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旋即灿然一笑,开始整理桌面,还一边笑言:“是吗?刚才到现在我的脑袋可是都在高速运转啊。”
江雨晨对他的话不以为然,只觉他现在的笑容比平常的笑容邪气不少:“刚才的文件还没签署,还有,你怎麽突然收拾东西?”
宫千然将最后的钢笔放进抽屉,从容的起来开始用湿纸巾擦桌面,看得江雨晨嘴角一抽,以为对方洁癖症发作,还配合的移到被安排位置。
于是乎,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某女在窗帘落下后才惊觉危险,可惜拒绝无效,被兽性大发的某男按在办公桌上不管不顾的突袭,发觉自己才是妈的智障,最后更被弄得死去活来。
“嗯,雨晨不用担心,这裡隔音很好,没有人会听到,请放心大叫吧。”
“不要…我们不是说好过些天到…才…你放开我…啊…轻一点……”江雨晨把关不力,敌方三两下已硬闯入城掳掠,柔弱身躯的她被从后紧锁,完全无法逃掉,只得咬牙受着。
在这裡工作也有些时日,她当然知道这裡隔音效果很好,可是……办公室play对于她来说也有些太过了,所以这种羞耻感使她想要极力抑压,只发出细碎的呜咽低吟。
然而,女人这种嬌羞的反应结果惹来身后男人的动作更大,还恶劣的撩拨折腾她,半逼半诱她遵从身体本能作出反应,将感受化作阵阵音律,缭绕在这个春色盈然的桃园世界。
几许风浪后,江雨晨体力不支,能量粍尽,躺在沙发上背对着这个声称已极力克制的男人。
望着正气结罢工,曲着身子的小背影,宫千然将西装外套搭在她身上,江雨晨抬眼狠瞪了他一眼,瞥见他锁骨上牙印,哼了一声,然后把外套拉过头遮盖着脸不理他。
宫千然喜欢她对自己发一些小脾气,相比从前的低眉顺眼,这样会更加有亲近感。
他觉得这一刻她很可爱,可爱得让人想要欺负……
不过,思及今天这一弄,为了将来,他决定暂时休兵,避免酿成恐慌。
“雨晨……”
女人仍然不理他,还挪了挪,把身体更贴往沙发背上。
宫千然刚打了一场胜仗,此时自信心十足,一边扣上衬衫钮釦,一边问:“说起来,雨晨想吃药吗刚才第一次时…雨晨夹太紧,忍不住就弄在裡面了,虽然后来立即抠了不少出来,不过如果你……”
听到对方毫不知耻,一口一口的顺畅说着,江雨晨只得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不要再说了,不许再形容!”她猛地摔下衣又羞又怒的叫他闭嘴,可理性又令她在几秒后不得不接受这个奇怪的体贴。
宫千然是个佔有欲很强的男人,强得只想跟江雨晨二人世界,不喜第三者插足,即使是亲生骨肉,现在的他仍不太接受。
而江雨晨虽然不讨厌小孩子,却也不是很喜欢和有爱心的那一种女人,最多有时候…她遇见可爱又乖巧的小朋友才会喜欢。
而且,听过不少已为人母的朋友形容生产的过程与感受后,呵,這真的不是她能受得了的苦。
因此,宫千然难得的“体贴”,是她少有的兴幸,当然,凡事有两面,其中的不幸当然就是男人的精力没地方消耗,她被折腾的日子也会相对地增加。
“这种药副作用大,比较伤身,雨晨不要再吃了。”
江雨晨翻了个大白眼:“也不想想这是谁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