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微哀怨地90°仰天,在心底一阵叹息。穿越成苦命的犹太女,她的将来在哪里,在哪里?啊,啊,啊……在哪里,在哪里?想着想着,一个没忍住,就这么突然嚎起来了。
听见她哼小调,海因里希转过脸,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她。林微微后知后觉地半天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撞上那双探究的眼眸,不由脸上一红,急忙垂下脑袋,认真研究地上的蚂蚁。
哎约,糟糕,悲怒忘形了!
“你也喜欢唱歌?”
听到他措辞中有个也字,她一愣,不禁好奇地问道,“还有谁?你吗?”
他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是鲁道夫。”
“他?”林微微顿时被雷击到了,这个大块头居然也会唱歌,“唱行军义勇曲吗?”
海因里希笑了笑,“事实上,他在音乐上很有天赋,11岁开始弹莫扎特肖邦,就连教我们的钢琴老师都说在我们几人中只有他是最出色的。学校里的合唱队,都是他主唱。”
听他这么说,林微微脑子中立即印出一个影像,鲁道夫抱着电吉他,在舞台上一边甩头,一边嘶声裂肺地嚎着。嚎完了,还一手指着观众,一手捧心,问道,
想不想我?(鲁道夫)
想!(观众)
要不要再来一个?(鲁道夫)
要!(观众)
……
恶,被囧到了。光想这一幕,林微微就情不自禁地眯眼捂嘴偷笑。
“什么那么好笑?”海因里希问。
“没,没什么。”yy是种境界,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滴。
一开始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可转念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就连希特勒本身都是一个音乐
迷,据说他喜好贝多芬的钢琴曲和瓦格纳的歌剧。也许艺术是和暴行就是朵双生花,在血腥中寻找灵感,在灵感中制造血腥?!(完全不知所云-_-)
一阵风吹来,树枝摇曳,杏花纷飞,一片花瓣落到了微微的头顶。海因里希看见了,就自然而然地伸手替她拂开,一个很随意的举动,却在不经意间拉近了两人间距离。
林微微心中一动,脱口问道,“那天和您在一起的那个是您的女朋友吧?”
“哪个?”他不解。
“就是和您一起去军事博物馆的那个。”
他愣了愣,说道,“你说的是那个穿着白裙,戴着黑帽的?”
是白裙吗?不记得了,但黑帽子倒是影响很深刻,林微微忙点头,“是她。”
“那是我妹妹。”
“哦,啊?真的吗?”林微微顿时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