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一个晚上如何?”我惊讶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立即退了一步,像防贼一样的看着我,那表情挺逗,好像我会立即施暴一样。我不禁微笑,我当然不会真让她陪我,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自从遇见这个奇怪的中国女孩之后,我的心理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我又开始做那个重伤时经常做的梦,梦里头总有一双流泪的眼睛,她的影像稍微清晰了一点,只不过还是看不清楚模样。
那个女孩伸手点住我的唇,不让我放弃,不让我轻言生死。
一连好几天,我都在这样的梦境中惊醒,有一次,我甚至梦见自己在向她求婚。
怎么会这样?难道那个中国人会东方巫术么?(请原谅太保哥把穿越叫做东方巫术!==)
于是,我再次找到了她,开门见山地道,“你跳,我跟着跳,你死,我跟着死。”
她听了后,果然浑身一震。
我道,“为什么这句话总是出现在我的梦中。”
她愣了半天,问,“你还记得简妮吗?”
“那么多简妮,你说的是哪个?”
“简妮﹒布朗。”她道。
简妮﹒布朗?很陌生的名字,于是我摇了摇头。
她叹息,幽幽地道,“不记得就算了。忘记不愉快的,是一种幸运。”
她的话竟和那个救我的医生如出一辙。我失去的那些记忆到底有多不愉快?我突然很想知道。
而更让我疑惑的是,我的记忆是愉快还是悲伤,她这个中国人怎么知道?难道和她有关吗?
我一个堂堂帝国上校,怎么会和一个亚洲女人有染?我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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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总是抱怨,我不够爱她。她说,我看她的眼神里少了些什么。
“少了什么?”我问。
“激情。”她一本正经地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的后背,为什么你总是对我冷冷淡淡的?
“冷淡吗?”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把温柔都给了你。”
“我才不要你的温柔,我只要你的爱。把爱都给我,好不好?”
她逼着我说,我爱你三个字,可是我最终只是说了我喜欢你。
于是,她撅着嘴巴很不高兴。
有时候,我也自问,到底爱不爱可可?应该是爱的吧。不爱怎么能搬到一起,还天天晚上抱着她睡觉?
我喜欢抱着她,那让我感到安心,是一种天长地久的感觉。
当我第一次和她坦白我的感觉时,她哭了。然后,我们亲热了一个晚上。可是,第二天天明,她却发怒了,比任何时候都要生气,一发不可收拾。
“你还说没有其他的女人!”她声色俱厉地指责。
“我确实没有。”第一次看到她那么歇斯底里,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对不起她。
“那么简妮是谁?你说,简妮是谁?”
简妮?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