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眼时,身边已经没了人影。
窗外的天色明亮,已近晌午。
宴碎轻轻动了动,发现双腿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
浑身疼痛,酸软无力,像昨日经历了一场长跑。
她动了动,放弃挣扎,破罐破摔地继续躺着。
脑海却不受控制地浮现昨夜的场景。
那人握着她的腰进行的每一个动作,在她耳畔微沉的低喘,还要一遍又一遍逼她说喜欢他。
简直就是流氓行径。
却又让人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有人推门进来,宴碎赶紧把自己埋得更深。
那人停在床边,轻轻掀开被衾一角,“我怎么听见妹妹又在骂我?”
宴碎张开一只眼睛飞速地瞄了他一眼,又重新闭上,几乎要把自己蜷成一团。
一别扭就不肯说话。
她也觉得自己嘴笨,阅遍群书,却是不懂得如何回应。
封铭却拽着被角,稍稍用力,便从她身上完全揭开。
她现在可未着寸缕!
宴碎想拽住被角,却是无济于事,根本完全来不及。
只好聊胜于无的将洁白的手臂环在胸前,显得那雪白肌肤上的点点红痕欲盖弥彰。
封铭看着,眼神暗了片刻,低下头去吻她。
他真的钟爱于亲吻她,含着她的唇瓣研磨轻吮,温柔得像对待人间至宝。
宴碎软着身子被他亲,直到感觉一只手分开她不自觉并拢的双膝。
睁开眼,看见他不知从哪掏出一只玉瓶,打开,是药膏的清香。
他用指腹捻了一些,伸向她的腿间。
惊恐地看着他,明明已经看出他的意图,还是问出声:“做什么?”
他神色自若,“昨日用力过猛了,得抹些药。”
还知道自己用力过猛呢!
蛮横无理的混蛋!
宴碎气得很,抬脚蹬他。
“我不要你抹!”
封铭顺势用手背沿着那只玉足轻轻滑过,顺着她:“好,那你自己抹。”这么说,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宴碎挣了挣小脚,“你倒是出去!”
他义正言辞:“不行,不看看我不放心。”
说着,已经单手不容拒绝地分开了她的膝头,眼眸看过去。
穴口艳红,花唇有些红肿,连带着花珠也是充血的。
宴碎明显看见,他向来冷淡的脸上,浮现了心疼。
他甚至还微微低头,轻轻吹了吹。
……
凉凉的细风,宴碎腿心都抖了抖。
“……你把药膏给我,我自己擦。”
封铭松开她,却把自己的手递过去。
宴碎迷茫,“药!”
给她手干嘛!
他把自己的指尖展示给她看。
食指上,是一点黄色的药膏。
语气诚恳:“不能浪费。”
宴碎当即红了脸。
他就是耍她!
见她急的没有了下文,他倒是立马好心地安抚。
“好了,你拿着我的手也不好抹。不如我就替你代劳了。”
还替她着想起来了。
于是他就这样名正言顺的,将指尖伸向那隐秘之处。
药膏是凉的,但他抹开以后,又来回打圈抹匀,于是便染上了他的温度。
他像是故意折磨她,慢慢地挖药,慢慢地抹上去,再慢慢地抹匀。
对着她的下体,专注且认真。
指腹摩擦,生出丝丝痒意,爬上心头。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随即羞愧地捂住了脸。
他自然听见了,抬起头来,望见她可爱的小动作。
指尖浅浅插入,他说:“碎碎,又湿了。”宴碎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