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等夫人。”
下午,虞浮凉带陈夏去了马场,说话间讨到走秀的事情,虞浮凉抚了抚红鬃马的鬃髯,牵着马慢慢的绕着草场走。
“你一向不喜欢外出,若是不想去就不想去吧,让人把现场的情况反馈给你也行。”
陈夏高坐在马鞍上,“我觉得去看看也没事,在家里待的都快要发霉了,好不容易这几天天气好,要是小家伙们再大一点,我还能带着他们出去呢。”
“再过两年就行了。”
虞浮凉抬头看她,“再过两年,两三岁,会走路,那时候就好多了,你想去就去,去看看也行,让寒云陪着你。”
陈夏说好。
陈夏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场,“叔,你说要教我跑马的。”
学跑马学了几天,肩膀腿疼了好几天,陈夏知道这是她之前躺的太久了,如今陡一有大动作,身体的骨骼就先受不了了。
好在陈夏又小幅度的跑了跑步,身体恢复的还算不错。
既然打定了主意去秀场看看,陈夏也提前做了点努力,看看这次秀场的几个主题都分别是什么。
一个是诠释自由洒脱,一个是播撒文化,两个主题都是正面向的,这样的主题也是符合时下正能量,所以这样的选题还是不错的。
再看衣服。
说实话,衣服品类的设计有点让陈夏失望,以文化为主题的设计,衣服的设计图有点过分的点缀,以自由洒脱为主题的设计,则是有缛重感。
这个一看就像是背上不知道背了多重的东西的设计,怎么可能会让人觉得有自由洒脱的感觉呢。
陈夏过去看过的山和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享受过在大草原上面策马奔腾的感觉,那种才是自由洒脱。
但是陈夏还是想得到看到实物之后再下决定。
……
虞浮凉跟着几个老朋友出来聚一聚,于权,孙莱,沈钧,梁尚荣,这几个人都是算是和虞浮凉走的比较近的人。
过往有恩怨,有不快,但是男人坐下来,过往都可以不谈,年后工作清减,最繁忙的年前已经过去了,这时候这些人做的都是吃吃喝喝。
今天能聚在一起纯属偶然——沈钧和虞浮凉应该是同样的缘由,夫人都在里面看秀,他们是陪着来的,而至于于权,纯属是到这附近办事恰巧遇到了,至于梁尚荣,那就巧的不能再巧了,他今天正想找人喝酒,电话打到虞浮凉那里,问一句你在哪,虞浮凉说他在哪呢,两个人一对。
得,也不用重新跑一趟了,就在这附近。
于是四五个人凑齐了。
但是梁尚荣尽管是叫虞浮凉出来喝酒的,可是真没打算让他喝,换句话说,让他看着就行,因为虞浮凉戒酒的事情,他知道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虞浮凉翘着腿倚着沙发背靠着,只慢慢的喝着茶,于权和梁尚荣是无家室一身轻,毫无顾忌,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喝上了。
孙莱和虞浮凉还有沈钧,他们三个坐着说着话。
“孙先生订婚就在这三月中旬,结婚的日子是这就在同年,还是另外再定时间啊。”
沈钧笑问。
他们都是儒雅的人,说话交谈娓娓道来如话家常,烟酒皆不沾,或者是沾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