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影烈点头,笑得灿烂:“嗯,只是我喜欢在床上聊。”
“……”江雨晨觉得刚才自己居然兴幸有凌影烈的出现助她脱离危脸,一定是脑子还未清醒的原故。
现在好像只不过是从a狼穴到了b狼穴。
话说回来,刚才要掳走她的人是谁呢?难道是因为最近娱乐新闻曾报导自己跟宫千然的事,所以来绑架勒索“你又走神了。”凌影烈捏住她鼻子。
江雨晨透不气,抓住他手挣开,红着鼻子瞪着这个抖s。
天呀,她到底作了什么孽,惹上了这个蛇精病。
凌影烈从她气呼呼的眼裡看到了委屈,他愉悦的调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支着脸颊侧躺在她身边。
江雨晨坐起来,打算摆脱这瞹眛动作。
然,对方却不让她如愿,一把搂住她同躺下。
“我们躺着聊。”
“这样不太好吧。”嗯,应该是很不好。
“怎么了,你认为躺着聊就会发生什么?”
“……”她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把黑说成白,把常情拗成异常。
“不会发生什么,这样不好。”她怕刺激他,没有提起宫千然。
“呵,你在想宫千然”他又再俯视她,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江雨晨心头一跳,意外这惊人的观察力。
“……”
凌用手指捲玩着她的长髮:“我们等等再谈这个讨厌的人,现在,我们先聊聊其他事。”
江雨晨心累:拜託不要说我们,我们中只有你讨厌他。
“第一件事,雨晨又勾了什么人吗?”
“哎”为什么用勾,难道她在他眼中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雨晨果真是傻瓜,记性这么差,竟连刚才被掳的事都忘记。”
“我当然记得,可这跟勾人有什么关係,对方说不定是绑架呀,错不在我,为什么要将责任放在受害人身上而不是加害者”
凌影烈愣了一下,随即眸光更亮,轻笑:“嗯,错的是那个人。”
江雨晨哼了声:“话说,你有没有看到对方的脸呀?”江雨晨思付着要报警落案。
“没有,当时他戴着帽子和口罩,路上又昏暗。”
闻言,江雨晨有些失望。
“不过,我记住了他的车牌号码。”
江雨晨眼睛重新亮起。
凌影烈笑笑:,“我已找人查缉车主,结果却是一部失车,我会沿着这条线追查下去,不过需要一些时日。”
“哦,那车牌号码是什么?”江雨晨没想靠他,毕竟,她跟他不至不熟,而且有点微妙,最好不相见。
“雨晨放心,事情交给我处理就可以,你现在继续傻乐生活就好,我绝对把那人找出来,待我玩完后交给你,之后你想怎折磨就怎折磨吧。”
江雨晨汗颜,她只想将人交给警察绳之以法,没想弄什么play,而且,他说“玩”是怎样的玩法,为何用玩这个字眼,真是想想都觉得很污。
“所以,车牌号码是多少”她重复重点。
凌影烈笑容亲切重复重点:“放心,一切有我。”
看这自带闪光的笑容,江雨晨已知凌蛇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