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浓光随口回答
“就是和你说那天晚上去找大师兄看到的,好像是叫做什么飞弩什么的,我没听清,话说大师兄真的是很神神叨叨,说让我们看着人,连人的名也不说清楚,喂,你名字叫什么来着?”
绯蹲坐在地上,抬起头万分紧张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两名少年,长得好像画卷上的神童,却又更加的鲜明,就连身上穿的衣服,也如流水一样波动,甚至找不到一点缝补的痕迹。
他只看一眼,便觉得是自己不能够得罪的人,竟连大气也不敢喘出一口,听到问话,哆嗦着声音说
“我叫绯……奴……”
虽然说神明大人讲他的名字叫绯,没有奴,可是他却不敢对别人也这样说,又但是,在面对从未见过的人面前,他心中又不由自主的想起来神明大人的话,觉得自己不需要加后面一个字,然而他内心仍然是挥之不去的害怕。
于是,他心虚的又说出后一个:“奴”,字,只是说的很轻很轻,轻到了完全没有人在意的地步,至少眼前两个人都没注意到。
弄明白他叫什么名字后,姬彻天走过去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又温和的和他说话
“你不必惊慌,大师兄不在,故而拜托我二人在此等你,若你有事寻找大师兄,与我二人言明亦可。”
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他回去了书房里,或许是到了勉强可以说是熟悉的地方,绯终于是不那么紧张了。
他坐在凳子上,双手捧着姬彻天给他倒的一杯温和的茶水,慢慢的讲他的来意说了出来。
“我……犯了大错,领头的大人说等主人找过来,要把我们的皮全都要剥掉,才能平息神明大人的愤怒,我想,我想求神明大人,能饶我们一命,以后绝对再不敢犯错了。”
剥、皮?!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但姬彻天心感震惊,就连宣浓光这一贯恶作剧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吓了一跳,忍不住走到他面前,将他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也看不出来这小子是能做出什么要剥/皮的恶事出来。
于是不解的问
“你犯了什么很大的错吗,要这么对待你?你不会是灭人满门吧?”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种程度的作恶,才能顶得上这样的惩罚吧。
然而却被绯立刻摇头否认
“我没有!”
“那你是做错什么?”
“不是我……是还有我的父母,还要很多人。”
绯本来还有所忍耐,然而一旦说起来事宜,便忍不住害怕的哭泣起来,涕泗横流道
“我们被主人派去送神花到州府,可是,可是没有想到昨天晚上晚上生的火,没有灭掉,半夜竟然把神花烧了,等我们醒过来把火扑灭,神花已经都快烧没了……这是亵渎神明的大罪,主人如果知道的话,我们全都会死掉的。”