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巫?不,最多是巫的徒弟。
月的肩膀松懈下来:您愿意治我,我当然愿意,多谢。
好~我们找个能捣药膏的山洞。
天空飘起雨点,承羽拍了拍白角的背:姗姗,坐上来试试看。
可以吗?
它想摔你,我就摔它。
姗姗羞涩地一咬唇,握住承羽的手爬上马背。
牛马的背很宽,就是鬓毛太多,腿蹭到就痒。她轻轻靠住承羽,白角似乎恢复了一点体力,对于一只体型超过牛一圈的马来说,背起两个人也不算什么。
承羽松开绳索,让白角慢慢往前走,月跟在最后面。她狐疑地瞟了一眼承羽的腰包:包里应该有药吧?那女人舍不得用好的,想用药草糊弄我?
不过有药总比没药好,她看了一眼试图愈合却怎么也好不了的手臂,咬咬牙继续跟上。
她们很快找到一处可以避雨的山洞,白角被拴在洞口,啃着承羽刚采的嫩叶。
姗姗从篮子里取出几种草药,在月怀疑的眼神中撕下叶片,堆成一堆,用石片捣成泥状。
捣好的药泥和青团一个颜色,可惜表面凹凸不平,全是植物残渣。看上去一点也不好吃。
姗姗看了一眼手中的药团,直觉告诉她,还是外敷比较好。
好了~快来试试药膏吧。
她捧着药团,往月手臂上送。
月猛地一哆嗦:女孩,你这药是巫教的吗?
啊
药泥噗地一声盖好了,姗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是自学成才。
......
月不知道自己该作何表情,活这么大,她第一次像傻子一样被人摆一道!!
姗姗躲到承羽背后:我保证,这些都是治疗外伤的药草。我捣药的时候也在为你祈祷哦!
今天醒来后,她发现自己触碰到植物时会有模糊的感应,对治疗外伤的植物也和有毒植物一样有特殊提示,这才一路采了一些。
不过她并不清楚怎么制药,只好直接切碎了事。
总不能拿羽族人、承羽和自己做实验嘛。
你、你
月咬牙切齿,看到承羽才冷静一些:算你狠!
她转身往外走,却被承羽一把抓住。
承羽按住月完好的那只肩膀:别想弄掉姗姗辛苦敷的药。
月气急而笑:搞什么啊!这也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