,一个是已故的佟佳皇后。
小时候佟佳皇后一直很疼胤禛,胤禛也一直将她视为自己的亲生额娘,知道德妃告诉他,德妃才是他的亲生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