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去只看到侧脸,精致的鼻尖完美的脸型,哪怕只是侧脸哪怕闭着眼睛,也足以看得出绝色。
婢女呼吸一滞,随后沈卞舟就将写好的方子拿过来,看到婢女发呆的看着某个地方。
沈卞舟随着视线看过去,虽然刚刚见过,可再见也还是很惊艳的。
不由得收回视线,将手里的方子交给婢女。
被唤醒的婢女连忙收回视线,脚步略带仓惶的走出去。
李渊从外头要进屋,被沈卞舟抬头示意,让他在外面待着,而自己也抬脚走向外面。
沈卞舟停步的时候,李渊略带凉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让沈卞舟不由得心一紧,随后慢慢放松下来。
“七娘她……你想说什么就说,我听的起。”
李渊开口,他讲话的时候带着莫名的低落,声音沙哑低沉让沈卞舟再三思索不知道要不要告知这对他有些残忍的事情。
“你之前找过医师,那些人如何说?”
略回忆下,李渊开口:“身体较为虚弱,曾经服过伤身药,陈年旧疴不好治只能调养,会随着年龄增长而不断加重。说不宜伤神劳力不宜生病,不过调养好还是正常的。”
沈卞舟目光避开李渊的视线,开口道:“看来你找的医师还不错。”
“你可知道陈年旧疴是什么?服用过的伤身药又是什么?”
李渊摇头,“那些医师并未说,可能并不知晓。”
沈卞舟点头,他说道:“他们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不解的目光看向沈卞舟。
“陈年旧疴是曾经身体遭受过毒打,各方面的,当时只治理了皮肉,并未往深里治疗,故而身体各处都留下隐患,随着年龄的增加,会各处疼痛难忍。”
李渊抬起头,咬紧后牙目光发寒。
他面容绷着,周身伪装的冷淡顷刻间转换成锋利的气质。
沈卞舟不自觉轻微后退半步。
“伤身药是治疗身体皮肉伤的吗?”
沈卞舟摇头,他目光盯着李渊,说道:“不是,治疗皮肉的药药效不强,不至于达到伤五脏六腑身体各处精气。”
听到这里,李渊微歪头看向沈卞舟。
“我能问一下你这继亲是何来历?她曾经家世如何?为人如何?”
“你有什么就直接说,何必问这些。问了知道了又能如何,难不成这病还同七娘身份有关不成?”
“自然是有关,否则我白白问着干什么?”沈卞舟反问,随后又说,“你也别嫌我啰嗦,不过这是我要知道的。”
李渊回答他的问题。
“那时候我八岁,父亲有一天突然说要再娶个女人回来,给我当母亲疼爱我。就是忽然之间,父亲就娶了七娘。”
李渊一点点回忆道。
“我之前从未听说过她也从未见过她,自然也不了解她的身世背景家庭。”
沈卞舟轻吸一口气道:
“伤身药乃青楼女子,为在接客前服用绝育的药,是防止永久损坏生育能力从而更好的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