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的神识触碰顾长乐的墨发,眸色渐深。
“大师兄,我的剑意发动了,按宗门内最近的传闻,是颜风竹对你动手了?”
陈渊刚解下发带珍藏起来,就察觉到他的剑意发动了攻击。
有人在宗门内攻击顾长乐!
他急急忙忙出来寻人,他都舍不得伤大师兄,怎么有人敢的!
一路上问了几个弟子,才知道宗门后山争执之事。
“是那又如何?”
“那我想杀了他。”
陈渊一向都跟颜风竹不对盘,他们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已经是几百年的事了,没有掌门罗通天在他们当和事佬,早就打得头破血流了。
“大师兄,这个人对你不怀好意,他的心肝坏得很,你可要离他远点。”
他突然将人揽住不管不顾砍他的剑亲了上去。
陈渊那侵略性极强的舌头一寸寸挤入了他的口中扫荡,仿佛要深入到喉咙里把所有的一切占为己有。
神识之间的亲吻比起现实更接近灵魂之间的亲,更能让顾长乐仿佛再次被狂风暴雨摧残了一番。
“唔!”
顾长乐傻眼了,这个人真不怕痛死啊还敢凑他这么近。
这纠缠不休的吻让顾长乐难以呼吸,他忍不住咬了下去,血腥味在口中萦绕,陈渊退了出去。
“又亲!你是属狗的吗?”顾长乐被陈渊的不要脸惊到了,“你先看看你在做什么?有资格说别人不怀好意!”
颜风竹盯着他不怀好意是因为杀父之仇,陈渊盯着他就是纯纯的馋他身子!
“大师兄,我亲我的道侣天经地义,除了亲亲我们该做的都做过了,都怪我没有坚持跟大师兄双修,让大师兄被别人欺负了。”陈渊擦拭嘴角边的血液,双眼赤红为自己的过线行为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大师兄,大师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有没有想我。”
他们之间亲密无间了这么长时间,大师兄还是特别害羞,每次都会恼羞成怒揍他。
大师兄无论是害羞还是生气,他都喜欢只能自己看到的美好风景。
“别妄想!”
他们又在神识里斗了半天,神识打到了一起给顾长乐的感觉是比在小黑屋里都刺激,灵魂战栗了半天,站都站不住。
他有点引狼入室的感觉。
“大师兄,神识里试试不?”
陈渊突发奇想,对顾长乐发起了邀请。
“别了,我还是稳扎稳打自己修行,你别天天想着合欢宗的那一路。”顾长乐果断拒绝他危险的提议,“对了,说要事。你带我去折仙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