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那人好像叫李鼠生。
县丞、县尉早已经想起,张员外来报官时说,只抓住了一个小偷,另一人没有抓住,这个李鼠生正是他们要找的人。
县令同县丞窃窃私语了一番,底下的人不敢动,甚至不敢仔细去听几人的谈话,生怕一个不小心小命不保。
林红秀离得最近,谈话的内容尽数听到。
“县丞,你是说这个李狗生恐和被抓的李鼠生有关系?”
“是的,大人,这张员外来报官时就说道,当时有两个人偷东西,只抓到了一个。我们对李鼠生严刑逼供,他交代另一人就叫李狗生。”
“这李鼠生是李家庄人?”县令谨慎的问道。
县丞点头,当时这个案件就是由他最后盖定的。当时还怕这小偷不愿说出自己的籍贯,需刑法伺候。
没想到,直接从他身上搜出来了籍贯,正是李家庄人士。他断案这么长时间以来,也是第一次见作案人还把自己的籍贯带在身上的,所以记得格外清晰。
“奥奥,那依你之见,要不要去请张员外过来。”当时人账并获,这个案子结束的很快。
张员外虽提到还有一个人逍遥法外,衙役们连夜进行了抓捕,并未找到。严刑拷打李鼠生,才知道另一人的名字叫李狗生,李家庄村民。
李家庄离县衙路途遥远,再加上该捞的钱都已经捞到了。县令也不愿意再派人跑一趟,就这么耽搁了。
李狗生也是怕县令会派人去村里守株待兔,因此在镇上躲了几天。也正是这几天,李朱氏一直在镇上打探消息,时刻关注着县衙。
没见县衙有人出去,或是张贴告示,却看到林红秀、李柱、李盈盈频繁到福来香送东西。
瞧见了林红秀砸金蛋的仪式,她壮着胆子在附近打听了一番,知道了这是福来香上新的新品,名为松花。
但她看到松花形状像鸡蛋,剥开却是金灿灿的。看到林红秀大手一挥就是送人鸡蛋,又送钱,狠的牙根疼。
他们一家人东躲西藏,林红秀却有钱白送人,生意都做到了酒楼。
和李狗生一合计,推断出这金蛋一定是之前她们家在山里抓回来的母鸡下的。
他们便想铤而走险回村偷一只鸡,当做跑路的盘缠。三人小心翼翼趁着清晨回到了村里,害怕县衙已经来过人了,想着偷偷摸摸下手。
回村后,发现村里并没有提及县衙有人来过。三人便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行事大胆了起来。
林红秀家有大黑看护,贸然行事打草惊蛇。所以他们打算以去他们家帮忙为由,偷鸡。被她拒绝后,又想出了碰瓷的办法。
原以为万无一失,结果林红秀三言两句,又扭转了局势。最后决定凑着迎夏仪式,村里所有人都不在家的时候,行动。
李朱氏虽觉得不合适,但眼下这是最好的时机,他们需要赶紧偷到鸡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