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姗姗重重撞在了承羽胸口,胸前是柔软的,可脆弱的鼻骨还是嗖地一下感到一阵酥麻,随后是液体滑落的感觉。
姗姗,快看!
姗姗捂着鼻子被承羽转了一圈,她的腰被结实的臂膀轻轻抬起。天空映入眼眶,银色的轨道逐渐拉长,融入黑暗的天幕里。
月亮从云中浮出,吞噬了最后一枚流星的光芒。
看到了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多星星掉下来。奇景落入尾声,承羽不舍地放下手臂。
啪嗒、啪嗒。
第二滴、第三滴鼻血代替流星砸在了姗姗的裙子上。
血?!
没、没事是鼻血。
她仰着脑袋,直挺挺地被承羽塞回房间。一阵手忙脚乱后,脸上的血痕被清洗,鼻血还一直往下掉。
我可以躺到一边
不行,太严重我就带你去见蝶羽。
姗姗弱气的声音被驳回,承羽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拿着一大块麻布,血流下来就立刻擦掉。
【棉花球,人类需要棉花球】姗姗在阵阵摩擦中不甘心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醒来时,承羽居然早早离开了。
【真是的明明答应好好休息。】
领完早饭后,姗姗无聊地拿起自制扫帚打扫鸡舍。蛋雀们迅速适应了新家,一个挤着一个,丝毫没有逃跑的意思。
她和最肥的那只蛋雀大眼瞪小眼,被它迷茫的豆豆眼逗笑了,伸出手指戳戳可爱的绒毛:好笨哦~
姗姗?
承羽!你回来得好早!刚刚出去打猎了?!姗姗松开手,一把关好鸡舍。转过头就和承羽提着的小猪大眼瞪小眼。
承羽把断气的小猪丢到地上:这是鸠的歉意。
歉意?鸠他干什么了?
嗯承羽罕见地露出为难的神情,她最后艰难地比划了一下:你的索套扣住了一只彩羽鸟,他以为索套是狩猎队其他人下的。
吃掉了?
吃掉了。
噗。姗姗无奈地笑笑:他也太见外啦不过,我正好需要这个。
我先去拿修复的武器。
要出门吗?说不定会下雨哦~你等等!
说罢,姗姗飞快地窜回屋内,把一只麻布包袱塞到承羽怀里:刚领的肉干,还有一些水果干,记得带走~
姗姗羞涩的笑脸让承羽有些恍惚,内心深处有未知的感情在呼唤,似乎已经期待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