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方语娆离开后,飘雪不确定地问:“小姐,你真要帮二小姐?”
方初痕拿手帕细细地擦着刚刚被方语娆握过的手,淡淡地说:“你们觉得可能吗?她说那些话恶心我,难道我就不能说话恶心她吗?她总是找我麻烦,这次我就让她空欢喜一场!”
“吓死奴婢了,奴婢还真以为小姐被二小姐说服了呢,刚刚小姐的语气都将奴婢骗到了。”飘雪擦汗道。
“就是,小姐你演得太逼真了,连我们都骗了,怪不得二小姐会相信。”念央拍了拍胸口惊恐地说。
“呵呵,看来本小姐很有演戏的天份啊。”那么多狗血剧可不是白看的,那恶心的表情及动作她可全是从电视上学来的。
方语娆走之后便没再来找方初痕的麻烦,住了一宿就回家了,离开之前还不忘提醒方初痕切莫忘了昨日商量好的事,她在沈家等她的好消息。
方初痕自是一脸诚恳地点头答应,大有一番此事不做成她就愧为人女的悲壮模样。
方语娆志得意满地离开,方初痕则一直笑眯眯的,成功摆了方语娆一道,她怎能不高兴。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方初痕出嫁的日子,天还没亮她就被人叫醒了,然后迷迷糊糊地被人伺候着沐浴梳洗打扮,由于即将出嫁前一晚方初痕根本就没睡好,半夜后才睡着,是以这么早起她眼睛根本睁不开,脑子就跟装满浆糊似的,所以丫头婆子们对她做了什么事她都记不太清楚。
梳头时张氏好像说了什么象征幸福美满的顺口溜之类的话,她也记不清了,迷迷登登穿上喜服头戴喜帕就出门了,等她出了方家正门要“哭嫁”时才彻底清醒了,这时她哪里哭得出来,就在她正强逼自己哭时,喜婆立刻拿起手帕给她擦眼睛,只一下她的眼泪就刷地一下流了下来,这可是呛的。
“大哭”过后,方初痕终于被喜婆扶上了轿子,其间隐约听见路人说什么“这新郎官好俊啊”,“新郎官真精神”等等,只是可惜头被喜帕盖住了,她什么都看不见。
洞房花烛夜
方初痕坐在八抬大轿内,被轿夫抬着稳稳地向前走着,敲锣打鼓的声音一直环绕在耳旁,她现在是去往程家的路上,以后她就是程家的媳妇了,人生会迈入全新的旅程,不知等在她前面的是什么,就是因为不可预料,所以才会让她有些担心。
揣着怀中的糕点,这是临上轿时念央偷偷塞给她的,说是路上饿了就吃一些,这一路吹吹打打的到程家差不多也得下午,再来一套繁琐的礼节后,待她被送入洞房差不多天也要黑了,这段时间她可是没时间好好吃顿饭。
一路摇啊摇的,在身体快散架了时终于到了程府门前,踢轿礼过后,方初痕下轿时在喜娘的搀扶下迈了火盘,最后和新郎官走进了极为热闹的大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礼成,送入洞房。”
行完了礼方初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