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祝圆那样的,能拿的起笔,有自己的绘画天赋,在考前系统的集训几个月水月画的画法,艺考是没有多大的问题的,重要的还是之前统一的文化课考试。
这个能过的话,咱们学院还是看天赋的,刚开始画的差一些没关系的。
要都是像你这样自成一派的,还要我们这些老家们干什么。
费歇尔的话引来一片笑声,大家看着有些害羞的陆宁,都露出善意的笑容。
笑闹完,费歇尔就再次把话题带回来说:下学期能有多少学生还不确定,不过无论是多少那都是属于我们水月画的新鲜血液。
天不亡我们水月画,各位,希望的火种已经在燃起,我们是不是要去干一番事业了。
费歇尔双手撑在讲台上,目露坚定的神色。
这位被岁月,时运蹉跎了许久的老者,或许失望过,或许悲伤过,但是从未放弃过。
就算原本庞大的学院被缩减到只有面前这一栋楼,和这一方小小的庭院。
就算原本一起学习的师兄弟们都离开,去寻求属于自己的人生和灵感。
就算各方的奚落和嘲讽迎面而来。
他,费歇尔都从来没有想过去放弃这一方土地,就算再没有人。
在中央帝国学院的学校园区里都要有一块土地,明明白白的写着这里属于水月画,属于热爱水月画的人。
还好,在熬过一载又一载的时光后,转机来了。
噗通一声,名为陆宁的学生带着一身的热度,一身红黑各半的超高话题度和一身绝佳的天赋,降临到近乎被人完全遗忘的水月画院。
让世人知道,在中央帝国学院的角落里,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在帝国灿烂繁荣的艺术长廊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一种绘画表达方式。
希望之光已经降临,再错过,那他们这些身负水月画传承的人,真的可以提头去见先贤了。
费歇尔的话掷地有声,下面听话的人何尝又不是热血沸腾,心怀满志。
只是在一年年的落寞下,他们渐渐的起了逃避,放弃的心思。
他们做了逃兵,带着满身的才华去寄情山水,去默默的抒发自己的不得志。
将看守学院的事情全都留给费歇尔一个人。
有今天的这一些,费歇尔是最大的功臣。
若不是有费歇尔这么多年的坚持,就算陆宁再有才华,慕德家再有权势,那也不可能在短短半年的时间,重新建造起一个这么完善和庞大的水月画体系。
所以,热烈的掌声齐齐献给上面的费歇尔。
木老有力的双手也随着大家用力的鼓掌,去鼓励自己数十年如一日坚持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