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一词诵完,王伦望向远方,憧憬起了那个文风盛行的年代。
“好词。”武松在一旁感慨。
“武二哥,你也懂词。”周文远一脸敬佩。
“我懂个屁,我就知道听起来满胸的豪情。”武松瞥了一眼。
船楼的斗笠年轻人刚想笑,又赶紧用手捂住了嘴。
“这就是好词的魅力。”王伦感叹:“只要是好词,上至耄耋老人,下至调皮小儿,都能感受到它的不凡。”
“大哥,还有能比这首词写的好的么?”周文远问。
“难,难,难。”王伦叹气:“东坡居士一首念奴娇,道尽了风流才气。”
“大哥,我觉得你那么厉害,定能写一首比他好的。”周文远一脸坏笑。
“你小子,想出我丑是不是?”王伦气的一巴掌。
“也罢,既然你要为难你大哥我,那我就让你开开眼,不开开耳。”王伦笑了笑。
“听好了。”
王伦极目远眺,顿了顿心神。
“临江仙
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
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
都付笑谈中。”
王伦填完词,叹了口气,端着酒壶呲溜一口。看向远方下沉的太阳,久久不言语。
周围的几个汉子没有人说话,一起跟着王伦看着远处的斜阳,不知道在想些啥。
船楼内,斗笠下,一张俏脸通红,一双眼睛睁的滚圆。
“小官人,你怎么了?”旁边小个子的小厮问。
“没,没怎么。”斗笠年轻人回过神来,静了静神:“船快到岸了,我们下去吧。”斗笠年轻人站起身来,往楼下走,走到了楼梯口,还回头看了一眼。
这斗笠年轻人长的英俊,不时有人回头打量。
客船靠上了码头,船小二拿绳子系上了岸边的石墩子,铺了木板,陆陆续续有乘客下船。
“喂,客官,该下船了,不然一会儿城门要关了。”船小二大声喊。
“喂,官人,你在看什么?”一个好事的小伙子对着还在船头发呆的王伦喊。
“我在看这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一个白衣男士对着涛涛远去的长江大喊,像个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