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香香泪流满面脸,哭哭啼啼地说:“他要离开广州了,他们一家子去香港了,那我怎么办?”呜咽……
杨蔓又重复问了几次,但香香都答非所问,杨蔓也唯有抱着沉重的心情等香香酒醒后再个问清楚。回到香香家里,香香也没有清醒多少,在杨蔓的帮助下,香香直接躺在床上睡着了。乖巧的小萱萱还帮香香脱鞋,又拿来热毛巾帮自己妈妈擦脸。在确认小萱萱和香香都安顿好后,杨蔓才自行离开。
今夜,杨蔓彻夜难眠,江小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叶文轩为什么要害死她。她甚至联想到小莉临终前的可怖场面。杨蔓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她若问香香,她会如实供述吗?还是应该去问蒋皓龙,但蒋皓龙知道的有多少?一夜未眠,杨蔓就这样胡思乱想,眼睁睁看着天亮。天才刚刚破晓,杨蔓已迫不及待了,她立刻起床梳洗了一番,撑着疲惫的身体又来到了香香家。
开门的是小萱萱,她说香香还没起床。杨蔓把顺路买来的馒头分给了小萱萱,小萱萱很开心,她坐在杨蔓旁边,边啃着馒头边用忽闪忽闪的漂亮眼睛盯着杨蔓看。杨蔓虽然心情沉重,但还是被她看得不自在了,问道:“小萱萱,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呀?”
只见小萱萱那稚嫩的脸上全是笑容,她清脆地回答:“杨蔓姐姐,你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呀?除了妈妈,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
杨蔓挤出个笑容回答:“因为我也很喜欢你呀。”此时杨蔓更觉得小萱萱可怜,不知道是在她心里根本没有父亲这个角色,还是因为她太过懂事,以至于把父亲都给省略了。杨蔓不敢向小萱萱问及关于叶文轩的事情,她不知道这会为小萱萱带来什么心灵上的伤害,那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让杨蔓知道这个父亲是既渴望而又非常痛恨的。
因为香香一直没有起床,杨蔓就蹲在地上用烧过的木炭给小萱萱画图画。小萱萱满心期待地盯着杨蔓还未画完的图案,“是鱼,这是一条鱼。”小萱萱兴奋得咯咯笑。“杨蔓姐姐,你会画小鸟吗?能给我画一只小鸟吗?”
“好呀!”杨蔓在地上又画了一只小鸟。
“哇,杨蔓姐姐,你好厉害呀。”小萱萱兴奋得手舞足蹈。
此时,头发凌乱的香香迷迷糊糊地走到了她们身后。她捂着因为宿醉而疼痛的额头,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杨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杨蔓回过头,原本脸上的笑容在看到香香的那一刻就消失殆尽了。她轻轻地对小萱萱说:“小萱萱你先自己玩,我跟你妈妈有事情要谈。”说完便拉着香香走到了屋子的另一边。
香香似乎把昨晚的事情忘光光了,她一脸茫然地看着杨蔓。杨蔓和她在桌子旁的竹椅子上坐下,淡淡地说:“你昨天怎么了?为什么喝那么多?”
听到此话,香香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她淡淡地回答:“没事,就遇到了些不顺心的事。”
“是因为叶文轩要离开广州吗?”
香香马上惊愕地看着杨蔓。叶文轩是小萱萱的父亲这件事杨蔓早就猜到的,只是从来不在她面前提及叶文轩的杨蔓今天是怎么了?香香发现杨蔓一脸疲倦,明显是没睡好。她开始隐隐约约地想起了昨夜的事情。
杨蔓也不拐弯抹角了,她问道:“蒋皓龙的外婆是不是叶文轩害死的?”
香香马上一颤,很快她明白是自己昨夜说漏嘴了。只见她紧张地握住了杨蔓的手,“杨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